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人,他們被姐拿下那多傷你麵子啊,他們這號人用得著拿下的啊,就是贈送給狗,狗也隻拿鼻子聞一聞就擺著尾巴逃跑了呢。
姐啊,再說他們兩個都能喝酒,別看這屠大才同誌,他可是有一斤的酒量,要是真跟你拚起來的話,姐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啊。
何況,本組長還發現姐一個小問題,姐在跟嶽小明拚酒的時候,你可是使的障眼法,姐幾乎沒怎麼喝酒,而隻是嶽小明一個人在喝酒,他也是被自己灌醉了。”
“苗布正,你還真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啊,剛才屠大才清醒的時候,你可是多麼的諂媚之相啊,恨不得將他當爺爺對待了,他要什麼你就給他買什麼啊,他要禍水你就馬上去買禍水了。”
“切,何止是當爺爺看待啊,那簡單就是當祖宗看待了,那親熱的程度大家有目共睹,就是孫子孝敬爺爺也沒這麼孝呢。
現在,人家被喝倒在地了,他又露出了狐狸尾巴,罵人家兩人是狗的呢,這變臉變得太快了啊,跟那中學課文裏學的變色龍還要快的多。”
苗布正罵屠大才與嶽小明是狗,白海亮與李金鉤就對苗布正不爽起來,苗布正笑了笑。
“兩位同事,你們說什麼本組長也聽著,本組長做的沒有錯,本組長為什麼這樣對待人家,那都是為了工作,我苗布正並非是個軟骨頭的人,我幹嗎吃飽了撐的要當他們是爺爺,那都是為了什麼啊,那還不是為了項目部的工作啊,好讓他們對我們鬆一點,好讓我們的工作容易一點啊,少一點他們的阻礙。”
“嗯,你們兩個別說話了,本少婦認為苗組長的話十分有道理,他是對事不對人,他卑躬屈節的德性,那就是一句話,一切都為了工作。
苗組長,你可是辛苦了,本少婦一定要敬你一個酒,也就是說本少婦最願意拚交杯酒的人就是你了,你可一定要給這麵子,本少婦保證不會使用障眼法。”
白海亮與李金鉤還想諷刺苗布正幾句,被少婦馬蘭花給製止了,她狠狠地誇讚起苗布正同誌,她一定要跟苗布正拚交杯酒,苗布正直擺手。
“姐啊,剛才本組長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本組長吃藥了呢,本組長有嚴重的胃病,沒法子跟你拚交杯酒的啊。
其實,本組長從心裏往外想跟姐拚交杯酒,喝了交杯酒等於本組長就是你的人了,也等於姐是本組長的人了,咱們從此就可以花前月下了。
可是,本組長還真不爭氣,沒法實現與姐喝交杯酒呢,這真是天大的遺憾。”
少婦馬蘭花道:“苗組長,你少來這一套,你什麼有嚴重的胃病啊,你那都是一派胡言,你以為本少婦是傻瓜蛋啊,分不清好歹啊,你也正如方寸同誌所說的那樣,你他媽的沒有病,你這一切都是裝的呢,你拿的這藥都是事先準備好了,用來蒙我們這些人。”
馬蘭花指出苗布正耍滑頭,苗布正是據理力爭。
“姐,你誤會本組長沒一點關係,本組長的手下誤會我也沒一點關係,在場的所有人都誤會我也沒一點關係,本組長也沒打算讓任何一個人明白我的心思。”
少婦馬蘭花打斷苗布正的話:“苗布正,你少費話,什麼誤會你啊,沒有一個人誤會你,而是你耍了所有人,本少婦可告訴你苗布正,你今天不拚酒可以,那本少婦跟你拚吃藥,你苗布正吃多少本少婦就吃多少。”
“啊,啊,姐啊,哪有拚吃藥的啊,這怎麼能拚啊,這沒法子拚的啊,這真是第一次聽說啊,姐也太猛了啊!”
少婦馬蘭花要跟苗布正拚吃藥,可把苗布正跟驚得倒退了好多步,險些把坐在他身旁的熊二偉同誌給擠翻在地。
不過,苗布正第一次聽說拚吃藥的,在場的所有人也是第一次聽說,大家夥一時之間也是驚得不行,認為這少婦馬蘭花真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呢,可謂是重病啊,這吃藥可不能拚呢,隻有遵從醫生的醫囑才能吃多少量,哪能瞎吃一氣啊。
“姐啊,你瘋了啊,你不會是犯病了吧,你拚酒可以拚水也可以,可不能拚吃藥啊,這藥哪能亂吃的啊,那會出危險的啊。”
“可不是啊,這是吃藥啊,又不是吃什麼薯條,或者是什麼周黑鴨之類的東西,那能拚得了啊。”
眾姐妹都阻攔少婦馬蘭花,馬蘭花毫不理會這群姐妹的解勸,她逼近苗布正。
“苗布正,你本來就有嚴重的病,本少婦還沒有病呢,你為什麼不敢跟本少婦拚吃藥啊。
苗布正,本少婦今天告訴你,這拚吃藥拚定了,你不吃也得吃,你吃也得吃,一點沒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