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雲天知道,如果進了審訊室,自己鐵定玩完,為了兩年前的事,這女暴龍不把自己打個半死才怪了。這倒不是他打不過劉欣,而是,兩年前的事本來就自己有些對不住劉欣,那裏好意思還手啊!
“少費話,走吧。”劉欣將歐陽雲天的兩隻手都銬起來,將他推向不遠處的審訊室。
審訊室和電視上看到那種完全一樣,一個黑屋子,一張桌子兩張椅子,粉白大牆上寫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八個紅色大字。
嘭!
“坐吧。”進了審訊室,劉欣很不淑女地一腳將黑屋子的小鐵門踹上,指指犯人應坐的椅子冷然說道。
“美女,沒事一天老板別老板著個臉,這樣老的快,知道不?還有,作為一個美女,你笑著一定比板著臉漂亮多,為什麼卻要板這個臉呢?”歐陽雲天嬉皮笑臉地說道。
劉欣依然一幅冷冰冰地說道:“這不關你的事,現在我給你做筆錄,希望你配合。”
劉欣開始了程化的筆錄過程。
“姓名?”
歐陽雲天翻了翻白說道:“你不是知道我叫歐陽雲天嘛。”
“那來那麼多費話,我問你什麼,你老老實實地回答什麼。再問你一遍,姓名?”劉欣厲聲說道。
“歐陽雲天。”歐陽雲天無奈地回答道。
“姓別?”
“男。”
“年齡?”
“二十。”
“工作?”
……
“在這裏簽個字。”一個小時之後,歐陽雲天,將他和唐清清被劫持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不是什麼事都說。
“美女,既然完了還勞架你打開手銬,讓我回家休息。這幾天一直在火車上,今天又跑東跑西的,我都快累死了。”歐陽雲天將手中的筆一丟,打了哈欠說道。
“啪,誰告訴你完了?今天的事完了,兩年前的事還沒開始呢?”劉欣重重將工作筆記本合上,冷笑道。
“兩年前?兩年什麼事?兩年前我們還不認識,我也不在天京。”歐陽雲天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幅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都到這事時候了你還承認,真是不到黃河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劉欣看著一臉像是很無辜的歐陽雲天,肺都快被氣炸了。
混蛋!這個混蛋!流氓!對人家做了那些事到這時候了還不承認,一次又一次給他機會,希望他能主動認個錯,自己也就願諒他了,畢意他救了自己一命。可是這混蛋裝愣充傻!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劉欣越想越氣,就是將歐陽雲天挫骨揚灰也難消她頭之恨。
“我說美女,兩年前我們根本就認識,你讓我承認什麼啊!你們警察不是講求證據嗎?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來。”
“證據嗎?放心我有!”一說到證據,劉欣突然衝歐陽雲天嫵媚地一笑說道。看得歐陽雲天這牲口一陣發呆,直到劉欣一出一件東西才從中驚醒。
“臥槽,哥怎麼把這東西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