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超級跑車對高峰的汗血寶馬進行合圍之勢,高峰徹底成了她們的甕中之鱉,她們要甕中捉鱉,王曉月對被這五個無知少女的逼迫感到無奈的同時,又對最後被合圍的情勢感到一籌莫展。
高峰卻擔心的不是被這五個少女合圍,他擔心的是一場新的危險逼近了,丁字型路口相向開來兩輛車,一輛是45立方的半掛油罐車,車長接近十三米的長度,像一艘陸地巨輪一樣由東向西急速行駛而來。
與油罐車相向開過來是一輛農村用的拖拉機,其實就是一個六輪的拖拉機頭後麵拖著那種不帶車廂的板車,一連拖了三個板車長度超過十二米左右,三個板車上麵裝滿了苞米杆,高度超過四米,像三座苞米山一樣向前移動,速度也是很快,拖拉機由西向東行駛,突突地冒著黑煙。
王曉月看到這情形,她就驚住了:“高峰,這可怎麼辦啊,這怎麼就突然出現了油罐車還有拖拉機啊,就好像它們是從天而降一樣,它們又是幾乎都同時在丁字路口交彙了,我們幾乎都要撞上它們了啊?”
高峰對王曉月道:“是啊,王曉月,目前隻有一個辦法才能化解目前的危險,我要趕在那六輪拖拉機駛過路口之前拐到它的側麵去,將它推翻在地,讓五輛超級跑車都撞在苞米杆上麵,這樣危險才能解除,否則的話,那可就是一場大危險,六輛車同時都撞在油罐車上麵,那我們都會被炸飛了,估計都成了碎片了!”
王曉月緊鎖著眉頭:“高峰,你怎麼知道就是這兩輛車在路口交彙時,就一定是那六輛拖拉機在這一麵,正好擋住了那輛油罐車呢,萬一是油罐車擋住了拖拉機呢,或者是它們根本就不會交彙在路口,而是錯過了時間,正好就是油罐車擋在我們的前麵呢?”
高峰道:“曉月,你分析得相當的對,我看了它們行駛的距離與兩車各自行駛的速度來判斷,它們幾乎是在丁字路口交彙,還有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農村開拖拉機的師傅,往往交通意識不強,他們不管你是幾車道,他們都喜歡將拖拉機開在最中間的車道上,旁若無人地行駛,就像這輛六輪拖拉機一樣,它就行駛在正中間的小車車道上,而那輛油罐車正行駛在那大車車道之上,在這兩輛車交彙的時候,我敢肯定六輪拖拉機正好擋住油罐車!”
王曉月點了點頭:“阿峰,你分析得非常有道理,不說農村開拖拉機的師傅們了,就說曉月市的市民遵守交規的情況就不容樂觀,普遍都是車讓行人,車讓騎摩托車電瓶車,尤其是這些騎摩托車與電瓶車的人,那幾乎是橫衝直撞根本就毫不顧及呢,想怎麼走就怎麼走見縫插針呢。
就算你分析得有道理,可是這麼快的速度,你怎麼能拐到六輪拖拉機的側麵去,就算是拐了過去,你又怎麼能推得翻這輛像火車一樣的拖拉機啊,避免這場災禍的發生,你又被這五輛超級跑車合圍,你又怎麼能趕在她們之前拐到拖拉機另一麵去。而且這五個少女還沒感覺到危險的逼近呢!”
高峰道:“曉月,現在這情況不能考慮這麼多,行事在人成事靠天了,我隻能采取這樣的措施了,哪怕是犧牲了,我也必須盡最大的努力去避免這場大危險的發生,哪怕是能減少一點損失,情況危急容不得我思考再多了。
還有曉月你也要做好準備了,當我拐到那輛拖拉機側麵去正好跟那車頭相彙時,你就得果斷地出手將那駕駛拖拉機的師傅給拽進我們的車子裏,這樣才能避免師傅受傷!”
王曉月岷著嘴巴,鼓起了腮邦子,胸脯挺得高高的,兩眼鎮定地看著高峰:“阿峰,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你準備怎麼樣,我王曉月就怎麼樣,但是我不允許你犧牲,我們要好好活著漂亮地活著,讓我們攜手完成這個最完美的動作,挽救一場災難的發生,挽救幾個鮮活的生命。
阿峰,我王曉月已經做好準備了,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高峰堅定地點了點頭,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伸出手掌擊在一起:“好嘞,二媽同誌行動吧!”
王曉月一樂:“二叔,我們行動吧!”
高峰猛踩油門,汗血寶馬車發出嘶吼之聲,就像一頭發怒的雄獅衝出重圍,就待高峰的汗血寶馬衝出重圍之時,那五個駕駛超級跑車的少女已經發現她們麵臨的危險了,前麵路口有兩輛車急速行駛過來,一輛大型的油罐車一輛六輪拖拉機,無論是撞在哪一輛車上麵,那都是一輛災難的發生,如果不是出現奇跡,這災難也在所難免了。
巨大災難在五個少女的腦際一閃而過,她們的腦袋瓜子就一片空白了,她們也失去操控超級跑車的能力了,她們隻能瞪大了眼睛驚慌失措地咿呀呀亂叫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