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樂立馬便是聽出來了,暗自苦笑,今日怎般又是碰上這捏泥人的商販,暗道,希望這妹喜今日別想著還要花自己的銀子才好,豐樂不是鐵公雞,但是絕對不想銀子花在這般毫無用處的地方。
可是讓豐樂頓感無語的是,那妹喜卻是如同豐樂想的那樣,又是喊了起來。
“豐樂,快過來,快點過來啊,你看,這又有一個泥人和你很像。”
“又是有一個?”豐樂一聽當下幾乎暈過去。
回轉身子過去,卻是定睛看去,胸口一陣氣悶,還真是如同妹喜說的那般,隻見此刻地妹喜卻是早已將那泥人捏在了手中把玩,豐樂頓覺不爽。
他現在很是懷疑,這商販究竟是不是故意這般將泥人捏成自己模樣,心中頓時浮想聯翩了起來,但看著商販那般如春天般的笑容,豐樂恨不得立馬掀了這人的攤位,但本著為人處世低調的原則,卻是勉強按捺住心頭的衝動。
“豐樂,你給我買下吧。”妹喜卻是可憐兮兮地看著豐樂說道
豐樂雖然對妹喜不感冒,但是還真是禁不住妹喜這般表情,隻是他有時不明白,對於皇浦沉香自己卻是能夠狠得下心來那般爭對。
豐樂雖然是一百個一萬個不情願,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朝著袖袋內的那些銀兩伸出了罪惡之手。
“下次不要在這裏擺攤了。”豐樂多給了些錢,當下便是瞪眼那商販說道,心中還不忘補上一句,以後還讓我看見,見一次打一次。
那商販此刻是隻認得這銀兩,頭是點著跟小雞啄米一般,卻是耳中沒有聽進半分,心中尋思著,要是以後,這姑娘每次都和這少年來一次,那自己這輩子不是靠著這兩人就發達了,心中盤算著,以後是不是在二人特定的地點出沒才好,尤其是這女子,生的漂亮,更加讓自己開心地是,能夠幫自己賺銀兩,此刻是恨不得將妹喜給供奉起來,早中晚都有一炷香孝敬著。
“唉,我記得上次你已經買了一個。”豐樂剛剛將銀子給送出去,這下就是後悔了,心頭猛醒,問道
妹喜得意一笑,“是又怎樣,你看這個泥人多像你,我有一個還不夠。”說話語氣很是柔情,那雙眼眸也是特意看向了豐樂。
豐樂自是避開,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想談這方麵的問題,他不是榆木疙瘩,怎會不明白妹喜心中所想,但是佳人有意,少年無情。
“關丞相在朝中議事被昏君桀帝王給斬了,關丞相在朝中議事被昏君桀帝王給斬啦。”
就在豐樂鬱悶,妹喜得意,商販稱心如意地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喊出了這麼一句,頓時整條街道都是騷亂了起來。
豐樂一聽,當下便是臉色一沉,關丞相?他是沒有聽說過,但是看著這周圍眾百姓的神情,聽著這消息突然之間卻是悲痛,有的甚至是痛呼地跪在了地上,有的是滿臉怒容,心中倒是明白了幾分,暗自揣測著。
“豐樂,這關丞相究竟是誰啊?”妹喜聽著這話,當即便是問道,但是她也是從這些人的神情之中發現了什麼。
“我怎會知道。”豐樂淡淡地說道。
“唉,兄台,這關丞相究竟是因何事而被帝王斬殺了?”豐樂卻是拉住了身邊的一位男子問道
誰料那男子滿臉悲痛,堂堂七尺男兒,卻是這時掉下男兒淚來,看著豐樂,哽咽不已地說道
“關丞相乃是東夏兩朝元老,先皇天啟帝王身邊的第一能臣,豈料,當朝帝王桀昏庸無道,卻是聽信奸人所言,今日卻是斬殺了關丞相。”那男子卻是論述這關丞相的為人,倒是沒有正麵回應豐樂的問題。
“那今日又是怎般回事?”豐樂倒是不急不慢地問道
“我們也不大清楚,但是宮中傳言出來卻是說,邊關傳來十萬火急於兵部,豈料那兵部李侍郎隨著帝王在朝中作樂酒色,卻是被關丞相得知邊關要事,當下親自捧著邊關十萬告急文件,前往朝議大殿稟奏帝王,豈料這一去竟是不回,殞命在那皇城之內了。”那男子說著竟又是抹了幾把眼淚,這般激動之下,卻是忘記,這乃是東夏都城鄧地,他公然言論帝王朝廷昏庸無道,卻是大不敬之罪,足以誅滅九族,好在這般眾人都與此男子一般心情,免了那牆耳之嫌。
“帝王怎這般無道?”豐樂雖然聽及此處,卻是心都大怒,對於這般世界,倒是並不了解什麼帝國內情,隻是此刻倒是義憤填膺,畢竟,這般百姓為關丞相之死痛哭流涕,想必那關丞相定然是百姓心中的好官,能官,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