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甩開鄭有才的老姘頭以後,他就一邊小跑一邊用獅吼功,突然猛地怒吼一聲,同時伴隨著猛烈地搖頭擺尾。
高峰的這動作,就像那發了羊癲瘋一樣,還是間歇性的呢,可把人家路人嚇一跳,不知道這小夥子犯的什麼病。
高峰大吼一聲,路人們就嚇一猛跳,怔怔地瞪著這位高帥哥看,高帥哥就嘿嘿地樂。
“嘿嘿,對不住,我正發功呢!”
“我呸啊,你在發病吧,你猛地搖頭擺尾就射我們一臉一身的灰塵啊,我們的眼鼻都被你這貨給堵住了。”
可不是啊,高峰一瞧從他身旁經過的路人,他就是忍俊不禁好笑,他猛然一發功,路人們就是全身都有灰了,眼鼻都被自己發射出去的灰塵給堵嚴實了。
“對不住啊,我隻是發發功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啊,你們擔當一點啊。”
“我去,你再發發功看啊,你再發的話,我們就圍著你打了。”
高峰哪敢再發,尷尬地笑了笑就加快步伐走開了,他走出去十幾步遠又回頭瞧了瞧,他就發現這些路人都發起了獅子功,一邊張著嘴巴怒吼,一邊就猛然在搖頭擺尾起來,好象全部都患了羊癲瘋一樣。
“嘿嘿,今天是全鎮發病的日子啊,大家都犯了羊癲瘋。”
高峰又是一邊走一邊吼,再一邊搖頭晃腦起來,他快走到項目部了,有兩個人就追上來。
“喂,高兄弟,你這是幹嗎啊,怎麼又吼又叫的啊,還帶搖頭晃腦的呢,你犯什麼病了。”
“嘿嘿,兩位偉哥,這哪是犯病啊,這可是獅吼功啊,你們看過周星馳的功夫電影沒有,那個老太婆的獅吼功就是這功夫呢,你們要不要學一學啊。”
“那是當然啊,你的兩位偉哥是最勤奮好學的人呢,隻要是帶功的都學,我們也最愛喜劇巨星星爺的電影了,我們還夢想著有一天能當星爺電影裏的主角。”
高峰回答道:“兩位偉哥,你們要想當星爺電影裏的主角啊,那你們隻能是夢想了,還是實現不了的夢想呢。”
這兩位偉哥長得很悲劇,他們想演喜劇那還真有些難度,還想演星爺電影裏的男主角,那真是有登天的難度了。
“喂,兩位偉哥,你們長得這麼悲劇,你們還想演喜劇啊,你們可能難度相當的大啊。
喂,兩位偉哥,你們幹嗎不回去穿衣服啊,你們怎麼這樣就來項目部啊,這也真有你們的啊!”
高峰回頭一看,可把他給嚇一跳,這兩位偉哥還是剛才那樣光著身子呢,隻是自己把他們描繪成超人了。
可是,這兩位偉哥遊街了好長時間,跑了一腦門子的汗,那汗水就像是在桑拿房裏汗蒸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汗水。
這汗水也把高峰塗的油彩給浸濕了,油彩漸漸被洗掉,他們胸口的那隻烏龜也被洗成下了三個蛋蛋的烏龜一樣了,其他的地方更是很明顯呢。
“高兄弟,我們這不是穿著衣服了嗎,你看我們還是內褲外穿啊,你看這紅色內褲多麼地性感啊。”
兩位偉哥指了指高峰用油彩筆畫的紅色內褲,也同時用那習慣性的動作,把一條腿抬起來,就像狗撒尿一般。
“我去啊,高兄弟,我們發現自己跑了一圈以後,這紅色內褲好象破了兩個洞洞啊。”
“我去啊,什麼破了兩個洞洞啊,那是汗水淋濕了呢,那油彩已經被衝掉了,你們就要恢複本來麵目了。”
兩位偉哥還把腿抬得相當高,也像那老年人要壓腿一樣,高峰用油彩畫的紅色內褲就出現兩塊破洞一樣。
“高兄弟,我們覺得這樣穿的很好啊,這超人也非常有個性呢,我們幹嗎要回去穿衣服,這不就是衣服啊。”
兩位偉哥指指身體上的油彩,看得出來兩位偉哥對這身油彩非常滿意,關鍵是他們感覺到了超人的力量。
“我去啊,兩位偉哥啊,這隻是油彩呢,你們這樣一出汗,那這油彩就會被洗掉了,一會兒功夫你們就全部裸露在外麵。
不信的話,兩位偉哥啊,你們可以試著脫一脫看啊,看這件衣服是不是能脫得下來。”
這兩位偉哥把高峰畫的這油彩當成真衣服了,他們誤以為自己們穿著衣服呢,高峰讓他們試試脫脫看,他們就真動手去脫,結果弄了半天也沒將這衣服脫掉,還弄了一手的油彩呢。
“哎喲,高兄弟啊,這還真是油彩呢,還真就脫不下來呢。”
“不過,高兄弟啊,我們覺得這油彩也能當衣服啊,我們雖然出汗洗掉了些,你再幫我們補上吧。
高兄弟,我們也覺得以後不用花錢買衣服了啊,我們就這樣一身油彩就行了,哪裏脫落了你再給我們修補上。”
“我的老天爺啊,兩位偉哥啊,你們覺得這樣挺好的話,那你們就這樣吧,隻要你們對自己非常有自信就行,別讓別人譏笑你們的小泥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