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播放了錄音筆,大小劉情不打自招,兩位少婦當場崩潰,直接發了瘋是亂唱亂跳又哭又鬧,外加手舞足蹈。
“你把我灌醉,我就脫掉一切陪你睡,那又是不可能的。”
兩人唱著亂七八糟的歌詞,前言不搭後語,還伴隨著抓頭發扯衣服,胸衣都被扯開了。
“你把我灌醉,我就脫掉一切陪你睡,那又是不可能的。”
“啊,大小劉情瘋了,她們瘋了啊!”
“是啊,她們真瘋了,她們都自己脫衣服呢。”
大家一看兩少婦這副模樣,都認定兩人真的瘋了,的確突發神經病也就是這個症狀。
“啊,大劉情,你怎麼瘋了啊,你可不能瘋啊,不就是一輛自行車嗎,我送給你就是了,你幹嗎要瘋啊,這不算你偷啊,這算是你騎走了啊,求你別瘋了。”
“就是啊,小劉情,這本來就是你的自行車,你根本沒有偷它呢,你隻是騎走而已,你為什麼要怕啊,你為什麼要瘋啊。”
見大小劉情瘋了,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熊二偉與紀偉兩同誌突然一躍而起,他們又像打了雞血一樣,從奄奄一息之中又煥發了精神,奔著發瘋的大小劉情追過去。
“兩位偉哥,你們又被騙了,她們沒有瘋呢,她們隻不過是裝瘋賣傻啊。”
見兩位偉哥追過去,高峰提醒兩人,可是這兩人卻對高峰的話充耳不聞,連躥帶跳去追兩位少婦。
兩位少婦大小劉情又蹦又跳的速度還真快,她們蹦跳一下就是兩米開外,好象那澳洲的袋鼠一樣蹦的遠,一會兒功夫就蹦出去一百米遠,這速度就是跳遠運動員也是望塵莫及。
兩位偉哥的速度也是不慢,舌頭上的黑絲襪仍然綁著,嘴巴的上下嘴唇仍然被高跟鞋撐著,不過卻沒法子阻擋他們喊叫。
“大劉情,小劉情,你們別跑啊,你們等等我們啊,你們沒有偷自行車,這自行車本來就是你們的呢,你們沒有什麼可以自責的啊,你們別發瘋啊,你們瘋了我們還有什麼活頭啊。”
兩位偉哥速度再快,比起兩位少婦卻慢了不少,他們根本就追不上她們。
“兩位大姐,你們別裝瘋賣傻了,你們偷了自行車就想走,那我們警察都要失業了啊。”
大小劉情又唱又跳,一口氣蹦出二百米遠,把熊二偉與紀偉兩人甩出去一百米遠,她們滿以為就這樣逃脫了,卻發現前麵出現一輛警用麵包車,一位漂亮的女警察攔住了她們。
“你把我灌醉,我就脫掉一切陪你睡,那又是不可能的。”
“你把我灌醉,我就脫掉一切陪你睡,那又是不可能的。”
女警攔住了兩人,兩位少婦又是亂蹦亂跳,唱著那首神經曲,一邊狠命地揪著頭發,一邊猛甩屁股。
那位女警沒有說話,就看著她們兩人在警車麵前又唱又跳,五分鍾過去,那女警猛地一踩油門,麵包車向兩位少婦衝過來。
“哼,我想起來了,你們都是跳廣場舞的高手,你們估計跳三天三夜都停不下來,本姑娘要不及時阻止你們,你們就不會停下來。”
“啊,王警官,我們不裝瘋賣傻了,我們不作了好吧,你千萬別撞我們啊。”
這位女警就是土樓鎮派出所的王曉月,在這土樓鎮誰不認識王曉月啊,她即是派出所的民警,又是一個天生麗質的美女,出現在土樓鎮的第一天,那就引起不小的轟動。
王曉月想到現在都流行廣場舞,這廣場舞蹈不光是大媽們跳了,一些三十多歲的女人們也樂於其中,甚至還有小孩子呢。
大小劉情看是亂蹦亂跳,其實那節奏中有廣場舞的節奏,所以王曉月等了五分鍾以後,她就判斷出這兩位少婦是廣場舞的高手,要想等她們停下來,估計沒有三天三夜的時間都難以停止下來,警察的耐性再好,也不會等她們三天三夜的時間。
王曉月假裝要開車撞兩位少婦,王曉月又是車技高手,麵包車轟鳴著朝大小劉情衝過來,兩位少婦就徹底嚇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是大聲向王曉月求饒。
王曉月的麵包車戛然而止,幾乎是貼著兩位少婦的膝蓋,大小劉情臉都綠了,嚇得麵如死灰一般,下麵自然也是尿了一褲子。
“王警官,有你這樣的民警啊,你把我們都嚇尿了呢,我們都快三十年沒尿褲子了,你一下子又讓我們回到了童年啊。”
“嘿嘿,兩位姐啊,誰讓你們裝瘋賣傻,還又蹦又跳又唱的呢,誰把你們灌醉的啊,你們又要脫掉一切跟人家睡啊,像你們兩人,本姑娘估計不用別人灌醉你們,而是你們灌醉人家吧,人家脫掉一切陪你們睡的吧。”
王曉月直接說了這兩位少婦,大小劉情也是嘿嘿一笑。
“王警官,看你把我們看的這麼透啊,我們還真是這樣的人,根本用不著別人灌我們,而是我們灌醉人家,我們這酒量那是土樓鎮數一數二的人物,沒有幾個男人能灌得醉我們,而隻有我們能灌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