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偉背回苗布正那口麻袋,他非常鬼精讓高峰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否則的話,他就會背著這麻袋再跑走。
高峰知道熊二偉是一根筋的人,他認定的事情那就必須辦到,高峰掏出一百五十塊給了熊二偉,熊二偉才將這麻袋交給了高峰。
高峰將麻袋打開,對著癱軟在地的大家夥高聲喊喝。
“同誌們,分錢了,誰想要回自己的錢,誰就趕緊起來分錢。”
見錢眼開,始終是人的本性,剛才還一直抖動的兩條腿,一聽到高峰說“分錢”兩字,大家夥的腿立馬就恢複正常了,一個個從地上一躍而起。
別說是歌廳裏的員工們,還是歌廳裏的陪唱姑娘們,就是連梅瑰與王曉月她們,以及王上梁與張愛青等項目部的那群美女們,都當時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從地上蹦起多高來。
“我的錢,我的錢,高峰請還我的錢!”
少婦馬蘭花與老板娘西蘭花更不用提了,這兩位婦女同誌恢複最快,兩個人還在一躍而起之時,在空中發生了交通事故,兩位婦女同誌的大腦袋瓜子撞在一起,就像兩顆星球相撞一樣,發出了劇烈地震響。
即使這樣,兩位婦女同誌也全然不顧,兩個人像餓虎撲食一樣向高帥哥撲過去,可惜撲的角度有些偏差,少婦馬蘭花撲在高峰的脖頸上麵,又開始了她習慣性的舉動,像豬八戒騎豬一樣騎在高峰的脖頸上麵。
而老板娘西蘭花卻撲在高峰的腳下麵,緊緊地抱著高峰的雙腿,仿佛抱著一尊大佛的雙腿一般,她也是萬分地虔誠。
兩位婦女撲的位置不相同,她們的思想卻是一致的,她們都向高峰討要捐出去的錢。
“高兄弟,你不把錢還給本少婦,那本少婦就永遠騎在你的脖子上麵拉屎。”
“高兄弟,你如果不把錢還給本少婦,那本少婦就一直抱著你的腳不放,讓你永遠在本少婦的脖子上麵拉屎。”
高峰一看這兩位少婦的架勢,他就哭笑不得了,他告訴兩位少婦同誌道。
“兩位姐啊,咱們誰也不在誰的脖子上拉屎了,你們的錢也會一分不少還給你們,你們隻要像歌廳裏的這群員工們一樣排好隊,那錢自然就還給你們了。”
還是歌廳裏的員工還有陪唱的姑娘們很有紀律,他們自覺地排著隊伍,雖然不怎麼整齊那也挺有自覺性,可是比這兩位少婦,以及項目部那群美女們強多了。
高峰指著這高矮不齊的隊伍,對梅瑰與王曉月帶領著的姐妹們說道。
“梅瑰啊,王曉月,還有王上梁你們,你們看一看啊,人家老板好想唱帶出來的人就是自覺性高,還知道自覺地排著隊伍,而你們呢一個是曉月市一姐,一個是人民警察,你們都是新月集團的正式員工,你們的自覺性卻沒有一個能比人家強,難道你們不感覺慚愧嗎?”
梅瑰與王曉月,還有王上梁這群姐妹們就謙遜地回答。
“是啊,高總您教訓得是啊,本姐妹們就是自覺性不強,說白了就是素質低下啊,本姐妹一定遵從高總的訓導,一定向好氏夫婦的員工們學習,做一個自覺性強的高素質人才。”
高峰一看這群姑娘們格外地謙遜,他就感覺後脊背有些涼氣在嗖嗖地冒,他就有預感這群美女們表麵十分謙遜,暗地裏不知道又冒出什麼整治自己的餿主意了,這明顯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暗湧浮現一樣。
“嘿嘿,梅瑰啊,曉月啊,還有上梁啊,本帥哥不是什麼訓導啊,隻是一點意見而已,你們也別非常地較真啊,隻要排好隊就行。”
高峰馬上改變了態度與口吻,他可不想為自己惹事,這幫美女們可是天天與自己生活在一起,低頭也見抬頭也得見的人,多一事可不如少一事啊。
梅瑰與王曉月,還有王上梁這群姐妹們都很自覺了,排在歌廳裏的那幫子陪唱姑娘後麵,兩位少婦也乖乖地排了隊,都等著分錢。
分錢之前,歌廳裏的那些員工就有疑問了。
“帥哥啊,你又不知道我們的真姓名,你怎麼知道我們捐了多少錢出去,然後你怎麼一分不少地還給我們啊,你不會來一個平均分配吧,那樣你可就分不均勻的啊。”
這個疑問大家都有,在捐款之前,大家都被苗布正弄感動了,一心隻想做好事做好人,捐出去的錢沒想著要拿回來,純粹就是行善事而已呢。
可是,這捐出去的錢一旦要拿回來,大家的心裏就不平衡起來,誰也不想少分一點,這平均分配可就不公平了。
這疑問一發出,大家夥就鬧哄哄起來,形成了兩種意見,捐得少的人就願意平均分配,捐得多的人就不願意平均分配。
尤其是熊二偉同誌叫得最歡了:“高兄弟啊,本人就願意平均分配啊,你就平均分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