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這是《遊擊隊之歌》,每當唱到敵人時,這群戰士們都將手指向高峰,並且模仿了槍擊的動作,要將高峰當敵人擊倒。
“好啦,戰士們有這樣的信心,我就放心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發揮我們武警戰士的鐵軍精神,擊敗我們真正的敵人,我也相信一切敵人在我們麵前都是紙老虎,那都是不堪一擊的呢,我們出發吧。”
指導員文成公主一聲令下,戰士們都爬上各自的車輛,一輛輛的解放車,都把篷布掀掉的軍車。
“海軍同誌,你也請上車吧,這是你的專車,你可不能給海軍丟臉啊,你現在並不能代表你個人,也不是代表什麼新月集團了,你代表的是海軍,代表的是整個海軍特種兵部隊,你這個臉可丟不起啊。”
“喂,文成公主,我以為你把我喊來,是給戰士們提些指導性意見,或者是來參觀的呢,你怎麼讓我跟他們比賽啊,何況你們都用過早餐了,我還空著肚皮呢,你讓我空著肚皮跟你們的戰士比賽,這也太不公平了。
還有,文成公主,我發現你們一輛車上都是四到五個戰士,而這一輛車就我一個人,我一個人跟你們五個人比賽,這也太不公平了吧,這個比賽,我可比不下去。”
文成公主大清早六點鍾就來接高峰,高峰也沒來得及吃早餐,他也以為文成公主會拉他到市裏吃一頓,結果這文成公主直接將他拉到了部隊裏。
高峰還發現,其他的車輛都是四到五個戰士,一人一把鐵鍬,而他這輛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也隻有一把鐵鍬。
“嘿嘿,高峰同誌,我剛才明明白白告訴過你了,你不是代表你自己,你是代表整個海軍特種兵部隊,你是代表整個海軍部隊,我已經考慮到了你退伍有幾個月時間,我才安排一個車四到五個人,要不然的話,我會安排十幾個人的呢,你可不能掉鏈子啊,你掉了鏈子就是給海軍部隊掉了鏈子,你就是給海軍特種兵掉了鏈子。”
“我去啊,文成公主,你真是個龜孫啊,我上你當了,這什麼海軍特種兵啊,這什麼海軍部隊啊,我孤軍奮戰能不給海軍部隊丟臉啊,這太不公平了,我高峰不服氣啊。”
高峰一肚子火,對這文成公主的安排一肚子火,這簡直就是在坑自己,把自己涮著玩。
“海軍同誌,我們一定要打敗你,我們一定會打敗海軍特種兵,我們一定要打敗海軍!”
部隊出發了,一輛輛軍車從高峰身旁經過,一個個武警戰士握著拳頭對高峰喊著,最後那名排長同誌又向高峰豎起了中指。
“海軍同誌,我可警告你,你離文成公主遠一點,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會打斷你的狗腿。”
“你個龜孫啊,士可殺不可辱,我高峰就告訴你個龜孫,我就離文成公主近點,你丫的有脾氣啊,本帥哥也告訴你,我一定贏了這場比賽,打敗你這龜孫,還有你們這群武警。”
高峰將胳膊舉起來,狠狠地對這名排長,還有這群武警戰士揮著拳頭,然後將解放車的車門拉開,將那名駕駛解放車的士兵給轟了下去。
“同誌,對不起了,剛才你們指導員說了,這是本帥哥的專車,那我就用不著你了,我放你半天假。”
高峰開著解放車跟著大部隊後麵,軍車隊一路急駛,出了市區上了環城高速,從一個縣的高速口下去,又一路行駛出八十多公裏,來到一條湖的旁邊,這條湖很長很寬,彎彎曲曲,像一條天路一般,湖的兩岸好多采砂廠,湖中心有采砂船,還有運砂船,裝載著滿滿當當的黃砂運出去。
文成公主找到那家事先聯係好的采砂廠,部隊的車輛停在這家大型采砂廠裏,全連戰士從車上跳下來,嚴陣以待,等著指導員文成公主一聲令下。
“同誌們,我還得重複一下,你們不僅僅代表我們連隊,你們代表的是整個武警部隊,你們一定要為武警部隊的榮譽而戰,你們有沒有信心打敗海軍?”
“哎呀,文成公主,你怎麼這麼囉嗦,就像一個更年期的婦女一樣婆婆媽媽,不就是讓你們戰士要打敗我嗎,你也別問他們有沒有信心了,我看得出他們信心十足,沒有信心的是我高峰,底氣不足的是我高峰呢,我連早飯都沒有吃,我一個人要頂四五個人,我哪來的信心啊?”
文成公主又婆婆媽媽一通,高峰都聽煩了,將文成公主拉到一邊,對全連戰士們吼叫起來:“同誌們,比賽開始了,這是一場海軍與武警的戰鬥,現在正式打響了!”
高峰說完,他自己就揮著鐵鍬跑到軍車屁股後麵,奮力地往軍車裏裝黃砂,高峰奮力地裝了有五分鍾,那群武警們卻沒一點反應。
“喂,比賽開始了,你們怎麼沒動靜啊,我都快裝一車了。”
全連的戰士異口同聲地喊起來:“海軍同誌,沒有我們指導員的口令,那就不算開始,你喊的不算數,隻能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