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回項目部開汗血寶馬出來,人家可是偷走了自行車,那可是兩個輪子,那肯定比兩條腿快的多了。
高峰沿著馬路往曉月市追了四十公裏,也沒見兩個騎綠色自行車的人,高峰又調轉車頭往回追,到了土樓鎮後沿著曉月市相反的方向追出四十公裏,仍然沒發現那兩輛綠色自行車。
土樓鎮是一個十字路口,也就是兩條路,東西南北各四個方向,東西都追出去四十公裏了,沒見著熊二偉與紀偉兩人丟失的自行車。
高峰又從南北方向追出去四十公裏,仍然是一無所獲,連個自行車毛都沒見到,當然是那綠色的自行車毛,其他自行車倒是隨處可見。
“兩位熊哥,看來這兩輛自行車算是丟失了,我們都追出去一百六十公裏了,就是鳥也飛不了那麼快,咱這汗血寶馬車都開飛起來了。”
兩位偉哥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兩個削尖的腦袋都快插進褲襠裏了。
“高兄弟,我們不甘心啊,我們不甘心啊,我們這兩輛自行車可是花了五百塊錢啊,這才騎了一天的時間不到的啊。”
高峰看著這兩位偉哥垂頭喪氣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樂了:“嘿嘿,兩位偉哥啊,誰讓你們一大早發什麼神經查什麼餘額呢,這下子可好了吧,丟了兩輛自行車,得不償失了吧。”
高峰一說,兩位偉哥頓時捶足頓胸起來。
“可不是啊,高兄弟,可把我們腸子都悔青了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早知道我們的自行車要被偷走,打死我們也不去這銀行查卡啊,就是銀行卡裏的錢消失了,那也就五十塊錢,隻是這五百塊錢的十分之一啊。”
“是啊,本帥哥還以為你們卡裏有幾萬幾十萬呢,隻有五十塊錢,你們著啥子急啊。
好吧,兩位偉哥也別上火了,本帥哥再回銀行門口幫你們找一找,也許你們的車是被人家騎錯了呢,說不定這會兒人家又送了回來。”
高峰不忍心看這兩位偉哥捶足頓胸的模樣,人家後悔也就嚷嚷幾句,都是那種幹打雷不下雨的把式。
可是,這兩位偉哥卻與眾不同,他們後悔自己幾乎達到了自殘的地步,把自己的胸脯捶得像擂鼓一樣,血都吐出來七八口了,還有那頓足也是厲害,雙腳頓起了滿腳的血泡,高峰勸都勸不住。
“兩位偉哥,你們別再心痛了,不就是兩輛自行車嗎,不就是損失五百塊錢嗎,就當送給人家了,或者是做了善事的呢,何必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啊。”
高峰往土樓鎮農村信用社行駛,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勸慰著兩人,這兩人還是對自己下狠手,啪啪地捶胸頓足。
“高兄弟,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啊,事情沒出在你身上,你當然感覺不出來那種揪心的痛啊,那簡直跟在自己身上割塊肉還要痛啊。”
看兩位偉哥的表情,高峰能感覺出來他們的那種撕心裂肺地痛,是跟在他們身上割了塊肉差不多。
“兩位偉哥,你們別再自殘了,人死不能複生,自行車丟了就找不回來了,你們再自殘那受傷害的還是自己,萬一傷害成殘疾了,那你們的後半生不就更難過了啊。”
高峰真想勸住兩位偉哥,可是這兩人根本不聽勸,仍然我行我素地傷害自己,血吐了十幾口出來。
“高兄弟,你別勸我們了,我們現在心痛得要命,你就讓我們自殘一會就好了。”
看來,這兩位偉哥還真不聽勸,也許隻能讓他們自殘一會。
“兩位偉哥,你們別再自殘了,我看到了你們的自行車了,它們就停在那裏呢。”
高峰一邊開著車,一邊左右瞅著呢,他還真看到了兩輛綠色自行車,應該就是兩位偉哥的那兩輛丟失的自行車。
找到了丟失的兩輛自行車,那好像一副靈藥一樣,立馬治住了兩位偉哥的自殘,兩個人又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眼睛射出綠光,同時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我查,果然是我們的自行車啊,找得我們好苦啊,真是嚇死寶寶了啊。”
兩位偉哥的反應速度超快,從高峰喊話到他們跳車而下,那幾乎隻有一秒鍾的時間,可見他們的反應速度有多快了。
兩位偉哥跳車過快,車子還在行駛之中,他們就打開車門跳車了,那自然是摔了一跤,當場磕掉兩位偉哥兩顆當門牙。
不過,像熊二偉同誌的當門牙不隻一次兩次磕壞掉,但是這位熊哥的當門牙再生的奇快,磕壞掉了,沒幾個月時間又再生了。
這次磕掉的當門牙,就是前段時間再生起來的呢,這次又未能幸免被磕壞了。
因為有了再生功能,熊哥毫不擔心當門牙被磕壞了,他是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奔自行車跑過去,他的紀兄弟也是如此迅速從地上一躍而起,一齊朝綠色自行車奔過去。
離那兩輛綠色自行車有三十米的距離,這兩位偉哥卻停了下來,兩個人還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就高抬腿輕落足躡手躡腳像兩個小偷一樣,慢慢地朝那兩輛自行車靠近。
看到兩位偉哥的這副動作,高峰就把眉頭擰了起來,心裏暗自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