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還把背對著這十幾個人犯,扒著自己的屁股讓他們看針眼,那十幾個人犯上來挨個扇他的屁股。
“兄弟,你耍流氓,你以為自己的屁股很性感,就秀惑我們啊,我們可不是同姓戀,再說這鋼針這麼細,那是怎麼看到針眼的啊。”
的確也是,這麼細的鋼針紮在屁股上麵,那針眼也是小得很,要想找到針眼也不簡單。
“哼,小子啊,你就別找理由了,你說我拿鋼針紮你屁股了,那你也可以紮我屁股啊,這樣總算是公平的吧。”
“小矮人,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頂這鐵架子床的時候,我也可以紮你的屁股啊。”
那小矮人說這樣的話,高峰就問道,那小矮人回答道:“對啊,你不但可以紮屁股,你還可以紮任何一個部位,隻要你紮的時候,我頂的鐵架子床掉落下來,那就算我輸了。”
高峰張著嘴巴:“是嗎,我可以紮你任何部位,隻要你頂的鐵架子床掉落下來,就算你輸了,你這話當真嗎?”
高峰哪敢相信小矮人這話,拿這鋼針紮任何部位,除非這小矮人是一個稻草人差不多。
那小矮人說:“當然當真啊,我小矮人一言九鼎,從來不耍賴。”
那群人犯也說:“我們幫小矮人作證,他可是一言九鼎的人,他從來沒有耍賴過。”
高峰還是不相信,他要求小矮人寫字條,對自己的話負責,他高峰拿鋼針紮身體的任何部位都行,隻要鐵架子床從他的鼻尖上掉落,那就算他小矮人輸。
這小矮人還真跟高峰立了字條,對自己說的話下保證,這小矮人寫的是血書,自己將一個人犯的手指咬破,在那張男性生殖氣報紙上寫了字據,將這字據貼在監舍的牆上。
高峰手裏拿了一根鋼針,這根鋼針鋒利無比,看到這針的模樣,心裏就有寒意,這麼長的鋼針紮在身體隨便哪個部位,那都疼痛難耐的呢,他就不信這位小矮人不怕紮。
高峰用鋼針向這小矮人晃了晃:“大哥,就請你頂床吧,我可是等待紮你的機會呢,我拿著這鋼針都有一種容嬤嬤的感覺,相當年她可是拿著這樣的針紮著紫微格格啊,那種痛苦可是痛不欲生啊,難道你的皮肉就紮不透了嗎?”
高峰都有些咬牙切齒的呢,他挺恨這小矮人剛才紮自己的屁股,他第一次頂這鐵架子床就成功了,這可是很不容易,被這貨一下子給紮毀了,而且睡覺還得睡在那滿是鋼針的門板上,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啊,別說睡上去了,就把腳放上去都會心驚膽戰啊。
“小子,你大哥現在就頂給你看啊,不就是頂鐵架子床嗎,這可是小菜一碟啊,就像你吹牛的那樣,隻要給你哥一根燒火棍,你哥也能把月球頂起來。”
那小矮人不屑一顧,高峰就氣得瞪眼睛:“小矮人,你兄弟不是吹牛皮,你兄弟是說真的呢,頂月球也是小菜一碟啊。”
那小矮人也不跟高峰計較,他將高峰摔斷的那張鐵架子床舉起來,高峰就叫起來:“喂,小矮人,你這是耍賴啊,這張鐵架子床已經被毀了,你頂它有什麼意思啊,有本事你頂個好床啊!”
那小矮人笑了笑:“小子啊,誰說這張床壞了啊,你再看清楚了,它可是完好無損呢。”
高峰還想切呢,明明被自己摔壞了,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呢,不過現場出現的情況,就讓高峰驚詫不已了,那張被自己摔斷的鐵架子床,被這小矮人舉起來後,竟然恢複完好了,那摔斷的地方鼓了起來,變成原來一樣,當然它不會完全跟原來一樣,隻是那斷的地方複原了。
“我去啊,小矮人,你還會氣功啊,這床斷的地方是被你用氣功頂起來了啊,你這氣功跟哪頭牛學的啊?”
小矮人道:“什麼跟哪頭牛學的啊,當然是跟我師傅學的啊,你也別驚恐萬狀了,你不想紮你哥嗎,你現在可以隨便紮吧。”
高峰還是發現這位小矮人不一般,他不但很輕鬆把這摔斷的鐵架子複原了,他還將這張鐵架子床輕輕鬆鬆放在自己的鼻尖上麵,他也輕鬆地鬆開了雙手,他那輕鬆的程度讓人歎為觀止。
“我去啊,小矮人,你還真有一套啊,你這功夫可了不得啊,你很牛比啊,不過就是算你很牛比,本帥哥也不會輕饒了你,鋼針照樣紮你的屁股。”
高峰很佩服這小矮人的頂功,但是高峰還是想起剛才被他紮屁股的一幕,高峰就拿著這根鋼針紮向他的屁股,這小矮人太矮,以至於高峰不得不蹲下去紮他,一開始高峰也不敢用力,畢竟這可是一根鋒利的鋼針,高峰隻是輕輕地試探一下,想著點到為止呢。
“嘿嘿,小矮人,我紮你,我紮紮你啊!”
結果高峰發現,自己紮這小矮人屁股時,這小矮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呢,高峰就像跳梁小醜一樣瘋狂地紮起來,一口氣紮出一百多針,從屁股到這小矮人的腦袋瓜子都紮遍了,將這不矮人紮得像峰窩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