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啊,我大飛哥這樣為廢品事業,為曉月市的廢品同仁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難道這樣還有錯嗎?
小子啊,你也可以問一問老操同誌,他是不是擾亂了市場啊,我們統一定價廢舊鋼筋一千八一噸,而他操盤同誌卻收兩千一噸,他這樣擾亂曉月市的廢品收購市場,我大飛哥教導教導他,這也有錯嗎?”
“大飛哥,少跟這乳臭未幹的小子費話了,讓我們狂扁他一頓就是了!”
“是啊,大飛哥,別跟這小子費話了,扁他個王八蛋的啊,扁他個蛋痛!”
大飛哥耐心向這小子解釋,大飛哥的馬仔們就不願意了,一齊吵吵起來,他們都迫不急待要扁這小子一頓。
大飛哥揮了揮手:“兄弟們,咱們現在是紅頂商人,可不能莽撞啊,尤其像這樣的青年同誌,我大飛哥願意教導教導他呢。”
他又轉臉對這靠在奔馳車旁的小子道:“小子啊,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解釋得很清楚了,就請你讓開一條道讓大飛哥上車,如果你認為大飛哥是個可交的朋友,大飛哥也隨時歡迎你來找我。”
那小子仍然抱著膀子靠在奔馳車旁,連屁股都沒挪一下:“大飛哥,對不起了,要想讓我讓開一條道,你必須將操盤一家人都放了,否則的話,本少爺不管你大飛哥或者是小飛哥,那都走不了!”
“哎喲喂,高兄弟,你別隻顧老操一家子啊,還有你熊哥呢,也得讓他們放了我啊!”
“高經理,你別管我們一家了,你趕緊走吧,他們不好惹的啊。大飛哥,這個小夥子跟我沒關係,你放了他吧!”
那小子不讓大飛哥上車,他的要求是要大飛哥放了操盤一家,那被綁的熊二偉就著急了,還有操盤大聲向高峰喊,讓他趕緊走掉別管他們一家,操盤還向大飛哥求情。
大飛哥一聲冷笑:“小子啊,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這就叫天堂有路兒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啊,你這樣不識抬舉,那就別怪大飛哥不客氣了,兄弟們,給大飛哥好好侍候侍候這不知死活的小子。”
大飛哥的馬仔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摩拳擦掌手心都握出了一手的手汗,大飛哥一聲令下,這群馬仔們就像螞蟻搬家一般,黑壓壓地壓將過來,一場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大飛哥的馬仔們張牙舞爪一齊奔向高峰同誌,揮拳就打抬腿就踢,都是下的死手,每一招都是奔致命的地方而去,恨不得將高峰同誌碎屍萬段了,他們都好像跟高峰有深仇大恨一般。
再看高峰同誌,那是不急不慌,待那群馬仔一齊圍攻上來,他才開始還擊,高峰同誌仿佛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他施展開了一項絕技,他的這項絕技施展開來,讓人看到猶如跳舞一般。
其實,高峰同誌就是在跳舞,他將街舞運用到了打鬥中去了,一個單手轉,單手倒立快速旋轉兩圈,大飛哥的馬仔就倒下兩個,馬仔手裏的鋼管拋出去幾米遠。
四個馬仔圍上來,高峰同誌來了一個小回環,雙手交替身體旋轉起來,那四個馬仔還沒欺到高峰身前,他們就被摔出去多遠,手中的西瓜刀摔落出五米多遠,插在操盤家門口土地上。
八個馬仔一齊圍攻,,高峰同誌雙腳蜷縮進行快速旋轉在大飛哥的奔馳車上就旋轉了一圈,圍著奔馳車的八個馬仔頓時倒地,慘叫連連起來。
大飛哥的馬仔們一齊湧上來,高峰同誌徹底施展開了他的絕技功夫,一會兒托馬斯大回旋,一會兒背旋,一會兒又耍開了直升機,一會兒施展開了刷頭風車,接著又是蟒蛇狂舞,又跟著跳起了戰鬥舞,精彩動作一個接著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一個比一個懸念迭起,他幾乎是一氣嗬成。
高峰同誌玩得嗨到了極點,可憐大飛哥那幫子馬仔們都被打得呲牙咧嘴鬼哭狼嚎起來,手中的武器扔得滿地都是,滿地都是血跡,慘不忍睹,沒有用十分鍾的時間,大飛哥的幾十號馬仔全軍覆沒。
高峰同誌的即興表演,同時惹來了尖叫聲喝彩聲還有口哨聲,尖叫聲是大飛哥的馬仔們發出的,喝彩聲是操盤家的五朵金花喊出來的,口哨聲是熊副部長吹出來的。
“太好了,太精彩了!”
“真精彩啊,你得教我們跳舞!”
“好一個街舞大男孩啊,我們喜歡你!”
高峰沒有受這些喝彩聲的影響,他一步步朝大飛哥走去,還沒等高峰走到跟前,大飛哥噗通就跪下了:“你別打我好吧,我大飛哥拜你為師,我大飛哥認你做幹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