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廣帶著幾百人順著河流找尋陳勝的時候,卻不知道陳勝已經被天界的大神收為了徒弟,他們沿著河找了那麼多天,有些人都已經準備放棄,要不是吳廣穩住了人心,幾百人早就各自飛了。但是一直找不到陳勝,吳廣的心裏也暗自著急,因為他畢竟沒有那麼高的威望,怎麼能讓所有人都信服他,從而實施他心中的計劃呢?他們沿著河走了將近五天的時候,終於有人堅持不下去了。“吳屯長,我們都找了這麼些天了,還是放棄吧,兄弟們都覺得心裏沒底,這洪水那麼大,陳屯長或許早就淹死,被埋在河底了,我們怎麼找也找不到啊。”一個小個子的中年人首先說道。聽到這句話,吳廣不禁眉頭一皺,因為他看到其他人都在暗自點頭。他隻能安慰道:“都那麼多天了,大家再堅持一下,說不定今天就找到了。”又有一個年齡稍大的人站了出來,說:“吳屯長,我們已經找了那麼多天,大家都已經心灰意冷了,我看我們還是放棄吧。更何況我們已經延期那麼久未到漁陽,肯定已經被那些大人發現了,我們還不逃跑,肯定有追兵到來的,就算找不到我們,但是我們還有家眷啊,他們可不知道我們沒有按期到達漁陽,多半還在家中等我們呢。”吳廣歎了口氣,隻能說道:“我知道大家的苦衷,我也有家眷,大家都希望一家團圓,過上好日子,我又何嚐不是呢。可惜現在這世道,我們這些生活在最底階層的人,有誰能過得安穩?”所有人聽到這裏都沉默了,他們都是處於社會的最低級,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握,想要過上安穩日子,可能嗎?看到所有人都沉默了,吳廣接著說道:“我們的命都掌握在別人手裏,連我們的家人也是,這樣的日子是人過的嗎?我們都是人,為什麼注定要比別人低級呢?為什麼我們不能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心裏都未知一震。他們原來都是習慣了聽從掌權者的命令,去服兵役,去服徭役,為什麼必須聽他們的?“我們也不想讓別人掌握我們的生殺之權,可是我們有什麼辦法呢?我們隻是普通人,怎麼敵得過那些強大的軍隊?”有一個人感歎道。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把所有人的心裏剛剛燃燒起的火焰都澆滅了。“現在秦的****液晶弄得天怒人怨了,我們隻是順應天意而已。隻要我們揭竿而起,肯定有很多人響應的,到時候所有人都團結起來,推翻親的統治指日可待啊。”吳廣擲地有聲的說道。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在猶豫。起義就意味著是謀反,如果失敗就是死,到那時不隻自己,連家人也要跟著遭殃。但是他們又不甘心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裏。“吳廣說的不錯,我們為什麼要讓別人掌握我們自己的命運?我們的命隻有自己能掌握。”正道所有人都在猶豫,掙紮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啊然後所有人便看到,從滾滾洪水裏緩緩走出的一個人影,此人周圍被一層白色的光幕包裹著,在奔湧的洪水裏如履平地般直接走了過來,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他。而此人便是剛剛準備動身回去的陳勝,隻是此刻他的出場有點詭異,至少對那些沒見過什麼世麵的兵丁而言,是很詭異的。然後陳勝便看到了一個更詭異的情景,所有人看到他之後,都跪伏在地,口裏喊著什麼拜見上仙的話,這讓他十分無語,不過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師悲鳴大神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景。想到這,陳勝頓時一笑,隨即便說道:“各位兵丁兄弟,是我啊。我是陳勝,你們的屯長啊。”這時,才有人抬起頭看到他,讓陳勝更無語的事發生了。那個比固定看到他之後,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直接暈了過去。其他人嚇得都不敢抬頭看他,並且嘴裏說著:“陳屯長啊,我可沒得罪過你,你死了就安穩的去投胎啊,怎麼回以來嚇我們了。”還是吳廣膽大心細,抬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陳勝腳下的影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並問道:“真是陳屯長回來了?”陳勝翻了個白眼,隻能無奈道:“除了我陳勝,你們還有其他陳屯長?”吳廣站起身,仔細端詳過後,這才確定真是陳勝。然後便尷尬道:“我們剛才還以為......”“還以為是鬼來了,對吧?”陳勝沒好氣的說。“不是不是。你就那麼直接從河水上麵走了過來,我們隻是有點難以理解而已。”吳廣連忙解釋道。陳勝隻能點頭,畢竟對於普通人而言,那確實是有點難以理解。隨即,他又問道:“你們剛才在說起義的事?”“正是,我們因為洪水的緣故,已經誤了去漁陽的時間,又找了陳屯長你五天,根本不可能按期到達了。所以我想既然延期是死,我們還不如揭竿而起,號召更多人一起起義,推翻秦的****。”吳廣現實一愣,隨即便如實答道,同時心裏暗自期待,因為陳勝在這些兵丁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如果有他領頭,其他人就不會再猶豫了。“還真是,不過你們想起義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啊?”陳勝假裝生氣道。吳廣心裏頓時一陣腹誹。跟你說?這幾天你都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倒是也想通知你來著,可是我也要知道你在哪兒啊?不過他嘴上還是說道:“我們本來就是想先找到屯長你,然後在一起商量起義的事的,現在您回來了,正好讓您來做決定。”陳勝心裏暗道:吳廣這小子還算聰明。嘴上也就不客氣了。“我早就受夠秦的****了,一樣是人,他們為什麼就要高人一等?王侯將相令有種乎?什麼天子?什麼皇權天賜?今天起我們就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