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們原先的名字是什麼?若實在不想用原名,便一個叫海棠,一個叫鳶尾。”白映兒一副隨意的樣子,雖然她知道師傅想要留下的人應是不凡,但被人伺候的感覺想必很奇怪。
“謝公子賜名,奴婢既是賣身,便斷了前塵,此後隻是公子的海棠與鳶尾。”淺杏色衣裙的少女連忙答道。原本司扶已經應承了姐妹倆的夙願,她們算是再無所求。
“好吧,那你們跟著便是。”跟她們介紹了白諺之後,白映兒便自顧自走著。
......
“公子,奴婢覺得這隻象牙簪子更適合白公子。”淺杏色衣裙的少女似是年歲大一些,見白映兒三人一路都沒有理會自己和妹妹,又覺得他們應該不是迂腐之人,所以發現自家公子拿著兩隻簪子一直對比,還時不時看向白諺時,就連忙出聲道。
“嗯,我也這樣覺得,隻是白玉簪子很好看啊,怎麼辦?”白映兒本不是糾結之人,隻是既然有人想要幫她解決問題,她還是決定接受建議。
“依奴婢之見,白玉簪子雖不符白公子的氣質,但對於司公子來說,卻比較適合,隻是,奴婢鬥膽,覺得這白玉簪子實在是配不上司公子玉質無雙。”有的人本身就是一道風景,一席水墨畫,所以司扶不需要簪子裝飾,他隻要站在那裏,便能令周圍失色。
少女有自己獨到的眼光,覺得司扶並不適合這世間繁雜的東西。
白映兒有些不虞,畢竟是自己選上的並且覺得好的,任是別人說得有道理,還是平白有些不開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棄了這白玉簪子麼?”
“回公子的話,奴婢覺得,司公子雖是用不上這簪子,但是未必不能贈予。待他好好保管,也是一番心意,不知公子覺得如何?”
幸而她是這樣回話,否則白映兒怕是不會再用她妹妹。隻因一開始就存著試探這兩個婢女的心思,淺杏色衣裙的少女顯然更合心意,而另一個則與自己的性格不配,若是她直白的說棄了白玉簪子,白映兒就會棄了那個少女。
“嗯,鳶尾所說必是極好。”
“謝公子誇讚,既是如此,奴婢便定下了鳶尾這名字。”本就打算等白映兒開口兩人再決定誰用哪個名字,這廂正好全了少女心思。
幾人複又逛了逛,隻是再沒別的東西讓白映兒看得上眼了。
“行了,眼看天色已不早,小映兒也逛累了罷,你若是餓了我們便找間酒樓,若是還無饞意就回城主府用膳。”司扶樂得看自己徒兒動腦筋的樣子,卻也知道她的身體還不適合如此長時間不休息。
“師傅,我們去城主府吧,左右已經逛了這麼久,而府中已經打點好一切,我們總要有點做客人的樣子。”白映兒的頗為正經的說道。
“既然小映兒這麼說,那我們便走吧。”其實客人不客人的司扶倒是不在乎,隻是覺得而今城主府內情況不明,往常雲子桑可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請他來。罷了,左右他人來了,就著情況該插手的還是幫一把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