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以後我每天檢查督促你,一項一項地檢查,我都列了一張表,完成一項打一個對勾,哪一項沒有完成,那你就別想睡覺,不但不能睡覺還得罰你重頭再來。
高峰,我可告訴你了,你給本姑娘聽好了,從今往後,我不想看到聞到一個臭高峰同誌,我要看到一個清清爽爽神氣十足的高峰同誌,我說話你聽著了沒!”
鞏小北說了一大堆注意事項,高峰同誌都聽傻了,眼睛都張得大大的了啦,他感覺男人就得有男人樣,粗獷豪放簡單地洗臉,幾天洗一次腳,幾天換一次內褲,那才是非常男人啊。
要不然人家老說臭男人臭男人啊,這如果聽從鞏小北的話,把那些二十多年的習慣都改過來,那就變成香男人了,香男人還是男人嗎,那不是變成娘們了啊,再說話細聲細語起來,那不就成了太監公公了啊,從此以後我高峰同誌又得多一個稱號,那就是高公公。
高峰發愣地看著鞏小北,鞏小北銀牙一咬狠勁地掐了高峰的胳膊一下,痛得高峰同誌像殺豬一般地嚎叫:“小北,你輕點啊,這可是肉啊。小北,能不能商量商量這些習慣不完全改中不,我這要是全部改掉了,那我就成一個娘們了,我說話再細點聲,那人家會又要送我一個高公公的綽號啊!”
鞏小北不容置疑地道:“高公公,不中,你必須得聽本姑娘的,而且從現在開始!”
鞏小北一邊掩麵而笑,一邊擰著高峰的耳朵進了洗漱間,在鞏小北的督促之下,高峰同誌隻能一切照辦了,這一套流程下來,高峰同誌花了將近四十分鍾,他也感覺這就是一種煎熬啊。
高峰認為這一套流程走完了那應該可以休息了吧,可是那還沒有完,鞏小北竟然把她自己的麵膜拿過來一敷敷在高峰的臉上,並坐在高峰的床邊一直監督著,就好像那旁站的監理一樣,也像幼兒園的老師對待小孩子一樣,那副認真勁可是沒得說了。
高峰同誌麵膜剛敷了五分鍾,三隊院子裏衝進來一輛車子,從車子裏跳下一個人,扯著破嗓子就鬼哭狼嚎一般地喊叫:“高峰,你跟老子出來,你跟老子滾出來,老子要跟你決鬥,老子要與你決鬥!”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三隊的人幾乎都躺在床上了,但是還沒有睡著,這個人大喊大叫的,三隊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慌忙都跑出來看究竟。
高峰與鞏小北也出來了,高峰一出來把那個喊叫的人嚇壞了,啊啊地尖聲大叫:“哎呀,鬼啊,鬼啊!”
可不是嗎,高峰同誌正敷著麵膜呢,不但把那個人嚇壞了,也把三隊的人都嚇壞了,還真以為出現鬼了,當高峰拿掉麵膜時,他們才知道原來是高峰,同時都對高峰唏噓不已了,一個大男人貼啥子麵膜啊,弄得像個娘們一樣,簡直就是一個太監。
興衝衝而來的人,正是物資部的執行經理熊二偉同誌,熊二偉同誌受了高峰的氣,他是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憋氣,這一口惡氣不出掉,那他就會被活活憋死不可,他甚至還想到了三國時期的兩個人,一個就是周瑜一個就是諸葛亮先生,目前的情況他就是周瑜了。
熊二偉要找自己決鬥,高峰就問熊二偉你找到什麼決鬥的項目沒有,你不會又要像上次一樣,跳門前的那臭水溝吧。
熊二偉把小癟三一樣的胸脯拍得山響,這次當然不跟上次一樣了,我這次的決鬥項目那可是上了檔次,有絕對的把握贏你高峰,一定會讓你心悅誠服,對我熊二偉五體投地。
高峰就樂了:“熊哥,既然你是有備而來,那我就奉陪到底了,你就施展出來吧,怎麼個決鬥法子,也好讓我高峰大開眼界。”
決鬥準備開始了,三隊的人還自動圍了一個圈,好讓他們兩個展開激烈地決鬥,隻見熊二偉同誌連上身的衣服都脫掉了,光著膀子呢,大家夥一看這情形,就知道熊二偉要動真格的了啊,他要與高峰同誌決一死鬥了。
可是大家夥都替他捏了把汗,熊二偉瘦得跟猴一樣,他怎麼能鬥得過特別能打的高峰啊,那不是以卵擊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