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茸貢城的烏孜山是一座冰封不化的奇山,晶瑩剔透的冰山經過幾個世紀輪回無論經受多大的陽光直射依舊白雪皚皚,烏孜山上生長著各式各樣的奇珍異獸,名貴仙草,每天夜幕降臨烏孜山的每一處冰山角落在落日的餘暉下都散發著猶如鑽石般耀眼的光彩,那是的茸貢城就像有一座取之不盡的寶藏一般,城中人們親切的稱為仙山。不過這座仙山的確給茸貢城帶來祥瑞,每年風調雨順正應民意外,農民種出莊稼的收成率都比鄰城的高出好幾倍。烏孜山上的藥材數之不盡,更具有奇特功效外人都願意出高價收購,茸貢城不鬧旱災不鬧洪災更不鬧饑難。
這樣富饒的土地難免會讓其他領地的城主心生嫉妒和占領之心,在白魎還未即位之時就有過想要占領茸貢城的其他城主,每每兵臨城下時,都會見山間濃霧升起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就將敵軍圍困在不見天日的濃霧中,此時茸貢城士兵打開城門全軍出擊就像關門打狗一樣將他們一舉擊潰。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來再犯,就算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
山間那裏有個深淵,是那些犯了大錯的人的葬身之地,名曰:鬼淵。
傳說烏孜山隻是一座很普通的山,因為天上的天神犯了大錯,眾神為了懲罰人類的自以為是,貪婪所以降災與人間,天神看到痛苦可憐的人心生憐憫便將天上的糧食種子投下來讓風帶著這些種子灑向各地,後來這事被眾神知道,眾神便將她困在烏孜山上,又因為她法力高強小小烏孜山難以困住她無奈之下隻有合眾神隻法力將她冰封在山下。那位天神在與眾神周旋的地方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沒人知道那裏有什麼,除了發出那令人毛孔悚然的喘息聲外什麼都沒給人們留下。好在山上物資豐富雖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去深淵探個究竟可最後都是有去無回,時間久了,那個深淵便做了犯人們死亡的深淵,人們認為那些罪無可恕的人應該推入深淵永不超生。
說書人捏著山羊胡子,眯著眼睛繪聲繪色的向圍在他身邊的小孩子講述著。那些小孩子個個神情緊張,睜著大眼睛看著說書人。
“切,扯淡”人堆中一個少年站起來,近二十左右,青絲淩亂係與腦後,灰色雲翔符蝠紋勁裝已經破破爛爛現在正隨意的穿在身上。偏白的膚色,棱角分明的臉龐,邪魅的眼睛,一副機靈的模樣。
“你是哪裏來的野小子啊!”說書人眯著的眼睛立刻瞪起來看著他。
“來處來。”少年昂著頭看著他。“說一聲,你們這些說書人的故事都爛透了。當然啦,也不缺乏一些真實性的”說完抬著頭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原地的說書人氣的直跺腳。
此人名喚古名,是個孤兒,倒不是無父無母而是父母將他生下後便丟下他不知去向,從小跟著盜墓者東奔西跑是由盜墓人親手帶大的,後來因為一次盜墓被發現後他趁亂逃走,一路向南便來到了這裏。
聽說這裏是個很富饒的土地,說不定在這裏做一票後夠自己過半輩子了。古名懷著沒好的憧憬來到了這裏,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若無其事的四處晃蕩。
路過一個少爺模樣的路人,古名笑了笑,卻不小心撞到了他,嬉皮笑臉的向他賠個禮,少年瞪著他道:“小心點,看著路。”“是是是,嘿嘿,真是抱歉。”古名點頭哈腰的賠笑道。少年說了一句晦氣便甩手離開了。古名看著他從離開閃身進到胡同內,左手拿出個精致的錦囊在手中掂了掂,還挺重的。古名冷哼一聲得意的將錦囊塞進自己的衣服內有大搖大擺的走出胡同繼續向前走去。
茶樓,古名端著茶水靠在欄柵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忽然有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碩大的城市隻有自己孤獨一人。街上婦女牽著小孩給他買愛吃的糖人,弄髒的嘴角婦女憐惜的輕輕拭去。古名鼻子一酸眼睛泛紅,立刻轉過頭,自嘲的笑了聲將想要溢出的眼淚逼回來眼眶。隨後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留下一定碎銀便起身離開。
走出茶樓,溫暖的太陽照在身上,古名微微閉上眼睛心想道:這溫暖的陽光就是給我的溫柔。不禁嘴角上揚,滿足的擠進這擁擠的人潮。
古名在這繁榮的茸貢大街四處遊蕩懷裏還有今天偷來的銀子看來今晚的住處是有著落了,想到這心裏就有說不完的開心。
穿過小巷胡同,該看的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他也已經走累了於是準備就在附近找個客棧住下,古名哼著盜墓人曾教他的歌謠,卻不料腦後遭人襲擊昏厥過去。
古名慢慢睜開眼睛,腦袋傳來的被打擊的巨疼,想要伸手去揉時發現自己雙手不能動彈才知道自己正被綁在凳子上。我被綁架了。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古名立刻掙紮想要掙脫綁住他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