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如何,也不會如何的前提是,你有能力如此。
若是沒有相應的能力,有哪來選擇的餘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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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叔,由伽他去哪兒了?”。扶晞進門後便立即給了程理一個大問題。
麵對別人,程理可以三言兩語就應付過去,可以對於扶晞,他說不出口,他知道不是所有理由都可以搪塞扶晞,是真是假,她一聽便明了。
程理放下手裏的茶壺,低頭沉思。見此,扶晞心裏便涼了半截,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兒吧!“理叔,為什麼連你也不肯明說?難道是有什麼大麻煩了!還是說……”。
“不是的,沒有那麼誇張”。府裏女婢那邊知道由伽由修離開的人不多,如今扶晞這樣來問他,當下程理就明白,估計是有什麼人告訴她了,至於是誰,程理來不及細想,他現在就是要找出一個恰當合理的理由。
可是,他又該怎麼同她說呢……總不能像對別人說的那樣,說他生了怪病,如今是治病去了吧!
程理拖延的越久,扶晞眉間的川字就越深,她兩手的食指不停的打轉轉,糾結在一起。她心下想到,“當時殿下欲說還休,連殿下都這樣,到底怎麼了?總不可能由伽也偷偷出府,一去不回了吧!”。
“我隻告訴你,你能不說出去嗎?”,程理壓低聲音小心的問出口,他不時的看向門外。
這話一說出來,扶晞心裏就打起響鼓,頻率也越來越快,她腦袋像個撥浪鼓似得直點頭,“能!我能!”。
“好!”,程理輕歎一口氣,他越過扶晞走到門邊瞟了幾眼,隨後關上門,“扶晞……”。
扶晞緊張的回話,“嗯……我在!”。
“你可知除卻由伽,由修也離開了?”。
扶晞搖頭,“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突然間走了這麼多人,都是同一天離開的嗎?
“由伽同由修是一起離開的,對外我一直的說法都是由伽生了怪病,需要遠走尋醫治療……”。
“對外?”,扶晞知道對外的意思就是並非如此,這應該隻是個說辭。
“是,對外”,程理點頭,“實際上,由伽是去避禍了,由修陪同……隻為一路上有個照應”。如今也隻能這麼說了,一個謊話套著一個謊話,隻有把她繞進去,直到她鑽不出來,才能讓她不再問。
“避什麼禍?”。
“你可記得,前幾日殿下曾入宮,而由伽隨同”。程理一步步引導著扶晞向著他想要的結果走。
扶晞瞪大眼睛,“難道!”。
“正是!”,程理上前一步捂住扶晞的嘴巴,“他不懂宮中規矩,在宮時說錯了話,得罪了一個顯赫人物,殿下不便插手,雖說當時沒什麼大問題,但是那人是個記仇的主,難保過幾日不會想起來,或者說難保他不會伺機報複……”。
“所以由伽就需要外出待上一段時間嗎?”,扶晞跟著程理一起壓低聲音,變得極其小心謹慎,深怕外頭有什麼人,走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