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說著便是看了看身旁的中年男子。
豐樂此刻再次看向對麵的中年男子。
“傻小子,他是我爹,也就是你小叔。”
豐鈴見著豐樂神情有些發愣,當下便是有些撐不住氣了,幾步便是跨到了豐樂身旁,在豐樂肩膀上麵重重的拍了一下說道。
雖然聽著豐鈴如此直白了說了出來,但是豐樂心頭卻還是有些沒有轉過彎來,十幾年前豐域天因為沒有在豐家卻躲過了一劫,但正是因為這樣豐樂並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小叔豐域天這個人的存在。
“小叔。”
豐樂有些生硬的喊道。
“哈哈,大哥能有你這麼一個能幹的兒子乃是我大哥之幸更加使我豐家之幸啊。”
對麵的中年男子正是豐域名的弟弟豐域天,當年因為在外遊曆卻是逃過了一劫。
而豐域天見著豐樂雖然喊著小叔二字很是生硬,但依舊很是高興,哈哈大笑之下,眼角竟是略顯濕潤,顯然此刻豐樂的一句話卻是觸動豐域天心頭對於大哥的思念以及豐家上下的悲歎。
“可是你為何當初沒有告訴我表叔的事情?”
豐樂這刻見著豐域天哈哈大笑如此說著,而豐域天的神情細節也是被豐樂看在眼底,心頭一轉便是看向豐鈴問道。
“我當初不是忘記了這件事情嗎?兩年前你突然出現,我一時心頭興奮將爹的事情給忘記了,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找到爹,知道這兩年隨同爺爺出來曆練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遇上了玉姨這才知道了爹的下落的,不過,你當初既然知道豐家的事情,可是怎麼會不知道我爹的事情呢?”
豐鈴吐了吐舌頭,回憶著說道,可話末卻是話鋒一轉,看向豐樂反問道。
“我,當年豐家事情我才剛剛出生,我怎麼的知道小叔的事情?”
豐樂心頭一驚,暗叫豐鈴竟是將話題給引向了這點,暗覺不妙。
“不過小叔難道就沒有回過鄧地麼?”
豐樂立馬將話題給轉移了,心想一旦這件事情被扯下去了隻怕是自己的那點事情非要被豐鈴給挖個幹淨不可。
皇浦沉香在一旁見著豐樂如此轉移話題,眼神微微有些異樣的,但卻沒有怎的表現出來。
“哎,當年我自然死回去了,暗中也在查訪當年究竟哪方實力犯下這般不可饒恕的罪行,可是對於你和鈴兒的事情我卻並不知道,以為你們二人在十幾年前便已經與大哥嫂子去了,所以一直沒有聯係,好在上蒼有眼,你們兩個還在人世。”
豐域天看著豐樂與豐鈴兩人說道。
“小叔,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前我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可是如今兩年已過,很多事情我已然是想明白了,當年豐氏上下被滅門之際,乃是歐陽邪一人所致,我卻是遷怒與歐陽家族上下,最終釀成了那般結果,好在我命大,不然隻怕現在也是沒有機會見著小叔您了。”
豐樂見豐域天如此提及,心頭微微一歎,卻是說道。
豐域天從豐樂的話語之間聽出來了一些意思,看著豐樂良久而後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言語。
“其實我聽佩服南宮姑娘的,能夠麵對南宮遠這個殺父殺母仇人之下冷靜的判斷,做出決定,家族之利大於個人的血仇恩怨,可歎的是兩年前的我卻是絲毫做不到。”
豐樂看著南宮雪卻是由衷的說道,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了歐陽詩詩在最後時刻麵對自己的痛苦神情,心頭卻是微微刺痛,不知道什麼時候歐陽詩詩竟是在自己心頭占據了一星半點的位置。
“可是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終於是團聚了,以後誰也別想分開我們。”
豐鈴似是也被豐樂與豐域天兩人的話語給感染了,當下便是眼角泛紅勉強笑著說道。
豐樂卻是點了點頭,“是啊,誰也不能。”
豐樂說出此話之際,全身一副淩絕的氣勢油然而生。
“不過小叔,玉長老怎的與你認識的?”
豐樂這時候再次話鋒一轉,似是不願意這般沉悶的氛圍,看著豐域天笑著問道。
南宮玉一聽這話題陡然間便是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當下俏臉微微一紅,雙目含情般地看向了豐域天。
豐域天則是尷尬一笑沒做解釋。
“嘿嘿,你還叫玉長老呢,該叫玉姨了,等到那日爹您與玉姨成親了,我就改叫娘親了,我可是從來沒有喊過娘親呢。”
豐鈴在這些人當中可是性子大咧的很,當下便是有些小興奮地說道。
豐域天見豐鈴這麼一說卻是心頭微微一歎,暗自歎息,如今為止,他還是不知道當年丟下豐鈴的男女究竟是誰?可是眼下十幾年過去了,即便是豐鈴知曉自己的身份卻並不想去提及。
豐樂也是知道豐鈴與豐域天之間的事情,當即便是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道。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豐樂說話遲疑之下卻又是有些傻氣,當下眾人便是再次一笑。
“秦山\t前輩,方才過於地方,還望你們見諒。”
豐樂這刻衝著豐域天身後的六人歉聲說道,實際上他並不知道誰究竟是之前發話的秦山。
“嗬嗬,你這是哪裏話,行走東陵自然是小心為妙,哈哈哈。”
正好,六人之中最前麵的一個灰衣中年濃眉男子爽朗地笑著說道。
“我與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這些年來結下的生死兄弟,而這武原閣也是我們七人當初發現這塊世外之園而建的,十幾年下來,武原閣雖然隻有我們七人但卻很是平靜,這位便是之前迎接你們的三人之一的遊淵,這是另外一位名叫愷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