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市一姐梅瑰突然造訪,高峰感覺到有些措手不及,這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他正安排好白天去把汗血寶馬車修理好,那就是為了防止梅瑰來土樓鎮看到那輛麵目全非的汗血寶馬車。
可沒想到,這白天姑娘前腳剛走,這位曉月市一姐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讓高峰有些始料不及。
高峰真懷疑那句話,說曹操曹操就到,難道這是一句真理嗎,心裏不能想一個人,一旦想到這個人,她就會馬上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更為嚴重的是,曉月市一姐梅瑰就是來要她的車,這怎麼就這麼巧呢,難道已經有人將這輛車被劃得麵目全非的情況向梅瑰告密了嗎?要不然,梅瑰姑娘怎麼可能大清早就來要她的車,這明顯不是來興師問罪啊,這告密者又是誰啊?
當曉月市一姐梅瑰提出要自己的那輛車時,高峰的腦袋可以飛速地轉動起來,他就發現在自己認識的一圈人裏麵,誰都有可能向梅瑰告密,誰都有可能當間諜分子,誰都有當臥底的潛力呢。
從女警王曉月,到物資部的王上梁,再到項目部的其他美女們,包括那兩位偉哥都有這個告密的可能性,都有當臥底的潛力。
看來人人都可能成為叛徒,人人都有可能成為告密者,高峰就沒法具體懷疑哪一個人了。
“高峰,本姑娘問你話呢,本姑娘要提回自己的車,你怎麼飄哪去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啊!”
高峰是飄了,他的思緒飄得很遠,他飄到那些有可能當告密者的人上麵。
“嘿嘿,梅瑰啊,你提什麼車啊?”
事到如今,也隻能先裝聾作啞了,見一招拆一招再說。
“哼,高峰,本姑娘提什麼車,本姑娘提我自己車啊,本姑娘的汗血寶馬!”
見高峰這副裝聾作啞的樣子,梅瑰姑娘狠狠地哼了一聲,這一聲的確哼得有些過大,這也許是梅瑰姑娘長這麼大以來哼的最大的一次,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中了,這位漂亮的曉月市一姐竟然哼出一個很大的鼻涕泡來,就像吹了一個大大的泡泡糖一樣,而瞬間在她的鼻孔兩邊爆裂了。
“哈哈哈,高峰,你這王八蛋啊,你害得本姑娘出醜了,本姑娘二十多年以來,還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的醜,還從未哼出這麼大的一個鼻涕泡啊,竟然還在鼻孔兩邊爆裂了,你賠本姑娘出的醜。”
曉月市一姐,那是多麼注意自己形象的姑娘啊,她可是一個公眾人物呢,那形象還代表著曉月市的形象呢,一個城市的代言人。
今天,這鼻涕泡把曉月市一姐的形象給毀掉大半,梅瑰自己都覺得十分好笑,她是捧腹大笑起來,二十幾年來哼了這麼一個巨大的鼻涕泡,連自己也懷疑怎麼就有這麼大的潛力。
高峰站的地方,那也是土樓鎮的路口,來往的人很多,對這位曉月市一姐梅瑰,那可是非常地熟悉了,她也是家喻戶曉的人,自然就有圍觀的人群了。
當梅瑰姑娘哼出這麼巨大的一個鼻涕泡時,圍觀的人也都一齊愣住了,這個姑娘是個什麼情況啊,她還能哼哼出這麼大的鼻涕泡啊。
所以,梅瑰姑娘覺得出糗出大了,自己也是被自己給弄笑了。
“嘿嘿,鄉親們,對不起啊,意料之外啊,意料之外啊,本姑娘二十多年第一次出意外,大家可別往心裏去。
高峰,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啊,本姑娘都出這麼大意外了,那也是為你而出的意外呢,你還不趕緊過來幫本姑娘擦拭掉鼻涕啊。”
鼻涕泡爆裂了,鼻涕當然糊在鼻孔的兩邊,梅瑰姑娘就讓高峰趕緊過去幫她擦拭掉,高峰還叫道。
“梅瑰,我可沒帶餐巾紙啊!”
“哎呀,高峰,你怎麼這麼傻啊,你沒帶紙,你不能用嘴巴啊。”
“啊,梅瑰,你讓我用嘴巴啊。”
高峰一聽驚叫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梅瑰讓高峰用嘴巴擦拭掉她鼻孔兩邊的鼻涕,高峰不驚訝才怪呢,他也是不知所措了。
“哎呀,不是讓你用嘴巴,現在這麼多人,你用嘴巴像什麼回事啊,用嘴巴的時候,那也隻能我們過兩人世界的時候,你現在隻要用手幫我擦拭掉就行。”
曉月市一姐梅瑰說出的話,對高峰來說就像一個個炸彈一樣,她把自己給炸蒙了,這都說的是什麼啊,什麼過兩人世界就用嘴巴,這不像兩普通朋友說的話,那就是一對情侶說的悄悄話呢。
“高峰,你傻了啊,讓你來幫我擦拭鼻涕呢,你怎麼沒一點反應,你趕緊的啊!”
曉月市一姐用命令的口氣,高峰就伸出手去擦拭梅瑰鼻孔兩邊的鼻涕,他也聽著梅瑰的指揮,用手擦拭了五六遍,梅瑰才讓高峰停手不擦了。
當高峰用手擦拭梅瑰鼻孔兩邊的鼻涕時,高峰就麵紅耳赤了,那渾身都是不自在,渾身猶如火燒一樣的感覺,高峰臉上汗都出來了,他都感覺衣服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