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遠喃喃說道,眼中凶光更盛。
“爹。”
南宮遠正暗自尋思自語,這刻南宮翰聲音便是在門口傳來。
南宮遠神情一愣,隨即便是喚道。
“進來。”
對於南宮翰雖然修為在甲悅那些人當中也是佼佼者,然而,對於現在的南宮翰的修為南宮遠顯然很是不滿意,但是有一點卻是南宮翰的最大優點,那就是南宮翰不會像那些大家族的人一般憑借著大家族的勢力而強行硬拚而後就讓家族收場,南宮翰極能分析雙方情況,從而做出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判斷,以免造成更加難以彌補的後果,當初麵對豐樂便是如此,在豐樂實力明顯高於自己的情況下自己落敗南宮翰並不靠著家族強撐麵子而說些家族怎樣之類的話,他會忍住這口氣,以等待最佳的機會,這種人才是最為危險的人物。
“何事?”
南宮遠看著眼前這個唯一的兒子,不由淡淡地問道。
“爹,幾日前我與你說的那人你查到此人了沒有?”
南宮翰今日還是為著當日所遇見的豐樂而來。
“怎麼?你想報複?”
南宮遠看著兒子聲音依舊冷淡,似乎絲毫不帶感情一般。
“爹您還不清楚我的性格,沒有完全的把握我是不會想那些蠢貨一樣行此舉動的。”
隻見南宮翰神情冷笑更是邪異地說道。
南宮遠不由微微點了點頭,顯然對於南宮翰的這點表現很是滿意。
“嗯,既然這樣你也不要多問,總之在你修為沒有達到劍聖境界之前不要去招惹那人,盡量避免與之發生衝突,不過我聽說慕容家族的那個小子從東陵回來一段時間了,現在正在甲悅學院,我想你應該已經見過他了吧?”
“您說的是慕容墜?”
南宮翰不由神情一凝說道。
“嗯。”
南宮遠點了點頭。
“不錯,我的確見過此人了,其實當日我遇上那人之時慕容墜就在場。”
原來,那日南宮翰隻注重講述豐樂此人卻似忽略了一邊的慕容墜的存在,今日經南宮遠這麼一提醒便是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慕容墜與那人是一夥的?”
南宮遠神情微微一變說道。
“我想應該是的,當日我去的時候就見著他與那人待在一起了,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南宮翰一五一十地說道。
南宮遠此刻神情沉重了起來,暗想怎麼每一件事情都與此人有著關係,心頭多少有些為難了起來。
“在甲悅對於這慕容墜也不要去招惹。”
南宮遠思索良久便是說道。
“爹,您的意思是~~~”
南宮翰並非蠢人,聽南宮遠這話便是明白其意。
“嗯,現在的慕容墜不再是以往的慕容墜,而且他身邊還有這麼一個角色,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招惹這些人,你以後在甲悅學員也給我收斂點,還有穆家那丫頭你若真有意思到時候我會去給你提親便是,以後不要強出頭。”
南宮遠這刻訓話倒是一個十足的父親角色。
隻見南宮翰聽南宮遠此話不由神情微微一喜,滿是點頭應道。
“嗯,孩兒知道。”
南宮遠點了點頭,“如此你便下去吧。”
南宮翰聽到了南宮遠這種承諾有些激動,此刻卻哪裏還待得住,當即便是點頭而去。
南宮遠再次一人沉思之中。
遠在鄧地城內。
皇浦沉香形神更顯的憔悴,一人獨處房內,雙眼幽幽望向窗外有些陰暗的天色,心頭更是顯得陰霾不已。
“還有三月時間便是到了期限了。”
皇浦沉香這刻幽幽歎聲自語道。
皇浦沉香口中所謂的三月期限正是兩年前所提到的與赫連齊允定下的婚約,此刻已然是婚期將至,皇浦沉香心頭更顯的慌亂彷徨,形神消瘦卻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自從豐樂被歐陽家族擊殺之後,一切在皇浦沉香心頭都已經成為了死灰,如不是豐樂當初交代的好好照顧好子悅,隻怕現在的皇浦沉香什麼事情都會顧忌,什麼家族利益,什麼家族婚約那一切都抵不過當初豐樂的一句話。
“嘭嘭嘭,嘭嘭嘭。”
正當皇浦沉香心頭愁思之際,那房門之外卻是傳來了敲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