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長不慢的就這麼過去,閑著無事的時候,木憶又開始煉丹,而我在每天打坐修煉完了之後,就去看看他,看完了就到前麵去看下店,坐在那張躺椅上搖啊搖,愜意得不行。
小夥計年紀還小,十五歲的小孩子,在我麵前卻喜歡裝大人,我雖然自封為大老板,卻從來沒被他放在眼裏過,誰讓我現在看起來還像個三四歲的孩子,紮著兩條小辮,穿著露出胖胳膊的短褂,一到外麵,小夥計就過來逗我。
有一天我過去的時候,店裏沒有客人,小夥計蹲在角落裏正出神的看著什麼,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越過他肩頭,看他手裏拿著的是本春宮秘笈,他品味不錯,這本是裏麵畫最多最清晰,注解最詳細的。
我故意拍了拍他的肩頭,小夥計驚得跳起來,手裏的書一扔,看到是我,“啊喲,嚇死我了,小爺,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他邊拍胸口邊說,看到我沒看到卻看著地麵,才跟著看過去,那本書就扔在他腳邊,正翻到了兩個小人六九式在大床上的那頁,他又跳起來,手捂著我的眼睛,把書撿起來。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這時候,一陣微分吹拂而過,木憶站在了我旁邊,“在笑什麼?”他輕聲說。
我臉色一整,這——
木憶在我眼裏,那就是個和這種事完全粘不上邊的人,我腦子裏從來沒想過,他會有和人在床上糾纏的那一天,甚至也不認為他會知道這些事。
小夥計也手足無措,不過他大概是怕木憶責罰他,畢竟他在工作的時候開小差就算了,還被我看到了。
木憶拿過小夥計手裏的書,翻看了幾頁。
書頁嘩嘩的響——
小夥計額頭冒汗,我這偷眼打量木憶的臉色。
木憶看了會兒,輕輕把書放在櫃台上,臉色絲毫沒有動靜,隻是輕輕俯□,抱起我,吩咐小夥計看店之後,就轉身走了,留下小夥計悶著頭,不知道這老板到底對自己打算怎麼處置,還在提心吊膽。
我趴在木憶的肩頭上,衝著小夥計做了個鬼臉。
小夥計苦著臉看著我,一個勁兒的作揖,我知道他想要我和木憶求情,別辭退了他。
我又笑得全身發抖,這小夥計實在太有趣了。
木憶似乎也知道我為什麼發笑,就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正了正臉色,本來打算問問他的觀後感,還是作罷,這種事,說得小了,是個人**,說得大了,木憶是隻老虎,不要看他不動聲色,就輕易去捋虎須。
“我們去哪?”我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問,那隻雜耍的猴子不錯,挺聽話的。
“去個修士交易的地方。”木憶回道。
“唔。”我打了個哈欠,木憶這陣子又練了不少的靈藥,煉藥用的靈花靈草還是從萬靈宗那兒一部分靠搜刮一部分靠交換弄來的,這麼短的時間裏,他就用得差不多了,有賣才能有買,我們也是需要找找這燕國裏的修士交易的所在了。
想來,木憶已經是接觸過一些修士了,知道了些門路。
他目標明確的往一座宏偉的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