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小王哥,什麼我把你未婚妻放倒了,你就不能用啊,你把她扶起來再用就是了,哪裏跌倒哪裏爬起來啊。
我去啊,小王哥,你這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未婚妻隻是摔倒了而已,什麼事情都沒有,怎麼就不能用?”
快遞小王的話,讓高峰也是醉了,高峰放倒了他未婚妻,隻不過是摔倒在地了,又不是那種意義上的放倒,那又有什麼不能用的啊,這位小王哥都想成啥了。
快遞小王的幾個工友也追了出來,把事情的經過給快遞小王一說,快遞小王這才相信了高峰的話,他激動得握著高峰的手久久不能平靜,快遞小王的指甲蓋還特別深,差點將高峰的手掌摳出血了。
高峰問他跑哪了,他們計算好的時間,你怎麼到這麼長時間才出現呢,快遞小王告訴高峰他們,他把曉月市一中看成是曉月縣一中了,他結果跑到了曉月縣一中去了,結果找到那初三的語文老師,那語文老師告訴他是市一中,而不是縣一中,他又趕緊跑了回來。
這快遞小王的大意,也是讓高峰醉了,這市一中怎麼就看成縣一中了啊,這要是看成鄉一中的話,他還得跑出市區去找呢,幸虧這曉月市一中與曉月縣一中離得不遠,要不然那不需要更長的時間。
高峰帶著快遞員小王回到教室裏,那語文老師還躺在地上,高峰就示意快遞員小王過去攙扶她,小王就靦腆地走過去攙扶她。
當小王蹲下來攙扶語文老師時,那語文老師突然翻身而起,一個抱摔將快遞小王放倒在地,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上麵,對他怒目而視起來。
“你個小王八,平常看你老實巴交的樣子,沒想到你竟敢玩這麼大的陰謀,還串通本老師的學生一齊演戲,還弄來一個什麼連諸葛亮的老婆是誰都不知道的狗屁姐夫啊,還有一群連是誰的媽媽都不知道的美女們,一個個把胸露的這麼突出,難道是來跟本老師比胸的嗎,本老師雖然很保守,但是胸並不比你們小啊,有本事咱們去澡堂裏比試一下,看你們還一個個像雄雞一樣不?”
這語文老師也夠生猛的,她將快遞員小王放倒在地,還指著高峰與眾美女們罵了一頓,把眾美女們說了個麵紅耳赤,臉頰發燙呢。
白天姑娘過來給語文老師解釋,全班的學生都過來解釋,說這一切的確是大家夥導演的一場戲,但是目的就是為了挽救你們兩個的感情危機,小王的工友們也過來解釋,這位語文老師餘怒未消,狠狠地踩著快遞小王罵道。
“小王八吧,老娘來問問你啊,老娘被姐夫放倒了還能不能用啊?”
快遞小王像雞啄米一樣點頭:“嘿嘿,放倒了能用,這太能用了,而且還好用。”
快遞小王的話,把語文老師給逗樂了,也把大家夥都逗樂了,語文老師把腳拿開,快遞小王從地上爬起來,一場雲雨煙消雲散了。
語文老師與快遞小王挺感謝大家夥,尤其是感謝白天與同學們,還有眾美女們,唯一沒有感謝高峰。
高峰就有些不爽氣,他對語文老師道:“老師,你怎麼不感謝姐夫啊,我姐夫的功勞可不小啊,理應是需要最感謝的一個人。”
語文老師對高峰甜甜微笑起來:“姐夫,我當然要感謝你啊,沒有你導演的這一切,就不會有我跟小王重合的今天,我們當然要重重地感謝你,請你把左臉伸過來吧。”
“啊,老師,你不會要親我一口吧!”
語文老師讓高峰把左臉伸過去,驚得高峰不行,他領教了語文老師的生猛,她這樣要求肯定是要親自己一下了。
語文老師仍然一臉的笑意:“姐夫,那你敢不敢把左臉伸過來。”
這語文老師極其挑逗性的語言,高峰就先是看向女警王曉月,再又看向眾美女們,女警察王曉月與眾美女們竟然起哄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啊,何況小王哥都不介意,你還介意啥,你就把臉伸過去。”
高峰狠狠地點頭:“嗯,何況老師又不醜,那有什麼不敢的啊,我就敢伸過去。”
高峰把臉伸了過來,那語文老師也嘴巴呶了呶,向高峰左邊的臉頰湊過去,啪地一聲清脆地響聲,高峰的臉頰上瞬間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紅手印。
“老師,有你這樣的感謝啊,我還以為你是要親呢,你幹嗎扇我大嘴巴啊?”
高峰摸著被扇的紅手印叫苦,那語文老師笑道:“姐夫,打就是親罵就是愛,我現在還想親你,請你把右臉伸過來吧。”
高峰伸手就把右臉捂嚴實了:“老師,對不起了,我可不想右臉被扇腫了,我也理解了你們老師就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