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妹喜給哄走,卻同時帶走了自己的那塊玉牌,豐樂心頭微微苦笑連連,暗自想著這妹喜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第一日,互挑賽並沒有完全結束,第二日還得繼續。
豐樂的第五組,豐樂是第一個比鬥,卻是極為幹淨利落的將趙昱那小子給直接報銷掉了,而皇浦沉香和南宮雪卻是以平局結束,但是接下來還有三組,但是互挑賽隻能夠由三個人勝出,如此一來,決勝出來的五人卻是還要淘掉兩人,皇浦沉香和南宮雪的實力卻是擺在那裏,一個是劍宗中格修為的實力,另一個是意念和鬥氣雙修的強悍女子,這兩個人都不是別人能夠輕易招惹的,豐樂絕對不會主動挑戰,那麼,剩下的兩人卻是自然而然的將挑戰的目標放在了豐樂身上,雖然心中也是清楚豐樂的實力,但是,豐樂此刻所表現的也還隻是大劍師上格的實力,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勝出還算是有希望的,即便他們也是知道豐樂的以前那麼一些事跡。
不過,這樣一來,兩人都要選擇和自己挑戰,卻是讓豐樂覺得卻很是鬱悶,第一天那般輕鬆就是搞定了趙昱,但是第二天的兩人都不是什麼吃素的人,這般之下,雖然自己是勝出了,但是花費的氣力卻還是不小,好在兩人雖然是選擇了自己,但是都選擇了點到即止,不同於趙昱那小子選擇不計後果挑戰,這倒是在一定程度上給了豐樂一些輕鬆。
直到第二日黃昏,這互挑賽才算是完全結束,而接下來的第三日就要開始淘汰賽。
這淘汰賽原本和互挑賽是截然不同的規矩,但是東陵鬥院這麼多年來,那互挑賽的規矩雖然照樣宣讀,然而,實則進行的時候是指相互選擇挑戰的對象,輸者淘汰,勝者晉級,和淘汰賽的規矩一般混淆,至此這麼多年也是沒有一絲更改,因為所有人心頭都知道,這已經是成為了每屆比鬥大賽的一種不成文的規矩,無可厚非,院方不改,自己也是沒有必要摻和一趟渾水。
不過,雖然規矩混淆,但是進行第二輪的淘汰賽倒還是和互挑賽有著不同的地方,首先,互挑賽是指學員必須得依靠著自己的修為和眼力去判斷對方的實力,究竟是不適合自己挑戰,然後靠著真是修為擊敗對方,對於學員的能力考驗的比較全麵,而且這種胡挑賽是院方不參與幹涉的,但是第二輪的淘汰賽卻是雖然也是實行淘汰賽製,但是相互之間的安排卻是有著院方安排,這種在一定程度上卻是存在著運氣的問題,不過,院方一般對於學員的修為也是有一定了解,偏差難免但也是查不到哪裏去。
妹喜第二日倒是找到了門路,看著豐樂比鬥愣是忍著腳酸痛感,待了一整天,神情上絲毫沒有流露出疲憊感,她倒是聽著豐樂的交代,沒有將拿塊玉牌待在身上,而是放在房間的床頭。
歐陽詩詩第二日是沒有比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歐陽詩詩那金甲護盾堅不可摧,隻有第一天那個不信邪的學員發起挑戰,但是目標很偉大,結局卻是相當的悲劇,至此之後原本還是蠢蠢欲動的那些學員卻是打死也不想去挑戰這個歐陽詩詩。
一日無事,閑的慌,所以,這大部分目光就是放在了這個曾經擊敗自己而且現在還是自己少爺的苦無臭小子豐樂身上。
雖然心頭很是不對味這臭小子,還記恨著去年豐樂的那聲大吼,但是每次見到豐樂極為驚險地躲過了對方攻擊破解對方招術之時又是眉頭深深蹙起,擔心不已,但是每次見到豐樂這臭小子將對方進攻的狼狽不堪的時候卻又是最終碎碎說著波涼水的話,隻不過,歐陽詩詩身邊不遠處總是會站著那個同樣可惡的女人——妹喜,這女人是一雙還算漂亮的眼睛是如同花癡般地盯著豐樂一個勁的不放,看著心頭就是惡心,看著心頭就是不爽,憑什麼那麼看著這臭小子,他可是自己的少??????
隻是每次想到此處,俏臉就是如同母豬會上樹那般罕見的臉紅羞怯。
“哼,這小子一定不是那個神秘大英雄的對手,他敢在皇城守衛之下劫屍麼?量這小子也是沒有這個能力。”歐陽詩詩每次俏臉紅暈都會心頭思忖著這麼一句,想想不由又是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