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魔尊之所以被人如此稱呼不是因為其修為而正是由於這把至邪劍體的存在,這把劍體名叫血祭靈,整個劍體被一股強力的血煞之氣籠罩著,真人心神,相傳,這把劍體之內封印了遠古的無數邪魔在期間這才至此。”
穆野這刻說著卻是不經意間瞟了一眼旁邊的穆霜,是另有深意。
但是豐樂聽到穆野這話卻是心頭一震,雖沒有注意到穆野的此刻為妙舉動,然而腦中卻不由子竹的想到了穆霜,兩年前的那場鬥法大賽之上,豐樂與穆霜對抗之事,穆霜曾經就祭出了一把至邪劍體,其中血煞之氣很是濃厚詭異,難道是?
豐樂心頭忐忑起來,想罷便也是看向了穆霜。
正好此刻穆霜的神情卻是看向了自己,豐樂當即心頭就是一驚,果然如此,豐樂暗暗說道,此刻心跳卻是有些加速,對於這件事情豐樂此刻已然是找到了些許的答案。
穆野這時候卻並沒與繼續說下去,顯然是在給豐樂反應時間一般。
但見著豐樂神情異樣,穆野笑意更濃,不住地點了點頭,似是對於豐樂此刻的表現很是滿意一般。
“難道那血煞魔尊便是穆家的???”
豐樂此刻見穆野不再說下去,當即便是凝神問道,然而卻欲言又止,心頭似是還在猶豫什麼一樣。
可是豐樂這麼半刻的猶豫,那穆野卻是笑容一收,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豐樂一見,麵色當即便是大變。
“那當年穆姑娘祭出的那劍體便是血祭靈?”
豐樂心頭想及,當即便是問道。
“正是如此。”
穆野倒也是毫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豐樂心頭震驚不已,良久沒有緩過氣來,這穆家居然是兩百年前消失的血煞魔尊有關,而且那血煞魔尊竟是這穆家的祖先。這個消息對於豐樂來說的確是太震撼了。
不過豐樂仔細一想,當年穆霜竟然敢那麼大膽地祭出血祭靈,可見當時在場的一些人定然已經是對穆霜的身份有所猜測,然而,當年穆霜卻是離開的早,所以這才免遭一些勢力的舉動所擾才是。
“可是這血祭靈乃是至邪之物,目光娘卻是怎的能夠與之融合並且祭出使用?而且,當時在場的某些人定然已經是對於穆姑娘甚至是穆家有所猜忌了才是。”
豐樂沒有微蹙卻是擔憂著問道。
穆野一聽,不由就是一笑,然而穆霜目光此刻竟是有些幽幽地看向了豐樂。
“當年若不是你把我逼到了那個地步,我怎的會祭出血祭靈來。”
穆霜此言有些責怪之意,然而見其此刻神態,卻是聽起來極為的曖昧。
豐樂倒是沒有察覺其中的意境,但覺得穆霜這般說話似是有些牽強,當年兩人比鬥自然是個憑借實力,自己將穆霜逼到了那種境地,可是穆霜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初不也是將自己逼得不淺,隻不過自己還是計勝一籌罷了。
豐樂心頭雖然很是抱不平地想著,但是嘴上卻沒有敢說出來,隻是看著穆霜很是尷尬地笑了笑便不再理會。
見豐樂尷尬神情,穆霜卻是叱的一笑,但卻並沒有繼續因此而挖苦,畢竟,這穆霜是穆霜,與她的妹妹穆露性子不同,穆露如若一旦抓住了豐樂的這點小辮子那是順杆就上,擠兌是絕對少不了的,挖苦更是難免的。
“當年之事也是你技不如人罷了。”
豐樂沒有反駁,這穆野倒是幫著豐樂說話了但神情之間滿是笑容,顯然也是有些打趣穆霜的意思。
穆霜此刻卻是有些小女人般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這刻的穆霜與妹妹穆露神態是極為的相似,豐樂初見穆霜此刻俏皮神態不由心頭一愣,但隨即便是一汗,感情這穆霜與穆露雖然性格有出入,但是除掉那在外人麵前裝出來的冰冷表情之外隻怕也是與穆露相差無幾。
“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要是有問題,隻怕那些居心之人早已經是找到了我們穆家,不過如今兩年已過,我穆家還是平靜如常。”
穆野此刻接著豐樂的問話回答道。
豐樂點了點頭,心頭不由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年血煞魔尊與那龍鳳玉牌的主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再者,當年的龍鳳玉牌的主人究竟是何人?你們可否知道?”
豐樂一連串問出了好幾個問題,但是穆野的回答卻很是獨特。
“當年的龍鳳玉牌的主人便正是現在給你龍鳳玉牌的主人,沒有差別。”
穆野前後兩個問題都沒有回答,卻是單單回答了中間的一個,而且,這在穆野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句話,聽在了豐樂心頭當時就是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翻滾不斷,很是澎湃。
他人不清楚其中情況興許並不會因為穆野的這句話而覺得有所驚異,但是豐樂卻是不同,穆野的這句話無疑便是在告訴他,兩百年前的那兩個龍鳳玉牌的主人便是現在的龍陽鳳清,也就是說龍陽與鳳清兩人已經是存活了至少兩百餘年,當然對於這存活時間的問題豐樂倒也並不覺得奇怪,畢竟,天瞑所言的各大鬥氣家族之中以及那四大帝國的皇城深處無疑都會存活著上千年甚至更久的武修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