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雪得師傅,你們年輕人長久不見多少有些話語要說,不礙事。”
豐樂見老者言語已然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心頭微微一愣,不由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對於南宮雪的忌諱,豐樂並不知道,尤其是在這朝歌城內,由此南宮雪的名字也是直來直往沒有半分掩飾之情。
穆露此刻隻是稍稍打量了一下那須發老者便是全然不在意了。
“哦,原來是南宮雪的師傅啊,晚輩方才失禮之處還望前輩海涵。”
豐樂雖然見老者不在意,但是這禮節卻還是得做到,當即便是拱手作揖歉聲說道。
老者笑了笑擺了擺手,沒有過多言語。
“不過前輩,晚輩有一事需要向前輩請教一二,不知前輩可否?”
豐樂此刻想起方才心頭的疑惑,不由就是問道。
“嗬嗬,何事還是等我們找個地方坐定再談也不差那麼幾刻你說是與不是?”
老者嗬嗬笑了笑捋了捋銀絲胡須便是說道,身子微微抖了抖更是精神氣爽。
豐樂一察,不由黯然苦笑連連。
“是是是,小子無禮的很,前輩有請。”
豐樂說著便是領著老者與南宮雪朝著一酒樓而去。
穆露見豐樂竟是不管自己,小嘴又是微微一嘟,似是在賭氣,可是模樣甚樣可愛。
酒樓不大,但卻宜人,環境倒是幽靜的很,此刻不是正午時分,由此酒樓內吃喝的人並不顯得多,幾人挑了一個相對安靜的桌子坐定,點了幾個酒菜便是閑聊起來。
豐樂很是奇怪,這南宮雪當初可是與穆霜一般的女子,不上言語,麵色冰冷,怎麼這兩年之後都是變了,今日初遇南宮雪,她竟是說話很多,雖然麵色還是冰霜依舊,但是豐樂感受得出來,那種氣勢早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林公子有何話這刻問我便是,若是老朽知道一二自然說與林公子聽。”
那老者一直沒有報上姓名,可是豐樂見此情況也沒有多問,此刻見老者如此說道,豐樂倒也是一點不含糊,笑了笑,微微看了看身邊坐著的一臉不樂意的穆露,沒有幾分在意當即便是說道。
“前輩可曾到過鄧地都城?”
南宮雪與老者一聽此言不由神情微微一愣,但隨即便是釋然。
“嗬嗬,這個倒是去過幾次。”
老者嗬嗬笑了笑,小酌一杯酒水便是樸實回答道。
豐樂也是笑了笑。
“那敢問前輩,您可曾遇上一個少年,曾經給過他一塊玉佩?”
豐樂言盡於此,沒有繼續下去,因為,這件事情他相信,對方如若真就是剛才自己尋思起來的那個劍宗強者的話,那麼對方斷然就是能夠明白自己此話何意,雖然問出這個問題有些唐突,但是豐樂知曉,在這老者麵前不適合使用什麼旁敲側擊的辦法,而且他豐樂也不善於使用那種方法。
那老者一聽,神情現實一愣,但隨即就是炯爍雙眼微微一眯,笑了笑,沒有言語隻是端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口。
但是這時候南宮雪卻是有些疑惑起來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豐樂會對著自己師傅問起這件事情?難道師傅當年見過豐樂不成?但是想想似乎師傅從來沒有與自己說過,然而,南宮雪這時候心裏這麼一尋思,不由就是頓悟起來,師傅當初怎麼知道豐樂此人,難道僅僅是因為那次鄧地事件之後豐樂的名字被傳開就此被自己師傅知道了不成?可是這在當初也許可以說的過去,但是對於現在的情況似乎其中還有貓膩。
南宮雪心頭尋思著不由靈動雙眸很有深意地看了看身邊的老者,似是在詢問什麼一般。
老者見南宮雪眼神,不由微微一笑,不急不緩,不快不慢,輕輕放下酒杯,而此刻豐樂心頭卻是有些焦急了。
兩年前的那個劍宗強者若是眼前的這個須發老者的話,那麼說這兩年來著老者竟是連續突破了好幾個修煉境界,此刻就是豐樂也是難以看穿眼前老者的修為,難道此人修煉速度竟是還超過自己的修煉速度不成?豐樂心頭想罷不由就是震驚不已。
“此人修為不可估量啊。”
豐樂這時候心頭尋思,怎想那袖袋之內的天瞑在豐樂心頭傳來話語了,豐樂心頭更是一驚,而就此半刻,隻見對麵那老者神情不由就是微微驚疑地看了看豐樂的身子,有些猶豫可又是轉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