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熊二偉醒過來時,他就發現那輛輕卡車不見了,車上的兩個人那個開輕卡的家夥還有移動通信店裏的女營業員大劉情,都不見了蹤影呢,現場除了一灘汽油外沒發現另外的東西。
熊二偉就開罵了:“奶奶的啊,這王八蛋的家夥啊,還有那大劉情啊,我挺身而出救你們,你們卻見死不救跑得連影都找不到呢,你們怎麼這麼冷血啊?
媽的,這可不行,不能讓那貨占了大劉情的便宜,也不能讓那貨搶占了先機,大劉情可是屬於我的呢,想一想那貨又摸又啃的模樣,熊爺爺就惡心得要死呢,我必須將大劉情奪回來!”
熊哥也顧不得被輕卡車壓得骨頭都快碎的疼痛了,他又拔地而起扶起那輛摔在一旁的電瓶車,騎著就向前追趕,這小刀牌電瓶車質量還真就是杠杠的呢,經過小輕卡的碾壓竟然沒一點問題呢。
熊二偉與小刀牌電瓶車一樣結實,經曆這麼一場生死竟然沒有絲毫的問題,繼續狂奔而去呢,追趕了一刻鍾的時間,熊二偉就追上那輛小輕卡車,他就看見那輛輕卡車的排氣管呼呼地往外冒黑煙呢。
看到這輛小輕卡排氣管冒著黑煙,熊哥是喜出望外了,他就明白了這輛小輕卡快沒有油了呢,很快就會彈盡糧絕徹底趴窩呢,熊二偉追趕上那輛小輕卡,得意洋洋地對開小輕卡的那貨挑逗道。
“哎喲喂,孫子啊,你加油啊,你有本事再加油啊!”
開著小輕卡的那貨一看是熊二偉追了上來,他非常吃驚地尖叫起來:“哎喲,熊爺爺,你是炸屍了吧,這不是你自己吧,這是你的屍體吧。”
那大劉情也驚訝地喊了起來:“哎喲,阿熊啊,你不會真是炸屍了吧,這隻是你的屍體吧,你應該死了吧。”
熊二偉不氣反樂:“嘿嘿,你熊爺爺就是炸屍了,這就是我的屍體了,你又能怎麼的啊,你又能來咬我啊,你別擔心你熊爺爺是不是炸屍了,你好好操心一下你的輕卡車快沒油了呢,一會就得徹底完蛋了啊!”
那開輕卡車的那貨一點也不擔心,他還猛地踩油門呢:“嘿嘿,熊爺爺啊,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可是加得滿滿的油才出發的呢,至少能跑四百多公裏呢,怎麼可能一會就沒有油呢,你看看我的油箱都是滿滿的呢,我這油表指針都沒怎麼動呢,不可能沒有油啊!”
開輕卡車的那貨不相信熊二偉的話,他是出發前就加滿了一箱油,這輕卡車的油箱雖然比較小,那一箱油也能跑三四百公裏的路程,這才跑了多少路呢,十幾公裏呢,那才損耗多少一點油,油表的指針都沒怎麼動。
當那貨將腦袋往前一探,兩隻眼睛盯到那油表的指針上時,他就突然變了臉色,緊接著就尖聲大叫起來:“我的媽呀,這油表怎麼壞了啊,它怎麼不動啊,怎麼就指示為零啊!”
這個家夥剛尖叫完,他的那輛輕卡車就熄火了,這貨還叫著:“這怎麼可能啊,明明加的一箱油呢,怎麼才開了十幾公裏路程就沒油了啊,難道這汽油飛了不成啊,這可是奇了怪了啊,要不然就是給老子加的假油吧!”
這個家夥還是不相信車子沒油了,他又啟動了好多次,結果都啟動不著,熊二偉一直得意地盯著他。
“孫子啊,你再啟動啊,你再啟動啊,你別停下來啊!”
那貨罵道:“熊爺爺啊,你以為孫子不清楚啊,這樣繼續啟動下去非把這輕卡車的發動機給弄壞不可,那可是要大修呢,那可是要花錢的呢,你以為孫子真不懂啊,孫子才不上你的當呢。”
那貨還跳下車,將輕卡車的油箱蓋打開,他將自己皮鞋上鞋帶解下來,然後伸進那油箱裏麵,他一邊將鞋帶往油箱裏伸,還同時自言自語地道:“孫子就不相信了,加得滿滿的油怎麼就沒有油了呢,除非是飛了不成。”
看這貨解鞋帶伸進油箱裏麵去察看有沒有油的動作,熊二偉就明白這貨經常幹這種事情,就知道這貨估計經常將油箱裏的油開得快沒有了才去加油呢,估計這貨也經常將車子開到半路上趴窩的呢。
那貨將整條鞋帶都放進了油箱裏,然後將鞋帶拉出來,他剛拉出油箱呢,熊二偉就朝那鞋帶上麵吐了一大口口水,熊二偉吐得非常地快,以至於那貨還沒有發現熊哥的這動作呢。
那貨將這條鞋帶拉出來拿到自己的眼前看了看,然後喜出望外地道:“熊爺爺,你孫子說得沒有錯吧,不可能沒有油的呢,你看看啊這油箱可是滿的呢!”
熊二偉就附和著道:“孫子啊,你說得沒有錯呢,的確油是滿的呢,可能是你熊爺爺老眼昏花了,沒有看清楚情況呢,你就繼續啟動吧,繼續啟動吧!”
開輕卡車的那貨又跳到駕駛室裏,啟動發動機結果沒有啟動起來,那貨就非常納悶道:“熊爺爺啊,這不可能啊,油箱滿滿的油呢,怎麼可能就啟動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