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感受到木覃給自己的溫暖,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可是,左鬱蘇覺得自己木覃和自己畢竟沒有認識多長的時間,她不習慣把脆弱暴露在人前,所以隻能慢慢的拒絕木覃的好心了。
“我沒事,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不過你安慰人的時候還是很帥的嘛?”左鬱蘇重整了下自己的情緒,裝作很輕鬆的調侃木覃。
木覃在聽見左鬱蘇說話的時候眼中閃了一下喜悅的光芒,可是在聽見她那明顯是為了轉移注意力的語言時,眼中的光一下子就暗淡下來了。
他知道自己在蘇蘇的眼中還算是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所以,蘇蘇對他避開話題也是正常的。
還好,蘇蘇不像剛才回來的時候那樣頹廢了,她現在最起碼已經開始開玩笑了,即使是為了轉移話題也是好的。隻要不自己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就可以。
反正,自己也隻是個想走就走的房客嘛,而且還沒有房租,人家嫌棄正常的吧?
“那是,你終於明白了我是多麼帥氣了吧?”木覃又自戀的說道,邊說還邊甩著自己額前那幾寸的頭發。
“我去,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自戀啊,對了,你什麼時候走啊?”左鬱蘇在驚歎完木覃的自戀之後,終於想起來了,貌似這貨在自己這生存了一天了吧,吃自己的喝自己的還都是免費的。
“這個,明天就走好吧?真是的,這麼個大帥哥和你住在一起,你還不知道感謝蒼天,你還趕人家走,你說你去哪能找到我這麼養眼的房客啊?”木覃聽見左鬱蘇明顯感人的話很不情願的決定撤離她的家了,不過在撤離的時候還得再自戀一番。
“是帥哥啊,但是,我很想念我的小床啊,況且,我還得供你吃供你喝,錢從哪來啊?再說,我就隻知道你的名字,我什麼都不知道,把一個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放在一個單身女士的家裏,你覺得合適麼?”左鬱蘇對木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向他訴說了不能留他在這裏的各種原因。希望可以把這位大爺勸走。
“好吧,聽你這麼說,確實有點道理哈。其實,我其實不是想賴在你的家裏,主要是被人找啊,欠債啊。我原來的家又不能住了,所以才在酒吧裏賴在你身上了,對不起啊。”木覃說。
左鬱蘇看見木覃說的那樣確實也不像說謊的模樣,可是,她記得在酒吧見他的時候他明明是穿了一身的名牌啊?算了,理他是不是名牌呢。反正明天也走了。
早上,鬧鍾很不給麵子的一直吵鬧著,哎,為了生計,要上班去。
左鬱蘇從沙發上用著驢打滾的形式起來了,睜開自己那一直纏綿不肯分開的上下眼皮看見自己的臥室門開了,裏麵被子什麼的被整理的很幹淨,床鋪也鋪的很好。
看見自己身上被蓋上的被子,左鬱蘇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啊,木覃其實對自己還不錯,昨天晚上還那樣安慰自己了,今天還給自己蓋得被子。
可是,說什麼也沒用了,他就這樣在這樣悄無聲息中走了。等到他走了才發現自己除了知道他叫什麼外,沒有任何聯係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