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追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就像十歲左右的孩子攆雞一樣,把這兩位偉哥攆得無處可逃,兩人累得跟哈叭狗的孫子一樣,那是上氣接不了下氣,伸長著舌頭就收不回去。
兩位偉哥始終改不了那騎車的姿勢,他們仍然是保持那慣用的特點,將腦袋瓜子往最低了插,一直往自行車的彎梁裏麵插。
這兩人騎車的姿勢,老遠望過去就像兩隻猴子趴在自行車上一樣,總是那麼滑稽與可笑之極。
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一邊兩條小短腿狂蹬,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地嚎叫。
“高兄弟啊,你這是在攆雞啊,就好象我們十歲的時候,老是將外婆家的雞攆得無處安身,後來氣得我外公把我們攆得無處安身,現在你就是當年的我們,我們就是那兩隻被攆的雞啊!”
兩位偉哥被攆,他們不由得回憶起了童年時代,他們的童年時代那也是頑劣的年代,他們什麼都幹過。
尤其隻要一到他們的外婆家,那就將外婆家的雞攆得到處亂飛,那才是真正的雞飛狗跳,最後也被外公攆得無處安身了,這童年無疑是美好的呢。
誰的童年都有著美好的時光,包括這兩位偉哥同誌的童年,那也是美好無限的童年,也是時時值得他們去回憶。
“嘿嘿,沒錯啊,兩位偉哥,現在你們就是當年被你們攆的兩隻雞,本帥哥要把你們攆得無處可逃了,誰讓你們童年欺負雞來著呢。”
其實,不光是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好多頑皮的孩子都有過攆雞的曆史,尤其還老抓住雞玩弄它。
高峰小時候也在外婆家攆過雞,高峰的童年也是頑劣無比的童年,當兩位偉哥說起攆雞的曆史,他就想到自己攆雞的曆史了。
高峰不但把外婆家的雞攆得到處飛,他還將外婆家的雞抓住摁在水池裏麵,摁一會又提起來問那雞。
“哎喲,你怎麼還沒死啊?”
以至於將那隻雞淹得半死不活,可把他外公氣得蹦起三米多高,他外公指著他的鼻子罵。
“你這小子,以後混得好就是個人才,混得不好就是一個歪才。”
高峰想起這些,他還是覺得童年好,那種可以無憂無慮地頑皮,也有無數種的異想天開,也幹出過無數讓大人頭痛的事情。
可是,當自己逐漸長大以後,他的心越收越窄了,幹什麼事情都是在一個個框子裏,不敢越出那些條條框框,如果越出那些條框,就會被標貼上是不守規矩的人,不是一個好同誌。
其實,每個人都不願意做守規矩的人,每個人都有那些奇異的想法,也想活出與眾不同的人生。
可是,一旦到現實之中,我們的人生都千篇一律了,一切都變得死氣沉沉,人生的世界裏少了豐富多彩的內容。
高峰沒有輕易放過兩位偉哥,他一口氣將他們追到了三隊門口,兩位偉哥真像兩隻被追得失去方向的雞,他們有的隻是拚命地逃躥。
離三隊門口隻有十米的距離時,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又想起了三隊門口的兩塊大石頭,這不可能想不起來,剛才可是慘痛的教訓啊,一個腦袋變成兩個腦袋了。
自從紀偉來了以後,我們的熊哥熊二偉同誌卻失去了主張,什麼事情都征求紀偉同誌的意見,快到三隊門口時,熊二偉就問紀偉。
“紀弟啊,又快到三隊門口了,我們要不要躲閃那兩塊石頭啊?”
紀偉想也沒想就回答道:“熊哥,這還用問啊,當然不能躲閃啊,前半個小時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呢,那教訓太慘痛了,那兩塊石頭本來就不礙我們事,我們根本用不著去躲閃,我們那是駝子拜年多此一舉啊!”
熊二偉道:“嗯,本熊哥覺得也是,那是我們多此一舉了,我們這回不用多這一舉,我們隻顧著全速前進就行。”
兩位偉哥接受了剛才的慘痛教訓,這次他們沒有像駝子拜年一樣多此一舉,他們連腦袋瓜子都沒有從自行車的彎梁裏麵抽出來,他們是一個速度前進。
十米的距離很短,兩位偉哥騎車的速度很快,他們還有意加速了,他們此時的騎車速度達到了四十五邁,他們認為像這樣的情況就要高速前進,比如那開車通過隧道一樣。
幾十秒的時間,兩位偉哥的自行車就衝到了三隊的門口,當他們的自行車衝到三隊門口時,隻聽見有人扯著嗓子高喊了一聲。
“同誌們,本人跟你們說見證奇跡的時刻,現在就開始了!”
這個人的嗓門非常特別,就是非常容易區別的嗓門,隻要他喊一嗓子,他下次再在別的地方嚎一聲,聽過他喊過的嗓子,大家就會立馬聽出來這人是誰了。
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三隊的門衛郭富貴,他是天生一副怪異的大嗓門,他站在盤陀嶺三隊門口嚎一嗓子,那是五公裏遠的土樓鎮都能聽清楚。
當郭富貴的破嗓門衝天而起時,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就非常納悶,他們還互相交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