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將王曉月手裏的槍拿下來,插回她的手槍套裏麵,又用右手在她臉頰上麵輕拍了一下,對她眨巴眨巴眼睛吊兒當郎地說道。
“曉月啊,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呢,可不是你的犯人,你可不能老拿著手槍頂著我的腦袋,這樣可是不尊重男友啊。
曉月啊,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水很深,這大黃蜂又不是水陸兩用的小車,我能傻到將大黃蜂從水裏開過來啊。”
王曉月就道:“高峰,難道你還想飛過來不成啊?”
高峰詭異地笑著:“曉月,你真說對了,我就是要讓它飛過來呢。”
高峰同誌說完話,他又從水麵上踩著水漂到了對麵,打開了大黃蜂的車門鑽進了駕駛室裏麵,很快就發動了大黃蜂,把車窗降下來將腦袋瓜子探出來,張著大嘴巴對百姓們喊著。
“鄉親們,你們都站在兩邊啊,本帥哥要表演一個飛車,從這邊開著這輛車子飛到那邊去,希望大家夥支持啊,也希望大家夥掌聲鼓勵一下。”
高峰這貨臉皮還真厚實,他還向圍觀的百姓要掌聲呢,百姓們也將眼睛瞪大了,都是吃驚的看著這小夥子。
飛車的功夫他們也見過一些,要麼就是拍電影電視裏看到了那樣的鏡頭,要麼就是發生了車禍車子被撞飛了,要麼就是下雪天雪地非常之滑,一些馬路高手就將車子開飛了出去。
麵前這位年輕的小夥子要表演飛車,這些百姓還真不敢相信,能有這功夫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偏僻鄉村。
有的人把質疑放在心裏,有的人把驚訝寫在臉上,有的人就把不相信的話當場說了出來。
“小夥子啊,你是會點功夫,能在水裏踩水,也很能打架,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裏,可是你說你會飛車,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簡直就是滿嘴巴跑動車的呢,吹得無邊無沿了呢。”
“是的啊,看你剛才的表現很是沉穩,很是一個靠譜的青年,現在我們就不這麼認為了,你說能飛車過去,這麼寬的水麵,十好幾米寬的呢,那也太不靠譜了。”
幾位村民對高峰同誌嗤之以鼻起來,完全顛覆了剛才的看法,高峰同誌一點也不以為然。
“鄉親們,本帥哥靠不靠譜,那一會就見分曉了,你們就給點支持啊,給本帥哥讓出一片場地來。”
圍觀的百姓都不相信高峰同誌能飛車,不過他們大多數還是願意看看熱鬧,反正又不是自己們飛車,一點危險也沒有,不就是瞪著兩眼睛瞧熱鬧啊。
有幾個老大爺與老大娘,也就是被高峰同誌背著過河的那些大爺與大娘們,他們與她們就不是這樣的想法了,他們與她們可不願意高峰同誌冒險呢。
幾位老大爺與大娘攔在大黃蜂的車頭,滿含深情地勸解起高峰同誌來。
“小夥子啊,我們知道你是一個熱血青年,有膽有識的有為青年,天也不怕地也不怕,天老大你老二。
可是,你剛才幫助了我們,也應該說是救了我們呢,我們就要感激你的,不能讓你去冒險幹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這也是人命關天,弄得不好就會丟了性命。”
這幫老人們還真把高峰當救命恩人了,說什麼也不讓高峰去冒險飛車,並且發下了狠話了,如果要飛車的話就從他們這群老骨頭身體上麵碾過去。
麵對這群固執的老人們,高峰即是感覺到好笑,同時也感覺到這群老人的善良之舉,他也被感動了。
“鄉親們,好吧,我高峰同意你們的看法,不去冒這個性命之攸的險了,我等這水流退了再將這車開過去,那兩個姑娘讓曉月送走。”
老人們是一片真情,死死地把守著這輛大黃峰的轎車,高峰隻能下了轎車,又踩水回到王曉月身邊,聳了聳肩膀吐了吐舌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曉月,這幫老人們死也不讓我表演,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那就得麻煩你把她們送回去,我等在這裏看看有沒鄉親們需要幫忙的呢,等水流退了再把這輛大黃峰給開走。”
王曉月用鼻孔哼了幾聲:“哼,姓高的啊,你拉的屎還得本姑娘替你擦啊,你可記住了,下次再招蜂引蝶的話,少讓本姑娘替你擦屁股,本姑娘非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高峰倒退了兩步,將雙手捂住襠部,故作驚訝之狀。
“曉月,你也太殘忍了吧,這可是生命之火的地方啊,你怎麼可能將它打斷啊。
還有啊,曉月,你怎麼越來越流氓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說這樣的話,那讓人家怎麼看你這女警官啊。”
“哼,本姑娘對你就不算流氓,這就是維護本姑娘的權利,包括你整個人都是屬於本姑娘的物品,本姑娘有隨意處分之權。”
王曉月拿手指抵著高峰的腦袋瓜子,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訓斥了幾句,然後將那對雙胞胎姐妹弄上警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