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麼說來,兩位偉哥剛回來啊,那你們這一夜都在哪呆著?”
高峰還真不知道這兩位偉哥在哪呆著,三個人在五畢村就被那灑水哥給衝散了,後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高峰也把這兩位偉哥給忘記得一幹二淨,不是他們現在出現,他這個時候還真想不起他們來。
“高兄弟,你太不講究了,你也太不是好兄弟了,我們把你當好兄弟,你卻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你隻為了那閉月羞花的姑娘,而忘記了我們兄弟的存在。
高兄弟,雖然你這樣不講兄弟情誼,為了女人而拋棄我們兄弟,可是我們兄弟卻一直把你當好兄弟,我們兄弟兩一直躲在那稻草垛裏等著你回去呢。”
兩位偉哥說完,高峰就皺著眉頭了:“啊,兩位偉哥啊,這麼說來,你們兩個在那稻草垛裏呆了一夜啊,一直躲到現在的啊!”
兩位偉哥說道:“那可不是啊,我們一直躺在那草垛裏等你回去,我們也是睡得特別的香呢,我們還做了一個美夢呢,夢見抱著一個女人睡覺,後來我們醒來的時候,我們發現還真是抱著一個母性東西睡覺了。”
高峰問:“啊,那你們抱的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一隻母狗吧!”
兩位偉哥道:“高兄弟,你猜得太對了,還真是母狗呢,還不是一隻狗,而是一隻剛生下狗仔的母狗,與四隻剛出生的狗仔呢,我們醒過來時,還發現我們把那四隻剛出生不久的狗仔給睡死了。”
高峰一聽就叫起來:“啊,兩位偉哥,你們把四隻狗仔睡死了,那隻母狗沒對你們怎麼樣嗎?”
兩位偉哥道:“高兄弟啊,這還用問啊,我們把它的兒子都睡死了,那母親能饒得了我們啊,這隻母狗可是發了瘋啊,把我們都弄慘了呢。”
“我查,兩位偉哥,這還是你們兩個嗎,我都認不識你們了!”
高峰轉臉一看,旁邊跑著兩個人太慘不忍睹了,渾身上下都被咬了上千個狗牙印,上千個有一寸深的傷痕,那是鮮血淋淋呢,他們兩個一早被撕爛的衣服,幾乎被撕咬沒了,幾乎就是光著身子呢,真是片甲不留啊。
“高兄弟,你看見了吧,這就是跟母狗睡覺的結局啊,這結局太悲慘了呢。”
兩位偉哥是一副欲哭無淚的神情,熊二偉還說道:“高兄弟,你熊哥還有一個難題了,剛才天還沒有亮,我們兩個光著身子跑,那還沒有人看得見,那也不覺得難堪呢,可是現在天亮了呢,這行人也多了起來,何況那前麵就是集市了,那有多少人啊,那我們怎麼這樣走路的啊?”
熊二偉對自己光著身子走路挺難為情,紀偉也是一樣的情況,黑天還無所謂,現在這大白天那多難為情啊。
高峰看了看兩人笑了笑道:“這好辦啊,你們把它捂起來就行了。”
“對啊,我們把它捂起來就行了,捂起來那不是誰也看不見啊!”
兩位偉哥就把自己難堪的地方捂了起來,高峰就對兩人道:“喂,兩位偉哥,你們這樣捂跟沒捂一樣,人家還是能認出你們來,你們應該把臉捂住,那人家就不會認出你們呢。”
“對啊,我們幹嗎捂著下麵啊,我們應該捂臉的呢。”
兩位偉哥覺得高峰的話有理,就不捂下麵的私處,而是改成捂住自己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