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打起了退堂鼓,豐樂這才暗暗笑了笑說道:“你還不清楚我?接觸外力來修煉可不是我的本性,不然現在在袖袋空間之內的青龍與火鳳的身軀我便會加以利用了。”
豐樂這種性格在於別人來說也許是一種固執,然而這就是豐樂的修煉之道。
似是已經明白了豐樂的意思,天瞑暗暗一歎,也是沒有強求。
“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想抓住,換做是他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嗬嗬,人各有誌,這點你總不能夠強求吧,是我的總歸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有用,得與失其實並不是我們所能夠強求的。”
豐樂暗自打趣著說道。
天瞑值得無奈歎息一聲,豐樂說的他倒也並不是完全不讚同,隻是這樣一種情況之下還講那些得與失在乎於天理循環的話,是不是它迂腐了,就是他這個千年之人也是沒有豐樂這般固執。
“既然如此便是如你的意,隻是你將來可不要後悔。”
天瞑不無有些失望地說道。
天瞑的語氣便是表明了他現在的情緒,豐樂哪能不知道,不過心頭慚愧之下值得無奈一笑,不再理會。
而此刻那柏斯勤卻也是說話了。
“這三魂之力乃是有意識之主,我想作為當年的儒家四鋒的你們應該不會不清楚吧,自從三百年前我被我掌門師兄封入這空間縫隙之內卻是無意間得到這三魂元力,但是它並不與我的三魂融合,也就是說它並不能夠為我所用,以我現在的修為都沒有這個辦法,難道你們能行?所以,今日即便是我柏斯勤拚死一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柏斯勤的意思很是明顯,既然自己得不到這三魂元力,可是這儒家四鋒也是不要妄想得到。
豐樂聽到這裏,這才明白,這才明白過來,這個柏斯勤原來是三百年前的人物,而且是被他們道家的掌門人給封印到了這裏麵來,可是當年道家的掌門人為什麼要將這麼厲害的一個柏斯勤封入這空間縫隙之內呢?
“當年流傳你柏斯勤有欺師滅祖之心,看來還真是不假,不過今日既然讓我們在這飄渺無極的空間縫隙之內碰上你了,那麼便是你運氣不好,再者,你修為雖然高於我們,但是你得不到三魂元力並不代表我們也是不行,你若是想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麼我到想要看看你柏斯勤今日還有什麼本事。”
那儒家四鋒此刻卻是毫不在意柏斯勤的話,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豐樂此刻卻是心頭一震,這儒家四鋒難道是與那柏斯勤也是一樣是三百年前的人物,可是他們是如何進入這空間縫隙之內的呢?難道也是被封印進入的不成?
而就在這刻,那儒家四鋒說哇那番話之後,便是聽得四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大喝了一聲,顯然他們果然還是留有後招,而反觀柏斯勤卻是雙目冷卓,雖然沒有動作,但是其眼神之處的含義卻是不由得讓人心頭微微遲疑起來。
“儒印封萬道。”
隻聽得儒家四鋒大喝一聲,卻是從四人的身體之上衝出四道光芒,而四道光芒竟是想著中心高空而去,進而是彙合到了一起,而彙合點的正下方正是那柏斯勤。
那四道光芒會和之後,隨即便是在上空化作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圖案,而圖案竟然還是在不斷的變化著的,時而如同鬼厲吞噬,時而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給人感覺很是矛盾怪異。
而與此同時,那儒家四鋒的身上竟是也在不斷的散發出一陣接著一陣的奇怪咒文,想必是他們儒家的獨有秘法了,而那些奇怪的咒文卻是沿著各自的光芒很是靈巧的想著中間的圖案而去,雖然貌似這個過程很是漫長,但是實際上速度卻是極為的快速。
而從哪個高空之中形成的圖案之中感受來看,顯然一種蘊含的力量很是恐怖,豐樂心頭不由得微微掂量了起來。
但是,你儒家四鋒雖然留有後著,而此刻看似沒有絲毫反擊之力的柏斯勤卻是突然之間發難了起來。
“道通之術。”
一方式道家的子弟,而另外一方是儒家的子弟,這雙方的戰鬥是各自方所代表的實力的戰鬥,不知道此刻雙方的各自法訣又是孰強孰弱。
豐樂心頭暗暗激動,沒想到,這幾人還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竟然此刻的氣息再次的強大了起來,著實是讓封了心驚不少,不過心頭對於著雙方各自的法訣又是極為的好奇。
“這乃是我儒家專門正對於你們道家法訣的終極封印之術,可以封印你們道家的一切法門,我倒要看看你們道家占據武修界領袖位置那麼多年究竟有何厲害之處。”
那儒家四鋒此刻見柏斯勤也是留有後招,稍加驚異之下便是恢複如常,當即便是大聲喝道。
而柏斯勤顯然是麵色略顯蒼白,然而對於這儒家四鋒所謂的封印道家一切法訣的封印之術沒有表現的如何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