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將那收銀員交給了曉月商場轄區派出所,曉月商場歸市中區派出所管轄,離開市中區派出所,王曉月與高峰往土樓鎮趕。
王曉月麵包車開的很慢,反正也沒什麼著急的事,就在路上晃晃悠悠地行駛,高峰還說她是在龜速度行駛。
“曉月啊,你這速度也太慢了吧,比烏龜的速度還要慢,甚至比那蝸牛的速度還要慢呢。”
王曉月道:“怎麼的啊,本姑娘就喜歡這烏龜,就喜歡那蝸牛,這兩個動物都是多好的動物啊,哪怕就是天塌下來了,它們也是不急不慌,多有大將風範,我們人類就應該學習它們的不急不躁的精神。”
高峰呲了呲牙:“哼也是啊,你是應該學習它們的不急不躁精神,遇到什麼事情別先急著發脾氣,多考慮一會。”
高峰的話,明顯裏麵帶著一些情緒,就是每當王曉月吃醋時,她就是火燒雞毛的脾氣,那是一點就著,倒黴的就是他高峰本人。
高峰是話裏有話,王曉月就拿眼瞪他,並且想要罵他,還沒等她開口呢,就有一輛灰色的別克車從右麵超了她的麵包車,還降下車窗玻璃來,探出一個絲瓜腦袋來對她罵道。
“喂,你個傻比女人會不會開車啊,你這是要跟烏龜賽跑呢,還是要跟蝸牛賽跑啊,你奶奶的不會開車,你就別他奶奶的出來遊路。”
這位絲瓜哥罵的可難聽了,罵完以後就從麵包車右麵別了過去,差點就別住了麵包車的車頭,麵包車的大燈還被蹭了三兩塊碎片。
絲瓜哥的行為,一下子惹火了女警王曉月,她一腳油門麵包車就躥了出去,直朝那灰色別克英朗衝過去,五分鍾的時間就追上了那輛別克車,追上的同時將車窗降下來,王曉月對那絲瓜哥堅起一根小拇指,鄙夷地對那絲瓜哥罵道。
“絲瓜哥,本姑娘就是傻比女人了,本姑娘就是跟烏龜賽跑了,還跟蝸牛賽跑了,你個傻比絲瓜有脾氣啊。”
王曉月一邊罵那絲瓜哥,一邊用麵包車別他的別克車,這輛別克英朗還是一輛新車,應該提車沒有幾天時間,車子還沒掛牌呢,車裏放的是臨時牌照。
王曉月的警用麵包車可是跑了五十多萬公裏,可算是一個很老的麵包車了,她也不在乎這輛老爺麵包車,與其說是別他的別克車,不如說是直接朝他的別克車撞過去。
嘩啦一下子,王曉月將那輛別克英朗車的左大燈給別了個稀碎,王曉月的車技可不是一般的好,她別車的技術那也一流呢,她別壞了別克的左大燈,而自己那輛老爺麵包車隻有一個小小地擦痕。
“你個傻比女人,你幹嗎別壞我的大燈啊,你知道老子這一個大燈多少錢啊,你知道老子這輛新車多少錢啊,估計都要買你幾輛麵包車呢,量你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吧。”
別克車的左大燈別得稀碎,那絲瓜哥心痛得肝都痛,他也咬牙切齒地罵王曉月。
王曉月看到那絲瓜哥呲牙咧嘴的模樣,她反而樂了:“嘿嘿,絲瓜哥,你說的太對了,你這車太值錢了,的確是要買本姑娘幾輛麵包車呢,本姑娘就是有仇富的心理,本姑娘就看不慣開好車的人,本姑娘剛才別壞了你的左大燈,現在還想別壞你的右大燈,使你這輛別克車雙目失明。”
王曉月笑完,又提速前進超過他的別克車五十米遠,然後將車速降下來等那輛別克行駛過來。
王曉月超過那輛別克車後,她就發現這絲瓜哥變道了,他行駛到了曉月的左邊車道上,他還探著絲瓜腦袋對王曉月說道。
“哼,你個傻比女人啊,有人說好男不跟傻比女人鬥,你哥就不跟你這傻比女人鬥,你哥也是土豪一個,有的就是錢呢,不就是一個左大燈嗎,那隻不過是從你哥身上拔下一根鳥毛一樣,那就是九牛一毛的啊。”
哎呀喲,沒想到這絲瓜哥這麼就認慫了,王曉月可是沒有想到。
“哼,絲瓜哥,你想跑啊,可沒那麼容易,本姑娘別壞了你的左大燈,那心裏就惦記著你的右大燈呢,本姑娘沒把它都別壞了,本姑娘就睡不著覺,看你往哪跑啊。”
這位女警王曉月還真是個咬住就不放的性格,那絲瓜哥別壞了左大燈都不找她賠,並且是跑為上策,可這位女警同誌卻來勁了,一定要別壞他的右大燈。
“王曉月,你咋就這麼壞啊,你已經別壞人家一個左大燈了,你幹嗎還不依不饒呢。”
高峰都說王曉月不應該這樣,王曉月對他道:“姓高的,如果人家罵你傻比男人,也許你都會要把人家的祖墳給挖了,本姑娘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家罵過傻比女人呢,本姑娘要是成傻比女人了,那全世界的女人不都是傻比了啊。”
高峰覺得王曉月說的也是,這麼聰明的女人被人罵成傻比,這口氣要是出不來,那誰心裏也不會好受,如果不別壞他兩個大燈,那就會把自己別出內傷來。
王曉月變道向那輛別克衝過去,將那絲瓜哥別克新車的右大燈別了個稀碎,絲瓜哥的別克車徹底雙目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