正文 鬼打鬼(1 / 3)

鬼說;“無論你是什麼人,都會怕我,因為,你們多多少少都做過虧心事。”

這是一個真實的鬼故事,它讓你聽著害怕,想著嚇人。說它離你遠,遠的遙不可及,說它離你近,近的讓你能聽到它的呼吸聲,讓你能嗅到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味。

一九四二年春,東北抗日武裝隊伍為了配合南方戰場的中國軍隊更加有效地打擊日本侵略者,他們在鬼子修建的鐵路沿線,扒鐵路,炸橋梁,給日本鬼子的鐵路運輸造成了嚴重的破壞。

日本鬼子為了加強東北鐵路沿線的運輸安全,日本關東軍司令部準備在鐵路兩側密集增修據點和炮樓,為此,工程需要大量的木料和磚瓦用料,日本鬼子為了解決這一問題,他們到處拆毀老百姓的房屋、寺院和古建築。

n縣有一古宅,宅院的主人是晚清一位姓索的官員,說起索家,祖上曾經是顯赫一時的家族,其赫舍裏索尼,滿洲正黃旗人,著名清朝輔助大臣,滿族赫舍裏氏先祖之一,曾累進一等伯世襲,擢內大臣,兼議政大臣,總管內務府,一等公爵,索家這個宅院就是索尼親手建造起來的,算起來也有二百多年的曆史。

北伐的時候,袁軍在北平潰敗,有一姓李的排長見袁世凱大勢已去,便帶著手下的兄弟逃回了老家n縣。這個李排長名叫李傑,此人沒參軍前,就是當地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霸。

自從李傑回到家鄉n縣,他整天帶著七、八個手下在縣城裏胡作非為,不是今天搶了這家的店鋪,就是明天霸占了人家的姑娘,就這樣,不到半年的時間,這些人把一個本來相安無事的縣城,攪和的是烏煙瘴氣,故此,老百姓是怨聲載道。

這裏不覺有人要問,李傑敢明目張膽地這麼鬧,難道縣裏的警察就不懲治這幫惡徒嗎?原來,這個縣的劉縣長是李傑的表哥,開始的時候,劉縣長也帶著警察到過李家勸阻過,讓他不要胡來,免得給自己帶來麻煩。可是,李傑根本就不買他這個當縣長表哥的帳。他用恐嚇和收買的手段,牢牢地把他表哥控製在自己的手中,劉縣長知道他這個表弟是一個亡命之徒,加之又是兵荒馬亂的年代,便在自己得到好處的前提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開始放縱起這些兵痞。

一天,李傑得到消息,說索家古宅裏存了很多的古董,現在索家正找買主準備變賣這些古玩器軟。李傑聽罷,心裏簡直樂開了花,因為,他早就惦記著索家了,因為,索家有個小姐叫索婉梅,說起這個索婉梅,可說是n縣城裏最漂亮的美女,她素有n縣‘一枝花’的美譽,如今,索家已到了變賣家產的地步,李傑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次不但自己能得到索家的寶貝,還有可能收得美色,這豈不是一箭雙雕的大好事情,想到這,李傑得意地打起了如何得到索家的如意算盤。

翌日,一個古董商打扮的人來到了索家院前,隻見他走上門前的台階,‘啪啪啪’叩響了索家的大門。

宅院的主人索畢圖聽見有人敲門,急忙叫過來下人,說道;“大生子,快去看看是誰來了。”

大生子道;“好了,老爺。”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大生子打開宅院大門,見門外站著一位身穿長衫,足蹬錚亮皮鞋,頭戴禮帽的人,看到這,他大聲問道;“哎,幹什麼的?”

來人答道;“哦,收古董的,聽說你們家索老爺有東西要出手,所以過來看看。”

大生子重新掃視了一下來人,見他說話、舉止的派頭還真不小,於是說道;“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稟報老爺一聲。”說完將宅門關上,轉身離去。

功夫不大,大生子再次走了出來,隻見他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我家老爺有請。”

來人沒有搭話,便抬腿邁進了索家大院,來人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院裏的環境。原來,這個收古董的商人不是別人,他正是n縣臭名昭著的李傑,今天,李傑喬裝打扮來到索家,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踩盤子(踩點,盜賊看地形)。

大生子將李傑帶到索宅的前廳,索畢圖見來人衣冠楚楚,知道此人定是一個有錢的主。於是,一邊招呼李傑坐下。一邊問道;“不知這位先生怎樣稱呼?”

李傑道;“姓李。”

索畢圖道;“哦,原來是李老板。”

李傑道;“老板不敢當,隻不過做點小生意而已。”

索畢圖端起桌上的茶杯,重重地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不知李老板收古董,你是隻收大件,還是專門收小件哪?”

李傑知道索畢圖是在探自己的實力,於是說道;“不瞞索老爺,我是大件小件一起收,而且從不限量。”

索畢圖聽罷,說道;“哦,看樣子李老板的實力還不小啊。”

李傑道;“不瞞索老爺,錢不是問題,關鍵是要看東西值不值,李某看不上眼的東西,就是白送,我也不會伸手去接。”

索畢圖見麵前這個李老板如此的傲氣,心裏好生反感,他想,這要是在大清年間,自己非把他轟出去不可,可現在不同了,這是民國時期,自己現在也得靠變賣家產來過活,最近有段時間沒有人上門收古件了,今天總算來了一個有錢的,這個財神爺可得罪不起,看來今天自己真的要拿出幾件值錢的東西來賣,省得總為錢發愁。想到這,他壓了壓心裏的火,笑著說道;“那是,那是。”

這時,隻見索夫人和女兒索婉梅從外麵走了進來。

李傑見索婉梅果然像人們所傳的那樣,她人不但長得漂亮,舉止也十分端莊大方,看到這,李傑的心裏不覺有些癢癢起來,隻見他直勾勾地看著索婉梅,近乎到了忘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