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廳裏的老板與老板娘一口咬定,自詡是一毛不拔的周扒皮,想讓他們捐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呢,我們才不管誰的爺爺要死了,誰家爺爺要做手術的呢。
這對男女的行為引起了民憤,所有的人都真的朝他們吐口水了,包括他們自己的員工,還有那位帶班的年輕經理,都一齊朝兩人大吐口水。
與其說是一場潑水活動,不如說是數百支射水槍了,眾人就跟射水一樣射擊這對男女,臉上脖頸上麵還有全身都未能幸免,就像兩隻脫了毛的公母雞一般。
“你們住嘴啊,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你們在動嘴巴之前,你們就不能聽聽我們的訴說啊。”
射水太瘋狂了,這對男女還真是受不了,兩人聲嘶力竭地吼叫,兩個人要發表看法。
“好的,住嘴就住嘴,我們大家夥倒要看一看你們還有什麼委屈嗎,你們這對周扒皮還有什麼看法要表達。”
苗布正讓眾人住嘴,他要聽一聽這對男女有什麼委屈要表達。
當大家夥都住嘴時,眾人就發現這一對男女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兩隻無毛雞,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幹淨的地方。
並不是每個人的口水都幹脆利落,或者就像水一樣,有一部人的口水就像那濃痰一樣,十分地惡心吧拉,那掛在這對男女的身上,那讓人感覺胃腸蠕動直倒胃口,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出現。
別人惡心想吐,苗布正他們也想吐,直讓這對男女趕緊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那對男女說啥也不脫下來。
“兄弟,你們可不知道啊,我們這可是唯一套在公眾場合做人裝臉麵的衣服呢,你讓我們將它脫掉,那我們還怎麼體麵地做人啊。”
“兩位老板啊,你們不脫掉這衣服,那我們隻好用腳在你們身體上碾那一朵朵濃痰了。”
即使是這樣,這對男女就是不脫掉衣服,苗布正他們就動起了腳,用腳碾兩人身上的濃痰,將兩人的衣服踩得肮髒不已,好象弄了一身的狗屎一般。
“大家夥啊,你們聽一聽我們的委屈,你們再評一評我們為什麼是周扒皮了,其實誰願意當周扒皮啊。
大家夥啊,你們隻看見我們光鮮的一麵,何曾想過我們最難過最困頓的一麵啊。
大家夥啊,你們還不知道本老板姓甚名誰吧,就是連你們也隻知道本人是你們的老板,從來不知道我的真名姓吧。”
首先說話的是那男老板,他還問歌廳裏的員工們,那些員工們直點頭回答。
“說的也是,我們隻光喊你老板,從來不知道你的真名,我們也從來沒想過要知道你的真名姓呢,我們就隻知道你是一個摳門的王八蛋老板,還有一個王八蛋的老板娘。”
這些員工們都是直性子,都是直來直去的一些人,直接說出不想知道他們老板與老板娘名姓的真正原由。
“嗯,我也知道你們會有這樣的原因,我也清楚什麼是將心比心,我們怎麼對待你們,你們就會怎麼對待我們啊。
可是,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過的日子比你們想象的可不一樣,簡直就是天差萬別的啊,什麼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啊,我們就是這樣的情況啊。
各位,我先要告訴你們一下本人的真名姓,我姓好名想唱,連起來就是好想唱,為什麼取這樣的名字,那就是因為我出生以後就是叫嚷過不停,父親總覺得我好象好想唱歌一樣,就給我取名好想唱了。
人家說人如其名,我還真是最人如其名了,我叫好想唱吧,我就一生最喜歡唱歌了,我做夢都想當歌星,我也參加過無數次的各種歌唱比賽節目,結果被淘汰過無數次。
後來,我就模仿別人去酒吧唱歌,結果去一個酒吧就將一個酒吧唱倒閉了,我又流落到街頭了,人家酒吧聽到我的大名以後,對我是像避瘟神一樣避之不及。
再後來,我看到KTV這種唱歌的地方雨後春筍一樣出現,我就逼著父親砸鍋買鐵還到處借錢開了這家量販式歌廳。我好想唱是這樣想的,既然我好想唱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那我好想唱就讓眾多有當歌星夢想的人實現願望。”
這位男老板的名字也挺怪,不過還是挺有趣的呢,好想唱這名字也挺不錯,也是朗朗上口有一些意思。
好想唱老板講述了自己的經曆,他也講述了自己開這家歌廳的原由,也是讓大家夥有一些唏噓,這其中就包括好想唱的那些員工們。
“噓,好想唱啊,你把自己說的太偉大了點吧,你自己是為了純粹掙錢吧,你還啥子要讓其他愛好唱歌的人實現夢想啊。”
好想唱接著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起初是有這麼個願望,起初我還弄了七八個免費包廂呢,那就是為了跟我好想唱一樣有歌唱夢想的人而設置的啊。
不過,後來發現這種量販式歌廳生意也不好做,你不弄些陪唱姑娘們的話,那簡直就無人問津了,甚至有倒閉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