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如臨大赦一般,心頭就是猛鬆了一口氣。
“謝帝王
跪拜之後蘇護這才心有餘悸的離去。
這刻,那門口一直守衛著的侍衛卻是進來了,子辛見來者,不由就是麵目一笑,可見,這子辛雖然乃是南商帝王,卻是與這皇城一侍衛倒是關係不淺。
“冷塵,今日見著這冀州侯究竟如何?“
子辛當即就是臉上笑意地問道。
“回稟帝王,從冷塵看來,這冀州侯謀反之心卻是沒有,如不然,這蘇氏一族舉族進皇族之地,就是成了人質,冀州侯不會不知道,但是冀州侯還是如此決定,便是表明了其心境。”
這名叫冷塵地侍衛就此回答道。
子辛了然一笑。
“蘇護有沒有謀反之心,自然現在清楚,隻不過,我的目的不是在於他蘇氏的勢力,論軍力,他冀州那彈丸之地,怎麼可能是我南商大軍的敵手,從這點上來說,那些大臣的折子我便是從來沒有相信過,他們隻不過是覬覦冀州之地這麼慢幾百年積累下來的財富罷了,我豈會不知,但是這蘇氏一族乃是南商開過帝王的得力門族,當初成湯先祖帝王開創南商,這蘇氏便是一支重要力量,而後成湯帝王便是給蘇氏一道世代護身手諭,這乃是我皇族後代的一大心病,今日由此機會卻又是怎麼能夠不利用的上。”
“帝王英明。”
那冷塵聽著這手諭之事,卻是並不知情,但從子辛的說話分析當中便是能夠知曉這子辛為君的心機。
“隻是,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白。”
冷塵這刻遲疑地說道。
見著冷塵遲疑,子辛不由就是一笑,“但說無妨,你我之間雖未君臣之關係,但是皇城之內,我也就是你這麼一個兄弟,你們二人之時,卻是不要那麼多皇城禮儀規矩。”
冷塵一聽,卻是心頭一熱。
“帝王為何要裝扮隨從模樣去試探冀州侯?”
冷塵便是問道。
子辛一聽,不由又是笑了起來。
“這自然是有著目的,對於這蘇氏一族,乃是世代居住在那冀州之地,卻是為皇城之地無從幾分了解,我登基這麼多年來,就是連蘇氏一族究竟為何模樣,這蘇護究竟為何模樣都是不知道,那麼在蘇護究竟是何種人樣,自然是沒有底,所以,我裝扮隨從模樣就是為了試探這蘇護究竟是何種人,這樣一來才會有後來禦書房的這些事情。”
子辛淡淡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帝王可謂是籌備萬全。”
“現在還是為時過早,這蘇護雖然性格有些軟弱,但卻是對於帝國政權來說,這樣一種威脅卻是減小不少,但是這段時間之內不要讓任何朝歌勢力去驚擾這蘇氏一族,狗急了還跳牆,免得到時候動了民意就是弄巧成拙了。”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子辛點了點頭,揉了揉太陽穴,卻是看著那桌案上的一攤折子,開始發呆。
“親王比幹侯前來覲見。”
就在子辛發呆之際卻是聽著門口一侍衛再次高呼道。
子辛一聽,麵色稍稍一變,暗想著這比幹卻又是為何來此?難道剛才那件事情已經被比幹知道了不成?
“宣。”
子辛正了正身子,卻是沉聲說道。
“宣比幹覲見。”
那門口侍衛一聽,就此高呼道。
“微臣比幹參見帝王,帝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來著是一須發斑白的老者模樣,但是年邁雖然已經是事實,卻是在老者身上能夠明顯地察覺到那股威嚴氣質,這點與老者這刻模樣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皇叔請起。”
子辛當即就是說道。
“謝帝王。”
比幹就此叩首謝道。
待到比幹站好,卻是聽得子辛問道:
“不知皇叔此刻前來究竟有何要事?”
“帝王,微臣聽說冀州侯蘇護被帝王召見入皇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