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二者融合的表征,你的意念與神劍相同,隻是暫時你隻能發揮神劍的三成力量。”
天瞑話語之間多少有些遺憾,卻又是有些疑惑不解。
“難道是我本體的實力還不足以掌握這神劍的力量不成?”
豐樂這刻便是問道。
對於軒轅神劍的真實實力,豐樂自然很是想要清楚,但是眼下軒轅神劍的情況顯然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順利。
“應該也有這種可能,然而神劍的神力雖然不能夠完全被你所發揮,不過你經脈丹田之內的神力感應應該是與軒轅劍體中的力量呈現對比的,可是就我感應而來,這軒轅神劍遠遠還沒有達到當年我得到它時候的力量一半,這點是難以解釋的,而且,你應該注意到了,方才你與軒轅劍形成血契之時,起初這軒轅劍是沒有辦法吸收掉你的血液,然而卻是在猛然間就是發生了異變,所以,我想這軒轅劍不能夠與你完全融合應該問題極有可能就是出在 那個地方才是。”
聽著天瞑所言,豐樂麵目微微凝思起來,腦中此刻也是回憶起方才的情況來,此刻想來,興許還真是天瞑方才說的那樣,應該就是血契形成過程中出現了什麼差錯才是,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子。
“可是如果真是那樣,那又應該如何解決?”
豐樂心頭一想,眉目一蹙便是連忙心頭問道。
“這個我也並不知道,對於軒轅劍雖然曾經跟隨我多年,然而對於其本體我了解卻是極為微末的。”
天瞑稍稍猶豫了半刻,這才緩緩地說道。
“對了,方才你為何那般痛苦的表現?難道這軒轅神劍的神力對於你本體有著什麼副作用不成?”
這刻想起了豐樂方才的那般奇怪的表現,天瞑不由就是問道。
豐樂神情一滯,心頭卻是知道天瞑在詢問哪些事情。
“隻不過是在腦中出現了一些極為不願意再去回憶的畫麵罷了,不說也罷。”
豐樂說的很是輕巧,但是就在天瞑剛剛詢問之際麵色顯然又是一變,此刻心情竟是瞬間就低落了下來,他剛才完全的沉浸在了腦中畫麵的痛苦之中卻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絲毫異樣。
天瞑哪裏聽不出來豐樂言語之下的情感複雜,豐樂是什麼樣的人物天瞑總歸是了解各七八分了,能夠讓豐樂如此不堪回憶的過去,那究竟是什麼樣一種過往,天瞑大致也是能夠猜測得到,不過天瞑也是知道豐樂的脾性,當即卻也不再詢問。
軒轅劍的出現僅僅是半刻,但是劍體之內的氣息卻是極為精純,由此在朝歌城之內依舊還是產生了一些若隱若現的氣息,由此引得一些修煉高手的察覺,不過,氣息僅僅也是維持了半刻之久就是消失,如此一來他們想要具體撲捉到這股氣息的位置隻怕是不太容易。
但是處在穆家的穆野與薑尚兩人卻是明顯的察覺到了方才那股氣息的存在,而且直覺告訴他們,剛剛那股精純的出奇的力量就是在穆家之內產生了?
如此一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心頭此刻竟是極為默契的同時出現了一個答案,但見著兩人這刻相互點了點頭,顯然已然猜測到了幾分。
“隻怕這股氣息的出現在朝歌城內又會引起不小的動蕩了,那些追求力量的瘋狂人物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浮出水麵。”
穆野歎聲說道。
薑尚沒有言語,隻是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當日無事,豐樂一直是在內視體內靈胎的不速之客,心頭滿是好奇,不過,軒轅神劍與自己雖然隻有三成的融合,但是對於豐樂本體的影響卻還是不小,首先便是力量的充實,在這便是肉體上的變化,肉體經過劍體不斷散發的神力而淬煉,使得肉體不斷的強悍,而且精神力也是在呈現快速增加的狀態,這種效果竟是比陰陽真元當初帶給自己的改變更是明顯。
慕容黎的事情已然是被慕容家族上下都是知曉,而那與慕容黎一起的長孫家族的男子此刻身受重創神色慘白的仰臥在床,在其身邊卻是有著一個滿臉髯須的中年男子,另者還有一個中年俏婦人在掩角低聲抽泣。
“爹,爹,我好痛苦啊,好痛苦啊。”
床上的男子痛呼道,麵色難看至極,額間的虛汗直冒。
中年男子滿臉的不忍看著床上的男子。
見著床上男子此刻痛呼不知,知曉他此刻痛苦難忍,當即隻聽得中年男子聲音低沉地說道。
“石東,你放心,爹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中年漢子說話之際便是在那叫長孫石東的男子幾處穴位上各自輸入了一道金光力量,手法快如閃電,金光耀眼之後,隻見長孫石東便是雙目一閉,竟是不再痛呼,也是沒有絲毫掙紮。
“侯越,你把咱們的孩子怎麼了?他怎麼沒有聲息了?你究竟把他怎麼了?”
