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成功後,所有春風得意的事情都向他靠攏。他麼的,紅顏知己,藍顏知己,情人,小三,所有人間風流快活之事,源源不斷,你想擋都擋不住。關公坐懷不亂,純屬胡說八道,麵對女人,嬌滴滴的,嫵媚的,觸手可及的秀色,焉有坐懷不之理。自古美女愛英雄,管他什麼姐夫,有婦之夫,花心,口臭,下流,猥瑣,一切肮髒,醜陋的心靈,都被花花綠綠草票遮掩的幹幹淨淨。君不見,滿大街的野狗,互相追逐,調戲,撕咬競爭,交配,羊馬比君子,人與動物有何不同!狗都如此,人何以堪。
浩宇的法國之行實在糟糕,不過也有驚豔的收獲,被過路商船救起的浩宇,唐飛,命運又將她推向風口浪尖,她又該如何麵對姐姐呢,或許唐飛認為浩宇隻不過是姐姐的一個台階而已。
唐飛從少女轉變成女人,這種跨越具有偶然性,偶然變成必然,那就是上帝造的孽。上帝將這姊妹倆賜給同一個男人,是男人的驕傲,是社會的動力,還是人類的需要,上帝也不知道。少女一旦頂著世俗的眼光,衝破那條線,就不會再有任何顧忌。
林木去世很久了,劉培獨立者撐著企業的運轉。夜靜人深的時候,總是感到孤獨,夜晚劉培喜歡翻看林木的QQ日誌,一篇“以愛命名”的日誌引起了劉陪的注意。
月落雞鳴方覺曉,酣戰一夜舞屠刀,欲宰心魔想平靜,勃然雄起泰山高。
咋辦?一夜無眠,網海論劍,本應身心俱疲,誰知老二又來興風作浪,嗚呼,丫的,這還讓人活不?
無奈,用盆冷水澆澆,暫時平複一下欲火,隻帶黃昏來臨時,再與三兒巫山雲雨。
六月的天兒,悶熱無比,西北利亞的寒風刮到我們這兒,竟變成了熱帶風暴。烏雲排山倒海一樣湧來,天地一體,雷公電母狂嘯不止。欲將這世界撕的粉碎。世上萬物皆驚恐不已,茫茫原野沒有生靈存在,恍惚間,高爾基的海燕在我腦海中盤旋。
衝動,感動,讓我不能自己,我驅車衝出家門,去接受大自然的洗禮,來吧,暴風雨,猛烈地衝唰人類罪惡的心靈吧,來吧,雷公電母,斬斷我心中的魔鬼,縱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沒有風聲,隻聽暴雨的腳步由遠及近,嘩嘩作響,沒有畏懼,隻有豪邁,在災難麵前,堅定從容。車向著光明的方向疾駛,暴雨緊隨其後,我猛踩刹車,吱的一聲尖叫,小車調頭,在和暴風雨相撞那一刻,我恢複了平靜,暴雨一怒而過,東方的天空掛起了彩虹,我能戰勝自己嗎?在幹淨的天空下,我想了很久。
身不由己,車子在向著那個方向移動,情人的影子若隱若現,我關了手機,無疑情人是美麗的,無疑情人是貪婪地,可是那亮麗的青春,曼妙的身姿,小鳥依人的溫柔,世界唯有你我的感覺,需要什麼樣的意誌拒絕呢。
奶奶的,管它呢,情人不是我發明的,也許這是時代的需要,我撥通了她的電話,喲他夜色闌珊咖啡廳見麵。
她款款落座,明媚的大眼睛裏有著無盡的柔情,輕聲細語意境纏綿,乳房放肆的高高聳起,高跟鞋小巧玲瓏,前凸後出的身段令人想入非非.。濃香的咖啡,令我精神百倍,鬥誌昂揚。別著急,浪漫一點好不好嘛,人是你的,慢慢欣賞唄。這女人總是這樣欲擒故縱,慢條斯理。媽的,欲火中燒是爺能控製了的嗎。獻給愛麗絲的琴聲如泣如訴,猩紅色的燈光忽明忽暗,媽的,這琴聲和這搖曳的燈光,是多麼不和諧。服務生,給爺放幾首舞曲,砰喳喳,砰喳喳,鼓點和著樂曲,我和她扭曲著身子,舞動著原始的欲望。夜生活在夢中的婚禮樂曲中結束,我們去了她的小屋,在哪裏我們完成了人類最偉大的使命,我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