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那位誰誰誰?”來人正是趙昱和夏侯震,兩人來此目的就如同豐樂心頭所想的那般,找茬。
隻是趙昱這廝心中對豐樂的恨意比那夏侯震更加深,當下就是陰陽怪氣地指著豐樂的鼻子說道,故作模樣地抬眼看了看天,裝作想著豐樂究竟是曾經見過的那位人物。
“哼,趙昱,怎麼,今日還想尋事不成?”豐樂當下哪裏有那個心思和這小子繞來繞去,當下就就是冷笑地看著趙昱說道,一臉的不屑於臉上。
“哪敢,哪敢,皇浦羽翔那小子可是厲害的很,我怎敢動他的人。”趙昱心中還是認為,那日,當若不是皇浦羽翔出麵,自己定然要將這小子給打個半死才是。
豐樂聽這話哪會不明白趙昱是在諷刺自己當日是靠著皇浦羽翔地撐腰,這才那天逼得他不得不放棄那一次鬥法。
心中也是不在意,聲名之事,豐樂本就是不怎般在乎,再者,當日的確也是有些靠著皇浦羽翔的能力,這才在那天那麼容易解決問題。
“你若不服,大可以再來與我一戰便是,不過,對付你這種嘍囉似的人渣,我豐樂又有何懼。”說著豐樂卻又是看了看一邊一直沒有發話的夏侯震,暗道這小子雖然平時在鬥院囂張跋扈,憑借夏侯家的家族勢力,在鬥院橫行,但是此刻看來,這小子是比不上他的那個哥哥,但卻絕對比這個趙昱強上不少,至少,這種出風頭卻是第一個挨打的事情交給了趙昱這蠢蛋。
“怎麼?你也想來?”豐樂看著夏侯震那陰邪的神情,不由心中明白,這小子心中記恨自己,那天從他對歐陽詩詩那般言語中就是可以發現,這小子對那歐陽詩詩暗中生有情愫,隻是,那歐陽詩詩性子大咧,對於這般男女情愛之事卻是極為懵懂,但是見歐陽詩詩對這夏侯震小子的態度,定然暫時並無這般想法,隻是這夏侯震一廂情願罷了,然而,那日自己竟然不顧及歐陽詩詩是女子之身,不憐香惜玉,竟然出重手將其打傷,這般事情,夏侯震定然是記恨自己了,再者,自己當著歐陽詩詩的麵,抹了這小子麵子,他更是不肯放過自己。
豈料那夏侯震卻是瞪了豐樂一眼,說道:
“我自然是要與你一戰,以報當日你打傷詩詩之仇,但是,卻不是今日,而是一年之後的學院兩年一度的比鬥大賽之上,我定然要擊敗你,給詩詩報仇。”
那趙昱本就知道這夏侯震對歐陽詩詩心有所想,所以此刻聽著夏侯震這般說法,倒也是不怎的吃驚,隻是,聽著夏侯震這小子的話語,竟是說要在一年後的比鬥大賽上將豐樂這小子擊敗,那麼之前兩人商量好的又是怎麼回事?當即便是不解地看著夏侯震,隻是夏侯震並沒有理會於他,依舊是和豐樂瞪眼,趙昱此刻反倒是完全成了配角。
趙昱是最受不了這種事情的,當下心頭大怒,不僅僅是怒豐樂,夏侯震也是不能夠幸免。
“不過對於你這般實力還不足以挑戰我,再者你也不能夠挑戰於我,要想和我交手,你還是和他一般等到明年的比鬥大賽,隻不過,那時候你們且怎麼勝我再說。”豐樂此刻別過眼去,卻是看著趙昱冷冷地說道。
“你不敢接受挑戰。”趙昱當時心中更怒,沉聲冷笑道
“不是不敢,是你暫時沒有資格,不對,不是暫時,而是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挑戰。”豐樂說話也是氣人,隻見那趙昱臉色化作豬肝一般,極為難看,一邊的夏侯震倒是樂得自在,看著趙昱這般模樣,心中竟也是快意,暗想,蠢到這般地步,出了趙梁的兒子,還會有誰的兒子?
夏侯震自然是知道趙梁的為人,他雖也不是什麼好鳥,但還是辨得出什麼是忠什麼是奸,自己雖然每天和趙梁的兒子趙昱混在一起,卻也隻是為了尋開心罷了,什麼趙梁,什麼帝國左丞相?都去他媽的鬼,能比得上自己夏侯家?
“你小子有種。”趙昱雖然有個老爹在帝國朝廷為丞相,文官,但是這小子文不行,武,同樣還是不行,此般之下,竟是言辭窮盡,沒有了辯駁之言,當下就放狠話了。
“嗬嗬,跳梁小醜,蝦米泥蟲,掀不起大浪。”豐樂卻是冷笑著不急不慢這說道,不隻是正對趙昱,還有這稍高一籌的夏侯震。
夏侯震在一邊看著趙昱那豬肝色的臉,不由暗自發笑,雖然心中狠煞這豐樂,但是此刻見豐樂氣這趙昱反而倒是有了些太低改變,但僅僅是這一刻罷了,因為,豐樂這句話卻是聽明白了,當下又是怒眼看去,卻是沒有回言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