一旁的中年俏婦人此刻見床上的長孫石東竟是沒有了聲息,當即心頭就是一慌,竟是不再抽泣,反而是抓住長孫侯越的臂膀慌亂的問道。
長孫侯越,長孫家族現任的家主,此刻躺在床上沒有舉動的長孫石東便是長孫侯越的唯一的兒子,也是長孫家族公認的下一任家主繼承人,而身邊的俏婦人乃是長孫侯越的夫人匡氏,這匡氏雖然是常年生活在鬥氣家族,然而本身卻並無任何修煉之氣,不過這名匡氏對修煉不感興趣,對舞文弄墨倒是有些能耐,針織刺繡更是拿手絕活。
“夠了,石東如今這樣了你隻會整日的哭哭哭,你能幫得上什麼忙?我隻不過是封住了石東的幾處穴道罷了,這樣讓他暫時昏睡過去,從而能夠減輕他體內的痛苦。”
長孫侯越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如此重傷自然心頭不好過,而此時又是見著匡氏這種態勢心頭不由怒火中燒就是大聲喝道。
那匡氏還從來沒有見自己丈夫如此對自己嗬斥過,當即麵色一麵,神情呆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但瞧著床上生死待定的兒子不由心頭一忍卻是沒有反駁長孫侯越,隻是微微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跡。
“那石東的傷勢究竟如何了?你趕緊想個辦法將石東給治療好了啊。”
匡氏此刻卻是再次問道,聲音明顯是柔弱了不少。
長孫侯越還真是第一次這樣衝著自己的妻子這般發生嗬斥,這刻發完心頭的火氣不由就是有些後悔了,看著匡氏神情,聲音當即便是放緩了道,“石東的事情你且不用管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石東給治療好的,不過在這之前我一定要將那個對石東下次重手的人碎屍萬段。”
長孫侯越為何會如如此怒恨那個將長孫石東打成重傷的豐樂,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方才他沒有明確告知匡氏的所在。
因為長孫石東為何會如此痛苦,卻是他體內的各大經脈竟是都被一股極強的力道給震斷了,體內經脈寸斷,如此痛苦何人能夠受得了,而且體內經脈各大經脈斷了,那麼修煉之氣在體內遊走之際就會出現紊亂,進而會出現氣息亂從而更加的損壞經脈,如此惡性循環的痛苦更是重上千百倍,所以長孫石東會痛的那般叫喚,可是此刻的長孫石東還算好的,如若到了嚴重之時隻怕就隻有昏過去再醒過來這般狀態了,就是連痛呼的時間都是沒有。
長孫侯越清楚長孫石東的傷勢,所以利用自身的力量將長孫石東的各住主要經脈給封住,進而挽救他體內傷勢的加重。不過,對於想要醫好長孫石東嚴重受損的經脈隻怕是難入登天,就算是此刻長孫侯越的修為再為的高強也是難以完成,至於剛才與匡氏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出於安慰罷了。
匡氏此刻見長孫侯越這樣說道,麵色微微一愣,隨即便也是露出幾許狠光,似是很是同意自己丈夫此刻的話語。
“家主,已經查到了那人現在何處。”
這時候卻是聽得門口一男子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