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你這爹坑的可大了,我看光買創傷藥不夠,你得帶你爹去打狂犬疫苗,一連打幾個月。”
高峰說完這話,他就發現王曉月對自己怒目而視,雙手叉著腰,一副母老虎發怒之前的模樣。
“曉月,你爹是你坑的啊,跟我又沒關係,我是在關心你爹,也是關心我未來的嶽父,讓你帶他去打狂犬疫苗,你要是不想帶,那我帶我老丈人去打狂犬疫苗。”
“高峰,你媽才是狗,你爹也是狗,你全家都是狗,都是患了狂犬病的狗。”
高峰再一次著重強調要帶王成功去打狂犬疫苗,女警王曉月就突然發瘋了,張嘴巴咬住了高峰的胳膊,對他聲嘶力竭地怒吼起來。
“我去啊,王曉月,不是你媽是狗,也不能我爹媽是狗,而是你這家夥是狗,還是一條瘋狗啊。”
高峰意識過來,已經晚了,他被這王曉月咬得像狗一樣蹦,可沒把他給痛死過去。
高峰與眾美女將車開到離曉月市第二監獄有兩百米遠的地方停下來,大家下車以後,躡手躡腳往監獄裏走過去,像一群夜行人一樣,說白了就像小偷們一樣。
來到監獄的牆跟下,誰都知道監獄的牆高,牆頭上還有帶電的鐵絲網,牆高都十幾米,又加上鐵絲網,平常人是沒辦法翻越過去,除非是飛簷走壁的人。
“高峰,你不是會飛簷走壁之功嗎,你不是輕功了得嗎,現在你可飛上去了。”
眾美女都看向高峰,這家夥不走尋常路,好端端白天不來探監,卻非要深更半夜來探監,看來這貨是要給大家表演輕功,表演他的飛簷走壁功。
“嘿嘿,美女們,我是會飛簷走壁功,不過我也不能瞎飛,我在飛之前得量一下這牆的高度,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高峰還挺謹慎,他還帶了一條繩子,這繩索有十來米長,他將這繩索拿在手裏,退後好幾步,手晃起繩索,準備將這繩索拋向牆頭,丈量一下這監獄牆頭的高度。
高峰的動作引來眾美女們一頓噴:“哎喲,高大帥哥,你這真是半桶水晃蕩啊,讓你飛簷走壁,你還拿著繩索,你這是要妝扮成時遷啊,你也是梁上君子。”
高峰嘿嘿道:“美女們,好久沒飛簷走壁,技術有點生疏,再說了這可是帶電的鐵絲網啊,我得丈量好了高度,必須躍過這鐵絲網,或者站在這鐵絲網上麵,那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眾美女們嗤之以鼻:“高大帥哥,你別這麼多理由了,你要展現飛簷走壁的功夫,那你就開始展現吧,別這麼多費話屁話,我們還等著你一個個拉上去呢。”
高峰將繩索拋到了監獄的牆頭上麵,繩索的繩頭正好搭在那鐵絲網上麵,高峰將繩索拽下去,就有些犯難了。
“這有些麻煩,如果沒有這鐵絲網,或者這鐵絲網再低兩公分,那正好夠我飛起的高度,現在它有些超過我的極限了,我還真有些沒有把握。
曉月啊,還是跟你商量一個事,你再坑你爹一次,讓他給監獄獄長打個電話,讓我們從正門進這監獄裏吧。”
女警王曉月當時就把臉拉下來:“高峰,你還好意思讓本姑娘坑爹啊,我爹估計還被我那瘋狗一般的媽咬著肉呢,我再打回電話去的話,那我爹不把我給罵死啊,你能不能飛過去,你給一個痛快話,真飛不過去,就別丟人現眼了,我們打道回府,等明天再來探監。”
“是啊,我們都得幫王曉月說話了,你這高帥哥逞啥子能,還三更半夜興師動眾帶我們來監獄裏,你就把我們忽悠著好玩啊,也把蘭花姐誑過來,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此時,高峰成了眾矢之的,眾美女一致對付他,就連海軍女軍官王招君也說他。
“高峰,你才離開部隊幾個月,你就退化得這麼厲害,不就超過兩公分的高度嗎,你就不能躍過去了,你這還是一個海軍特種兵,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嗎。
高峰,今天我可告訴你了,無論你是被觸電而亡,還是摔死,我都不會管這些,我要求你飛過去。”
“是啊,王招君說得對,你姐也要求你飛過去,這要是換成以前任何時候,我可以不計較,現在我必須斤斤計較了,我本來不願意見到這傷我心的男人,你卻勾引起我的不快樂,把我騙到監獄裏來,那你就得負責,你必須跳過去,我也不管你的死活了,我要的是結果。”
少婦馬蘭花也一反常態,不跟以往一樣處處維護高峰這兄弟,現在當場責怪起他,還必須讓他跳過牆頭。
“對啊,對啊,你必須跳過去,男人不能言而無信,必須得跳。”
眾美女們跟啦啦隊一樣逼著高峰跳,高峰就一臉的難色。
“美女們,你們真逼我跳啊,你真不怕我被觸電,或者摔死啊?”
“我們不怕,你盡管跳吧,我們替你收屍。”
眾美女異口同聲地回答,聲音十分齊整,根本沒把高峰的死活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