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這瓢舒服不,這瓢爽不爽。”
這醉鬼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老板娘,你又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這種瓢,我說的是那種瓢,你這不鏽鋼的瓢還不如那鐵瓢,那鐵瓢砸著還痛的輕點,這不鏽鋼的瓢可痛了,我不要這瓢啊。”
“哦,醉鬼,你是喜歡鐵瓢啊,那我們再換鐵瓢,誰讓我們是搞服務行業的呢,顧客就是上帝,我們就要照顧好顧客,你要鐵瓢,我們就給你鐵瓢,姐妹們換鐵瓢了。”
少女馬蘭花又讓眾姐妹們換鐵瓢,眾姐妹又將鐵瓢換回來,掄起來砸這醉鬼,這家夥又哇哇直叫。
“哎呀,老板娘,你太誤會了,不是讓你們換瓢啊,這鐵瓢與不鏽鋼瓢沒區別啊,我不是要這種瓢啊,可痛死我老豬了,幸虧我還長一身的豬膘,要不然我就被你們給活活瓢死。”
“喂,醉鬼,你到底要什麼瓢,你到底要怎麼樣瓢啊,鐵瓢不行,不鏽鋼瓢也不行,那我們找火瓢啊。”
少婦馬蘭花一邊咬牙切齒地狂砸一氣,一邊不耐煩起來,那醉鬼被砸得實在受不了啦,他暴怒起來。
“喂,老板娘,你裝傻是吧,你以為這是拍什麼搞笑視頻啊,還整個鐵瓢與不鏽鋼瓢來,你們幹這一行的,還聽不懂這話啊,這又不是行話,隻要是個人都能聽懂,我就是要瓢女人。”
“哦,醉鬼,你早說嗎,你早說要瓢女人啊,那本少婦不就明白了啊,你不就是要瓢女人嗎,我們這裏除了女人沒別的呢,你看看想瓢哪個女人?”
那醉鬼暴怒,少婦馬蘭花一反常態,對他笑臉相迎,指著站著一排拿著鐵瓢的女神隊隊員,問這醉鬼喜歡哪一個女人。
“哎呀,你們把瓢都放下,像什麼樣子啊,有點女人樣沒有?”
馬蘭花讓這群姐妹們把鐵瓢放下來,這些姑娘就呲著牙嗬嗬傻笑。
馬蘭花又問:“醉鬼,你看上哪個沒有,你隨便選一個姐妹吧。”
那醉鬼看了看這群姐妹們,眉頭擰成一股繩,表情十分沮喪。
“不對吧,老板娘,昨天我還看到你店裏有幾個店員挺漂亮的,今天怎麼全部變得煤礦工人了啊,她們全部都是從非洲來的吧,我看就你老板娘好一點。”
醉鬼說的沒錯,站在這裏的一群女人,就少婦馬蘭花還有幾分姿色,其餘的那些姐妹們都跟非洲姑娘差不多,長得像各種稀奇古怪的瓢一樣,皮膚黑得放光,放進煤堆裏真分不清哪是煤塊哪是這群姑娘們,真是奇醜無比,這些姑娘們還呲著牙傻嗬嗬地樂。
“醉鬼,你選我吧,我可漂亮了,我是最漂亮的啊。”
嚇得這醉鬼倒退:“我的個娘啊,嚇死我了,沒見過這麼醜的姑娘啊,你找的這些姑娘不會嚇跑顧客啊,弄得我都沒有瓢興了。
老板娘,你還有沒有其他服務員,沒有的話,我就要瓢你了。”
“醉鬼啊,我看你也看不中這些姑娘,我還有一個莊軸的姑娘,她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那長得太漂亮了,就像宋朝的大美女李師師一樣漂亮,我幫你找過來啊。”
“老板娘,我就知道你這裏能瓢,我就知道你這裏有壓軸的美女,你趕緊叫過來吧。”
少婦馬蘭花告訴那醉鬼,她這裏還有一個頭牌姑娘,長得像宋朝的李師師一樣漂亮,那醉鬼當時就流了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