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都沒做,隻是在測試我家的桌子是不是壞掉了而已。”
麵對來自陳星的質問,夜子雲非常淡定地回了一句。
“什麼都沒做?!那這張床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是怎麼一回事?她頭上臉上身上的那些白色粘稠物是什麼?!你別告訴我那些東西是酸奶!你以為我會相信麼?!你這個連狗都不放過的HENTAI!”
夜子雲的說辭在已經將他認定為犯罪嫌疑人的陳星看來就是狡辯,尤其是那種淡定的語氣已經被陳星自顧自地打上了“故作鎮定”的標簽。
因為自家老哥的關係,陳星可是很清楚的知道,夜子雲是曾經入住了那家以古代床鋪為賣點的旅館的。因此,夜子雲的那張四腳矮茶幾在映入陳星眼簾的那一刻,它在陳星心裏的定義就已經是一張床而不是一張茶幾。不得不說遠航鎮的鑒定師還是很有權威性的,他們經過多方研究之後將一張八仙桌認定為古人的床鋪,搞得連茶幾的存在都被殃及池魚。而和夜子雲這個知道真相的人相比,這個世界的人類明顯更相信那些鑒定師們腦洞大開的胡扯。
“嘭!”
“啊!”
陳星的話聲剛落就感覺自己的頭發被人抓住了,隨著一聲音量稍微大了點的脆響,他的腦門和茶幾君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真是的,作為一隻狗居然沒有狗的覺悟。你難道到了發情期了麼?怎麼滿腦子都是那種齷蹉的東西?!還是說你的腦袋是草履蟲級別的?!不過就算你再單細胞也請好好運用一下你的狗鼻子好吧?!你那兩個鼻孔難道是裝飾品麼?!”
夜子雲臉色陰沉地對被自己壓製在茶幾上的陳星說道,如果陳星不給出一個讓他認同的解釋的話,夜子雲絕對會對其進行一番特訓,科目將會是“鐵頭功的基礎練習法”。
夜子雲已經被陳星的胡攪蠻纏惹惱了,剛剛他隻是因為茶幾的異常而沒去注意陳星的語氣罷了。現在陳星這麼一段講解,使得夜子雲知道了眼前這家夥貌似是專門走過來誣陷自己的。而且從那個說辭的內容來看,陳星這貨已經成功讓周圍的群眾對夜子雲產生了誤解。君不見隨著陳星短短的幾句話,周圍的那些人已經開始了竊竊私語了麼?
周圍的圍觀群眾裏其實絕大部分都是目睹了整個事件經過的人,但是那又如何呢?節操什麼的根本就不值錢而且也不頂飽,比起那些許用來作為見義勇為動力的節操,群眾們更喜聞樂見的是各種腦洞式的想象力。現在事情在陳星那種腦洞大開的說辭帶動下貌似已經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比起有趣的事情,節操什麼的丟了也就丟了吧。
當然了,真正讓這些人願意丟掉節操開始以訛傳訛的,實際上隻是陳星的那一句“你這個連狗都不放過的HENTAI”罷了。不過光有這一句就已經夠了,因為這句話貌似並沒有被當事人否認呢……
“嗯?草莓味?你難道有糖尿病……”
“嘭!”
“啊!”
好吧,夜子雲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前陣子和陳星這貨待得太久,已經被他拉低了智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對陳星的智商抱有那種虛無縹緲的期待。
“咦?真的耶!草莓味,真好吃。大叔你還有麼?給我多來一份嘛!我還要!”
就在夜子雲準備和陳星好好聊聊人生的時候,對麵的那個小女孩發話了。不過讓夜子雲覺得奇怪的是,小女孩在經曆了剛才的顏那什麼事件之後居然木有生氣,不光沒有提出道歉的要求,就連算得上是正事的“求解藥”都沒有去理會。在經曆了一連串的事件之後,小女孩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要求“再來一次”?!而且說的最後三個字居然是“我還要”?!
神啊!這個世界是腫麼一回事?!這裏難道是紳士們的天堂麼?!想象一下吧,一個長相可愛的小LOLI,在全身上下都沾有白色液體的情況下,一邊用食指沾起那些白色液體往嘴裏送,一邊含著手指對著你說“我還要”這三個字……
這是何等強烈的視覺刺激?!如果心智不夠堅定的話,哪怕是不控LOLI的紳士都會在這一瞬間覺醒某種癖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