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流氓被海軍女軍官打跑,她卻被那名倒地的老太婆抱住了,她請求替自己做主,這位女稅務官畢月姑娘撞倒了她,並且還對她進行了毆打。
老太婆指著自己流血的嘴角,告訴那名海軍女軍官,這傷就是這位女稅務官扇的耳光。
“稅務官同誌,你還是一名公務員,你怎麼就能對一個老人家下手呢,你以為公務員就了不起嗎?”
那名海軍女軍官看到老太婆嘴角流血,又躺在地上,她非常生氣地質問畢月。
“姐啊,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打老人,這是她誣陷我,我告訴姐吧,她根本沒有被我撞倒,她更沒有被我打,她是一個碰瓷的老太婆,她跟剛才那群流氓是一夥的呢。”
畢月姑娘很生氣,自己好心攙扶這位老太婆,沒想到她不但不感謝自己,反而倒打一耙誣蔑自己,畢月覺得有必要揭穿這老太婆的鬼把戲了。
“姑娘,你千萬別聽她的啊,我老太婆這麼大年紀了,我都八十歲的人了,我要是誣陷她,我會遭天打五雷轟的呢,我老太婆的確是被她撞倒在地,我讓她送我老太婆去醫院,她就動手打我,我老太婆沒說一句假話,她們都可以證明啊。”
畢月跟海軍女軍官解釋,沒想到畢月還沒解釋完,那老太婆就哭鬧起來,一口咬定就是畢月撞倒的她,她要求畢月送自己上醫院,畢月不但不同意,還出口傷人並動手打了自己,她這嘴角的傷可是最好的證明,還有幾個見證人呢。
“軍官同誌,這老太婆說的話是真的,她就是被這姑娘撞倒的呢,這姑娘撞倒了她,不但不去攙扶老人家,還出口傷人罵她,老太婆要求這姑娘去醫院,這姑娘就動手打她了,這嘴角上的傷就是這姑娘打的嘴巴,這姑娘下手真狠啊,真不當自家的老人啊。”
畢月姑娘就發現一下子多出五六個老太婆,她們都是衣服破舊,一個個像農村老太婆,一齊指證畢月撞倒了這老太婆,也動手打了這老太婆,行為令人發指。
“我去啊,這還是一個團夥啊,一個強大的團夥啊,這五六個老太婆從哪冒出來的啊,你們是不是事先埋伏好了,就跟那十麵埋伏一樣,你們就等著給她作證吧,你們都是一夥的。”
“海軍同誌,你千萬別相信這些老太婆,她們是一夥的呢,說白了就是托啊。”
畢月一看這五六個老太婆,她心裏真是很震撼,這明顯就是一個團夥作案,這性質太惡劣了,簡直就是危害社會治安啊。
畢月聽說過碰瓷,也聽說過老年人碰瓷,那也幾乎是個體現象,沒想到這還是一個團夥,後麵還有一個黑社會團夥控製,剛才那群流氓地痞就是控製這群老太婆,那個大胖子就是幕後指使人。
令人發指的不是自己,而是這群老太婆,更有那群流氓地痞,幹出喪失社會公德的事情,必須要揭穿她們的嘴臉,免得其他人受到傷害,也使得大家夥對社會公德失去信心。
畢月想到這,她指著這群老太婆麵對著過路的人就喊開了。
“同誌們,你們可要注意了,她們是一群騙子,她們是碰瓷黨,她們受一群流氓地痞控製,你們一定要注意她們,別上了她們的當。”
“哎喲,你這姑娘怎麼這樣啊,我老太婆被你撞倒了,你還動手打了我老太婆,你卻倒打一耙誣陷我老太婆是碰瓷黨,我老太婆不想活了,我老太婆幾十歲的人了,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啊,就讓我老太婆去死吧。”
聽畢月這一聲喊,那躺地的老太婆就發飆了,她呼天搶地起來,一步步爬向離自己三四十米的電線杆,她要去撞電線杆呢。
“姑娘,我們都是親眼所見你撞倒了她,也是動手打了她,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啊,還說我們是一個團夥,我們跟這老太婆根本就不認識,我們隻出於公德心,我們看不慣你這小姑娘霸道的樣子,才站出來指證你,我們都上了年紀,我們也不怕你小姑娘報複。”
作證的五六個老太婆,一齊指責畢月,說她誣蔑她們,畢月姑娘不住地冷笑。
“哼哼,老太婆,這裏就有一根電線杆,你幹嗎舍近求遠啊,非要往那邊爬幹什麼,你就在這根電線杆上撞死得了。”
那躺地的老太婆本來就靠在一根電線杆上,現在她卻一步步往距離遠的電線杆爬,畢月姑娘就認為她舍近求遠了,要尋死覓活幹嗎爬這麼遠呢?
“哎喲,我老太婆被你氣糊塗了,我沒發現這根電線杆,我現在就撞死在這電線杆上麵,我老太婆不活了。”
被畢月姑娘一說,那往前爬的老太婆返回來,抱住那根電線杆就要撞腦袋,被那名海軍女軍官給拉住了。
“喂,稅務官同誌,你太過分了,她可是一位老人家,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你怎麼這樣對待一位老人家,你家裏沒有老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