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廢人到一個隻能夠行步的普通人的經曆卻讓這個曾囂張跋扈的趙昱收斂了不少,甚至都不怎麼樣出門。
“你怎麼來了?你身子不好,不要到處走動!”
趙梁見趙昱來了,心頭倒是擔憂他的身體,當下便是沉聲說道。
“爹,哪能那麼容易就出事了,再說這兩年不也是沒事嗎。”
趙昱卻很是不以為意。
“你可知道最近在東陵風傳的事情?”
趙梁微微一歎,卻是問道。
“爹,兩年來我都沒怎麼出過家門,你認為我會知道什麼?不過,爹,你難道就為這件事情為難?”
趙昱悻悻然道。
“嗯,這可是關乎我們家的安危的事情。”
趙梁此話一出,趙昱卻是麵色一變,知曉其中利害關係。
“爹,誰那還動我們家族啊?隻要東夏帝國還在,誰也那我們沒有辦法。”
雖然兩年來這趙昱收斂不少,可是從這話看來,腦子卻沒有怎的提高。
趙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趙昱,但卻沒有怒言相向。
“你知道什麼?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取你爹性命的多的是,皇城的妹喜娘娘一直就想要那我們丞相府問事,而且你知道這件事情是關於誰的嗎?”
趙梁沉聲說道。
“誰的?”
趙昱不由問道。
“豐樂,當年廢了你的那個豐樂。”
趙梁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
“是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趙昱一聽,神情之間滿是不可置信,而後卻又是滿腔的怨恨之色。
“誰說不是,可是兩年之後他卻被傳在南商出現了。”
趙梁淡淡地說道,“這才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妹喜想要動我們丞相府隻怕還有帝王壓著,可是一旦豐樂回來了想要動我們,那時候我們才是有真正的麻煩了。”
“會不會是傳言有誤啊?豐樂兩年前明明已經死了啊。”
趙昱似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再次問道。
“兩年前誰有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是誰見著豐樂的屍體了,兩年前說是被歐陽家族的人聯手將其屍身都擊碎了,可是現在看來就是歐陽家族當年都是被這個豐樂給欺騙了。”
趙梁不無擔憂地說道。
趙昱這刻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驚慌,怨恨,浮然於表???
又是三日之後,武原閣迎來了喜慶的日子,豐域天與南宮玉終於在今日結為夫婦,永結同心。
眾人為之高興,不過,除了武原閣的人之外,南宮家族也是派人前來,一日喜慶,晚上終於還是平靜了下來。
豐樂心頭很是輕鬆,今晚上總歸是不需要被穆露那個煩人得丫頭給纏著了,一想到這點豐樂不由一陣偷著樂,今日自己可是使了個心眼,一個勁的給穆露灌酒,一個勁的用話激著穆露讓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雖然今日心眼不好,良心受到了譴責,但是換來了一晚上得清靜還是很是愜意自然的。
“小子,看來你可沒有那麼好運氣。”
天瞑這刻很是煞風景地在心頭說道。
豐樂心頭正暗自愜意卻被天瞑這麼一話給打岔了,當下顯得有些不爽,然而正要擠兌之下卻是眉目一皺,心頭立馬便是苦笑了起來。
“怎麼是送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豐樂!”
豐樂心頭真暗自苦笑之下,卻是聽得一柔和女子聲音傳來。
豐樂沒有應答,但卻直了直身子,如同應戰一般。
“嗬嗬,你不樂意我來?”
來人正是皇浦沉香,見著豐樂舉動不由嗬嗬一笑,很是婉爾動人。
豐樂也是微微苦笑,但卻為皇浦沉香的氣質也是微微癡迷了半刻。
“你有什麼事情?”
語氣很是平淡。
皇浦沉香卻是幽怨地看了豐樂一眼,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不滿。
“這幾日穆露那丫頭一直陪在你身邊我想找個機會和你說話都不行。”
皇浦羽翔故作抱怨地道。
“嗬嗬,你應該不是那樣的女子才是。”
豐樂聽這皇浦沉香這話卻並不在意,當下便是笑了笑說道。
顯然豐樂很是清楚皇浦沉香的性子。
“還是你了解我,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你能夠了解我了。”
皇浦沉香幽幽一歎說道。
“對於我來說你不也是???”
豐樂見皇浦沉香這樣一說,心頭不由一感,脫口便是說道,可是話至中途卻是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收住,神情尷尬地看了看皇浦沉香的反應而後立馬又是撇開了眼去,幸好是夜色迷茫,皇浦沉香卻見不著豐樂臉部的細致變化。
“嗬嗬。”
皇浦沉香見豐樂舉止不由再次一笑,心頭卻是有些甜蜜,豐樂那話說得那般自然可見在豐樂心頭卻還是有著自己的位置,可是不知道豐樂卻遲遲不肯麵對自己。
“豐樂,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皇浦羽翔這時候卻是麵色一整,看著對麵的豐樂問道,雖然極為不願意提及那些事情,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逃避所能夠解決的,皇浦沉香敢於麵對,但是豐樂卻是沒有那個勇氣,在這種情分上,豐樂的確不算是一個男人,可是麵對感情的事情上,卻又怎麼分辨男女,無論男女,在情感上終究都是脆弱的,隻不過是看不看得透徹罷了,顯然豐樂暫時並不是那樣一個看得透徹之人,他還在上世的死胡同裏麵糾纏不清,終究沒有走出來呼吸新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