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女人,她若狠了心要做什麼事,便是立即去做了,沒人攔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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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簡離在由作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地下,那時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送下去兩個新人。
這兩個不是別人,正是府內於蘅薏的侍婢,一個叫做月兒,一個叫做芯兒,都本是內務所的新人。
三個月前,簡離前往於蘅薏住處探望她的時候,這兩個人私下對簡離自薦枕席,簡離不為所動,言辭犀利的訓斥了她們,原以為這事就這麼過了,哪曾想卻被於蘅薏完完整整看了去。
簡離前腳走,於蘅薏後腳就讓人將她們二人捆了起來,不管二人如何討饒,她都不理會,親手賞了一頓打後,她又命服侍她的其餘幾人統統上手,幾番毒打,將這兩人打得沒了氣。
這件事立時便傳到了簡離耳中,他驚詫之餘立即趕了過去,見到了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兩個小女子,他不禁覺得眼前的於蘅薏是何等的心狠手辣。
“你這是做什麼!你打死了她們?”,簡離氣不打一出來,他給身畔的由作使了一個眼色,由作立刻上前去查看地下的二人,他把了好半晌的脈,抬頭以後對著簡離,既不搖頭也不點頭。
於蘅薏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下的兩人,對於的簡離的怒斥不以為意,“殿下覺得我錯了嗎?她們二人背主狐媚,妄圖勾引你,身為殿下的側妃,我沒有權利處置她們嗎?”。
簡離對著於蘅薏走近兩步,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才成為側妃一個月,你就殺了兩個人,真不知道,你以後還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不管是一個月還是一天,我已經是這府邸的半個主人,想要處置自己院裏犯錯的下人,全可自己做主,她們確實錯了,我如此有理有據,殿下不用如此惱怒!”,於蘅薏說得理直氣壯。
於蘅薏成為簡離的側妃已經一個月了,但是簡離從未碰她,倒是在應娉婷的住處歇過幾晚,同是側妃,如此對待,於蘅薏本就惶恐不安,攜帶著諸多不滿,一腔怒意無處發泄。
如今又發現自己院裏的下人居然妄圖勾引簡離,她怎會輕易放過,若不是自己打得手酸了,她真想打死她們兩個。
簡離冷哼一聲,而後又冷笑起來,“好樣的…你的下人…本殿告訴你,這府邸的主人從來隻有一個,那就是本殿,這府裏的所有人,無論生死都要問過我!你即便要殺了她們,也要本殿點頭,何況她們從無過錯,她們是府中人,就是本殿的人,服侍殷勤些也不無不可,何來勾引之說?”。
“殿下終究是殿下,蘅薏錯了還不行嗎?”,於蘅薏原本在氣頭上,又覺得自己占理,也就沒有給簡離好語態,如今見簡離當真生氣了,她又後悔起來。
特別是想到如今那兩人死也死了,她犯不著再為兩個死人惹怒簡離,於是也就放低了姿態,又緩和了語氣,言辭裏都是對簡離的歉意。
簡離和由作眼神交流了一番,他大概知道了由作的意思,也就不願再繼續在於蘅薏這裏糾纏下去,快速的說道,“你知錯了便好,這兩,具屍體本殿帶走了,會給你處理好的,也會再給你送兩個下人來,日後記得收斂自己!”。
於蘅薏見簡離不再生氣,她滿臉歡喜,隻顧著滿口答應,哪還在乎地上的兩個人,“好好好,蘅薏知道了”。
由作早就給地下的月兒和芯兒鬆了綁,如今聽了簡離的話,他立即抱起一個來,簡離看罷,便指了由伀抱起另外一個。
風風火火的將人帶到了流雲後,一行人進了由作的房間,簡離命人統統守在流雲外麵,而屋內隻有他和由作,再就是那兩個“死人”。
“如何,還有氣是嗎?”,簡離關上門以後立即問道。
由作正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子,倒出兩粒藥以後,一人喂了一顆,隨後對著簡離說道,“喂水,給她們喝水!”,說完,他就舉著一杯水,隨手抱起一個芯兒給她灌下去。
簡離也慌忙的倒滿一杯水,抱起旁邊的月兒,給她灌下去。
如此以後,由作又告訴簡離,如今需要一大木桶熱水,簡離立即吩咐屋外的隨從去準備熱水,廚房的人隻當是簡離又要沐浴,很快便送來了十幾桶熱水,很快支起了簡離屋內的木桶,又迅速的退離。
簡離由作二人將月兒和芯兒抱入簡離的屋子,合著衣服就把她們二人放入了木桶內,木桶裏的水很快便成了血水,刺眼又驚心。
由作在水裏撒兩瓶子的藥粉,以及一個瓶子的藥水,忙完以後,他才對簡離說了一句話,“下手太狠了些,她們能醒過來才算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