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那個秀氣的公子,一直站在不遠處觀戰,但是直覺告訴他們,那個公子的武功本領絕對在麵前這人之上。
“我們走!”沒有受傷的攙扶著受傷的人,快速的退回了他們來時的那個小巷。
現在時值正午,經過剛才的一番劇烈的打鬥,空蕩蕩的街上居然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碧霄,去查查這些人的來頭!”
周圍飄散著濃厚的血腥味,那個領頭之人的屍首就躺在馬車的正前方,鮮紅色的血流了一地。陸夜茴雖說不是那些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但是乍一看到這樣的情形,難免有些觸目,胃裏一下子湧出一股酸水。
“姑娘,他們都走了,你起來吧!”
珈珞琳琅微微彎下腰,輕聲的詢問道。
那位女子忍著腳上的疼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微微抬頭,露出一張狼狽卻一點都不掩風采的麵容。
那柔嫩的麵龐,比三月的桃花更加生動,靈動的雙目比清晨的露珠更加明澈,那嫣紅的嘴唇如兩片粉色鮮嫩的花瓣,完美得無可指摘的五官均勻地鑲嵌在那張精致得毫無瑕疵的麵龐上。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蝶舞在此謝過公子了!”蝶舞提著裙擺,微微行禮,一屈膝,又扯痛了膝蓋上的傷口。本來已經有些結痂了的傷口,又裂了開來。
但是,蝶舞依舊笑著,並沒有過多的在意腿上的傷口。
“蝶舞姑娘,不必多禮,舉手之勞而已。”珈珞琳琅淡笑,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似乎剛剛那一瞬間的錯愕驚豔都是眾人的錯覺。
“蝶舞姑娘,可否問一下這城裏的人都哪裏去了?”
“公子是外地來的吧!今日是宋九老尚書的孫女拋繡球選婿之日,大家都到天台看熱鬧去了。”蝶舞燦然一笑,一雙媚眼猶如勾魂般,薄唇微勾,鳳眼瀲灩,
雖然她的臉上還帶著些灰塵,但是眼角眉梢處依舊勾勒出了一抹懾人心魄的嫵媚眼影,亦將挺翹的瓊鼻格外凸顯獨立,往日放達十分的風流中因此平添了三分尊貴,兩分驚豔,足以讓任何一個不重美色的聰明男人目不轉睛。
這是一個風華絕代、耀眼如太陽般的女子。
“宋九尚書?”珈珞玉澈聽到這個人名,在嘴裏念叨了一下,總覺得這個名字分外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玉澈還記得,父皇在位時的‘玄門之變’嘛?”這個人名對於珈珞亦墨來說自然不會陌生。
“原來是他,我以為他應該在‘玄門之變’之後就死了。”珈珞玉澈恍然大悟,接著便是有些不可置信。
“父皇將他保了下來!”
“玄門之變”發生的時候,珈珞亦墨和珈珞玉澈都還小,所以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兩個人都不記得。但是,隻知道,這件事,跟安陵郡王後來離開皇城有莫大的關係。
果然,珈珞琳琅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陷入了長長的沉默之中。
“那些追你的是什麼人?”半刻之後,珈珞琳琅才回過神才,繼續問道。
一想到那些人,蝶舞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下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