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也是有些意外,以比幹這人的心機與能力怎麼可能會選在在這種場合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他這不是明顯想要以身份壓製子辛這個君主或者說是子侄的人嗎?任誰一句話都能夠將現在的比幹逼入絕境。
比幹這樣的行為不但救不了這兩個大臣,還會把自己完全的搭進去。
蘇妲己隨按意外,不過卻暗自高興,比幹這樣選擇那也是省的自己再去動心思了。
“不行,此人當初可是在我父親麵前沒少以身份權勢壓迫我們,讓他死得太直接豈不是沒有了意思。”
蘇妲己心頭想著,卻在一臉怒色的子辛麵前輕聲說了幾句話。
子辛聽後微微一愣,看向蘇妲己小聲說道:“比幹雖然說出這種話我可以隨意宰殺他,可是他畢竟是我王室血脈之人,而且又是我王叔,我如果如此將他給殺了傳出去隻怕會給各路諸侯一個名義從而舉旗討伐,到時候隻怕我南商整個上下江山都會陷入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子辛這一番話倒是說明,雖然他心性大變,可是在某些大局方麵還是有著一定的思維能力,此刻對於比幹雖然說出那種話來,讓自己抓住了八柄,可是真要是殺了他隻怕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正是子辛一直猶豫不決的原因所在。
“帝王,你又何必擔心這個,我們隻要將今日的事情各家渲染說出去便是,到時候整個天下之後的不過是比幹枉言詛咒我王室運勢,詛咒我南商萬年江山基業,不殺他難以平先祖之靈憤,我想那些諸侯們想要動手也沒有正當理由,這不正好解除了帝王的心頭大患嗎?而且這比幹過三叉五的來這說著子虛烏有的事情,帝王難道不煩嗎?你不煩可我卻煩了。”
蘇妲己說著便是佯裝生氣,模樣妖媚讓人心神迷亂。
子辛見狀,當下連連討好的與蘇妲己小聲的安慰著。
劉雲哲一直守候在子辛左右,雖然說不能夠刻意聽子辛與蘇妲己兩人之間的談話,可還是不自覺的聽進去了兩人的談話。
劉雲哲討厭蘇妲己這個女人,卻不敢有什麼異議,所以一直憋在心頭。
但是他方才卻聽到一個震驚的事情,蘇妲己竟然想要挖了比幹的心,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什麼模樣?
“比幹,你可知道今日你所言我足以砍你幾百次。”子辛冷笑著看著比幹說道。
比幹既然對整個朝政都已經心灰意懶,卻冷眼看著子辛一身正氣的說道:“
我比幹上對得住天,下對得住地,又對得住我南商的列祖列宗。“
“隻怕讓列祖列宗知道你如此詛咒我南商帝國,想必也會理解我今日的做法才是。“
子辛卻淡淡地說道。
眾人一聽,當下心頭紛紛咯噔咯噔的作響,終於要對比幹動手了,有人歡喜有人憂。
“帝王不可啊,比幹親王乃是兩朝元老,當年輔佐先王,更是先王親喻為帝王之輔佐朝臣,枉帝王三思啊。”
那兩位比幹帶來的大臣一聽也是明白子辛的意思,心頭大急,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自己的生死,這子辛竟然要殺了自己的王叔,而且比幹此人在民間口碑極佳,一旦真將比幹給砍了,那麼南商現在岌岌可危的局麵就真的是摧枯拉朽了,改朝換代也是必經之事。
“那又如何?即便他有莫大功赫,可要是膽敢詛咒我王室運勢,汙蔑我南商基業便是死不足惜,我聽說你不是在民間口碑極好嗎?今日我倒想看看,你比幹之心究竟是真的受到百姓愛戴的那種紅色還是被一副皮囊偽裝好的汙穢黑色。”
子辛說出此話,所有人是隻覺得脊背骨發涼,好像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在吹冷風一樣,全身上下一個寒顫。
比幹一聽,麵色一怔,“你敢,你將我南商先祖大下的基業就此葬送,你現在難道還要挖了我的心不成?我倒要看看,今日誰敢聽你之命,來挖我之心。”
比幹心頭這時候可謂是盛怒至極,恨不得將子辛就此給殺了,可是以比幹的性格,即便知道子辛如何昏庸無能,卻也不會去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賤人,是你讓他如此做的?我就知道,當年他還是為人稱頌的賢明君主,是你讓他變得遺臭萬年,成為整個子氏王族的恥辱。”
比幹雙眼之中陡然爆射出淩厲的光芒,指著子辛身邊的蘇妲己怒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