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市第一高樓外牆管道上的兩個人繼續打鬥,高峰用腳鎖住了管道,掛住了那名武警女戰士,這名武警女戰士並沒有感激高峰同誌,反而借助他的身體攀援而上,穩住身體以後繼續向他進攻,攻勢越來越猛,將高峰同誌跺得隻能鬆開雙腳,情急之中伸手去抓她後背的衣服。
當高峰的手正準備要抓住那名女武警戰士後背上的迷彩服時,她卻將身子貼緊了管道,致使高峰的手落空了,不能抓住她後背上的衣服,同時也致使高峰同誌身體迅速向下滑落,眼看就要掉下高樓,情況十分緊急,命又懸一線。
幸虧高峰的反應能力極強,當他的手指順著女武警戰士後背衣服滑落之時,當滑落到她的屁股溝時,就快完全失去抓住的機會之時,他終於抓住了她屁股溝上的褲子,也驚出他一身的冷汗,再往下滑落一步,高峰同誌就隻能隨風而下了,從二三十層高樓掉落下來,那後果不用想像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彈簧墊海綿墊都絲毫不能起到作用。
高峰倒吸了一口冷氣,左手摸了一把臉頰上的冷汗。
“美女啊,有你這樣毒辣的啊,本帥哥不計前嫌救了你,你怎麼恩將仇報呢!”
高峰情急之中的一抓,也是最關鍵的一抓,他這一抓也是夠尷尬的一抓,所抓的部位也是那女武警戰士最敏感的部位。
當高峰同誌抓住自己屁股溝的一瞬間,這位女武警戰士渾身像過了二百四十伏的高壓電一般,情不自禁地顫動了好幾下,一種奇妙敏銳的感覺從自己的屁股溝直傳到後腦勺,這也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很舒服又很讓人興奮的奇妙之感。
高峰同誌這無意的一抓,同時也使這名武警女戰士本能地尖叫起來。
“哎呀,姓高的流氓,你太流氓了啊,你哪個部位不抓,你偏偏抓本姑娘這個部位啊!”
高峰整個人都懸在外麵,隻靠他這隻手死死地抓住那名女武警戰士屁股上的衣服支撐著,就好像被掛在女武警戰士屁股上一樣,他還在空中來回地晃,並且旋轉著一點都不穩定。
高峰回答道:“美女啊,這可不怪本帥哥流氓啊,這應該怪你自己呢,我本來是想抓住你後背上的衣服,可是你不給我這個機會,你偏偏讓本帥哥抓你的屁股溝呢,本帥哥都懷疑你是故意而為,真正的流氓應該是你這位美女戰士啊,真沒想到武警女戰士也是一個十足的馬叉蟲啊!”
高峰說這女武警戰士是馬叉蟲子,那名女武警戰士不明其義,她還問高峰同誌。
“高流氓,你說什麼蟲子啊,馬叉蟲是什麼樣的蟲子啊!”
高峰哈哈大笑了:“哈哈,美女們啊,你就裝吧,馬叉蟲你難道不清楚啊,那就是騷啊,你就是一個騷字了得!”
高峰覺得十分地好笑,這貨緊緊抓住人家女孩子屁股溝上的衣服還厚顏無恥地說笑,他像被掛在人家屁股下麵一條鹹魚一般,估計在這高樓的外牆外麵要不了一天就會曬得焦幹了。
那名女武警戰士聽到高峰同誌肆無忌憚地挑逗,她是臉紅脖子粗羞得不行,當然她被塗妝了臉,脖子紅了能看見,那臉羞紅了可看不出來。
“啊呸,高流氓,你個臭流氓,你敢占本姑娘的便宜,本姑娘讓你好受!”
高峰還隨口答道:“嘻嘻,好受好受啊!”
過了一會兒,高峰同誌就感覺不好受了,因為這名女武警戰士采取了一個很瘋狂的動作,那就像瘋狗發瘋一樣抖動自己的屁股,仿佛就像自己的屁股插上了電源一樣,瞬間電動了起來,那抖動的頻率可是快得驚人,比那人家跳電臀舞還要快上好幾倍,一秒鍾之內都能抖動數十次呢。
如此高頻率的抖動臀部,可讓抓著那名女武警戰士的高峰同誌承受不了,這也是高峰同誌還能夠承受這麼久的時間,估計換成任何一個人早就被抖落高樓之下了。
高峰驚慌地大叫:“喂,美女啊,你這是幹什麼啊,你不會是來了高朝吧,你那屁股抖動得像個電動屁股一樣,仿佛你都插電了呢,你能不能慢點啊,本帥哥可是受不了啊!”
那名女武警戰士猛烈地抖動屁股,高峰掛在人家屁股溝下麵,那也起到了聯動的效果,他整個身子也隨著她的屁股迅速抖動起來,仿佛一條脫離了水麵的鯉魚一般拚命地抖動起來,也仿佛被那女武警戰士過了電一般,一刻不停地抖動。
曉月市第一高樓外牆上麵掛著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像觸了電一般,在那三十層的外牆上麵猛烈地抖動著,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可是好玩之極,也是危險之極。
武警女戰士一直抖動臀部達一刻鍾之久,同時還配合著甩的動作,一心想將這位高流氓同誌從自己的屁股上給抖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