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天羽。”
又是誰在叫自己,經曆了刺青之痛,天羽希望自己能長睡不醒,對於不斷響在耳邊的呼喚,總是不願睜開眼睛。
“天羽,我是梅呀,你睜開眼睛。”聲音帶著悲傷。
羽凡是吃軟不吃硬,尤其是看不得自己的朋友,親人在麵前落淚,小時候生病了,別的小朋友都是向父母撒個嬌,說自己這兒疼,那兒難受,讓父母疼疼愛愛,羽凡不是,她總是說“媽媽,我沒事兒,吃個藥,打個針就好,你別難過。”現在重生之後,羽凡把上官梅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也當作這兒唯一的親人,聽到她為自己難過,艱難的睜開眼睛,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梅,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我睡了多久?”聲音異常虛弱。
“三天。”上官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三天?你一直在這兒,看都有黑眼圈了。”看著守候自己的親人,心裏很感動。
“你怎麼不讓別人替替?”以前做過護士知道守護病人很辛苦。
“主人,不讓別人靠近你。”
“變態!”不由脫口而出。
“天羽,你還嫌受的罪不夠多嗎!”聽到天羽這句話,上官梅很是生氣,“你真要存心和他作對,我也沒辦法,也就沒有照顧你的必要。”說完,作勢要走。
“梅,別,別走,以後我不說了。”讓別人擔心,天羽覺得過意不去。
“那天不是好好的,怎麼會和主人搞成這樣?”上官梅摸摸他還有些腫的麵頰,問道。
“沒什麼,說起珍珠的事,後來說僵了,我打了他一巴掌,他扇了我一耳光。”天羽平淡的回答。
“你真是厲害,估計你是第一個敢打主人耳光的!”聽得出她的語氣中含有佩服,又有點譏諷,其實不論是誰都會這麼說。
“不,主人說我是第二個,第一個好像是我的父親。梅,你知道我是誰嗎?”明明知道沒有答案,天羽還是問了。
“我隻知道主人好像深愛著一個人,但是被他最親的人破壞了。”梅自語。
“梅,你有這個嗎?”天羽拉開衣服,指著胸前的圖案問道。
上官梅沒回答,但是拉開衣服,露出左肩,可以清楚看到上麵有一朵很淡很淡的蓮花痕跡,相對天羽的來說顏色很淺,看她的表情也知道那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你們四人都有嗎?”天羽看著自己胸前的一團粉紅問道。
“這是鏤身,主人極愛蓮花,每一個魂影都有,這也算是象征,隻是顏色不同,我們四人都是白色,你們可能會有其它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