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三人看到管理員這副模樣,還叫了起來。
“啊,管理員,你還有眼屎啊,是不是好幾天沒洗臉啊。”
“滾,你媽才好幾天沒洗臉呢,你姐才有眼屎呢!”
管理員氣得拿羽毛球拍將司傅三人轟出綜合辦公室,司傅三人還不死心,對著綜合辦公室裏喊叫。
“管理員,你就是狗眼看人低,為什麼苗布正早餐能領到方便麵,而我們怎麼就不能領!”
司傅三人對管理員有質疑,管理員將那登記本貼到玻璃上麵,指著苗布正寫下理由的一欄氣乎乎地對三人道。
“誰是狗眼看人低,本管理員是本項目部最鐵麵無私的人,你們睜開自己的狗眼好好看一看。”
司傅三人貼上去看了個究竟,他們發現管理員沒有說假話,苗布正在理由一欄裏寫的是加夜班,他們還發現苗布正簽字的那一欄,不是簽的苗布正自己的名字,而是方寸同誌的名字呢。
“臥槽啊,管理員,你也被苗布正騙了,近段時間測量組根本就不用加夜班呢,就是加夜班的話,我們這位苗組長都是讓分包隊伍加夜餐的呢,還有你有沒有發現他簽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我方寸同誌的名字啊。”
發現這個問題以後,綜合辦公室的管理員就發現了更多的問題,翻開這個登記本就發現苗布正領走了不少的東西,比如招待監理用的香煙,比如招待現場辦人員用的礦泉水,還有日用品抽紙都領走過,可是每個簽名都不是他苗布正同誌,而是測量組的人,其中包括方寸,還有常短,還有司傅三人,甚至包括曲浮萍姑娘。
管理員發現這個問題以後,他差點沒把登記本給摔了,氣得鼻涕泡都冒出三個來。
“我查,好一個苗布正啊,連老子也敢誆騙啊,領走這麼多東西,最後沒他一個簽字的啊。”
管理員氣得沒把登記本摔了,他卻把眼鏡給摔壞了,眼鏡片碎了一地,隻剩下兩個空的眼鏡框子,掉了眼鏡的管理員,就像盲人一樣滿地找眼鏡。
“我的眼鏡呢,我的眼鏡啊。”
“管理員,你的眼鏡都碎了,找起來也沒有用了,我們當你的眼鏡行不,你帶我們去倉庫領方便麵。”
滿地摸眼鏡的管理員停了下來。
“滾,你們測量組就是一窩臭狗屎,沒一個好東西,你們還想領方便麵那沒門。”
管理員幾乎是聲嘶力竭,他站起來的時候正好對著方寸,方寸與管理員的個頭差不多高低,正好是嘴巴對著嘴巴,他喊起來正好吼了方寸一嘴巴的口水。
“管理員,你是不是天天偷吃玉米味的火腿腸啊,口水裏一股玉米味道啊。
管理員,你得講道理啊,苗布正領走這麼多的東西,中華香煙都領走了上十條,那都是簽著我方寸的名字,可我方寸沒有拿到一條的啊,按道理你得給十條中華煙啊。”
“就是啊,苗組長領走的抽紙有十幾大包,我常短一張都沒有用到過,按道理簽著我的名那就得給我常短啊。”
“他們倆個說的沒錯啊,苗組長還簽著我的名字領走了其他東西,那應該是屬於我司傅的吧。”
方寸三人異口同聲,他們覺得苗布正冒名頂替,用他們的名字領走的東西,本應該就屬於他們自己了。
“哼,哼,你們還想屬於你們啊,我可告訴你們三個,明天我就按照簽名扣錢,領走多少東西就按價扣除,將單子送到財務部,從你們的工資裏扣除掉。”
管理員隻找到了眼鏡框架,他拿著那個空框架對司傅三人哼了哼。
方寸三人就哭喪著臉了,對管理員哭訴起來。
“管理員,你可不能這樣做啊,這些東西都是苗布正領走的呢,並不是我們領走的啊,要扣除工資的話,也是要扣除苗布正的工資啊。”
管理員又用鼻子哼哼起來:“哼,哼,我可不管這些,我隻按簽名來論,誰讓你們的大名簽在上麵啊。”
管理員認真起來,方寸三人就亂了方寸,他們可不敢想像,這位苗布正同誌領走了這麼多的用品,那要扣除工資的話,估計要扣除每個人兩到半個月的工資不可。
方寸三人求起來:“管理員,你可清楚啊,你每月都做我們的工資表呢,你清楚我們的工資就這麼丁點,每個月還不夠花呢,要是按這領用表扣除工資,那我們三個就要喝西北風了,你就高抬貴手吧。
管理員,我們三個人湊錢幫你配一副眼鏡,這眼鏡隨管理員你自己選,按最好的配製。”
方寸三人提出要幫管理員配最好的眼鏡,管理員當時就同意了下來,他就讓司傅開著麵包車連夜去了曉月市吳良才眼鏡店,配製了一副很好的眼鏡,花了三千塊錢,方寸三人各人花了一千塊錢。
出了眼鏡店以後,方寸三個人耷拉著腦袋瓜子。
“奶奶的啊,要是知道這眼鏡這麼貴,還不如讓他扣除工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