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戰大陸無形的存在一個神秘的時空裏,曆經無數年來都與我們現實世界隔離著密不透風的屏障,或許近在咫尺,或許遠在天涯,總之誰都無法否定它。這裏容納了很多帝國和億萬生靈,他們的存在詮釋著人類可以向寂寞與悲哀挑戰,勝者將是洋洋得意的天之嬌子。
陽光明媚,三月的鮮花映紅人臉,嬌豔可能給人帶來一切複活的機會。就在十七年前的春天,希望在這裏重生了,但十七年後的今天,似乎又將會重蹈覆轍……
“小雜種,我看你以後還能不能跟婉婷姐親近?呸,就你那德性,一個十足的孱頭廢物,你憑什麼配上她?啊?”一麵猙獰得有些歪斜的臉正對著腳下被踩的少年大聲喝道。周圍還有幾個幫凶的,氣勢洶洶的模樣能堪稱入流的地痞。
挨打的少年滿頭亂發,看不清大致的麵孔,隻聽見那不斷的咳血聲,身上幾乎找不到哪一塊沒有微陷的腳印。看來少年受傷不輕,而且生命垂危,很有可能就在此地被解決然後毀屍滅跡。
“公冶少爺,我看還是算了,要是在這裏弄出人命來我們可擔待不起啊。再說這小子也有南宮長老在護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恐怕我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旁邊那一個幫凶的小夥子看到被公冶俏一腳踏在胸脯上幾乎斷氣的南宮飛雁,眉頭蹙了蹙,有些惶恐的言道。
“怕個啥啊!南宮庭那老狗,我遲早也會收拾他,等我老爹逐漸的掌握威廉公會的權力後,我要那老家夥死得比他更難看。再說我等那麼久才等到這機會,怎麼可能教他死魚翻身呢,不殺他無法泄我心頭之恨!小子,你去死吧。”言畢,公冶俏又抬起右腳往南宮飛雁的胸脯上狠命一踹,又是一口鮮血從後者的嘴中噴出。
此刻南宮飛雁前額的亂發被那一陣腳風扇開,露出精致俊美但卻是死一般蒼白的臉,以他乳白色的肌膚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是這般的,況且他年僅十七歲,這般年齡的健康麵色應該是乳白裏透著紅光,顯然他已經深受重傷。難道今日就這樣被活活打死這這裏嗎?不,我不能就這麼窩囊的死,我做鬼的不放過這個窮凶極惡的人,挨打的少年在心中暗吼著。
公冶俏一張平凡的臉上不知是多幾分嫉妒還是殘忍,加上瞪著通紅的眼珠,總之是異常的粗獷與凶惡。
“可是……”旁邊那位幫凶的小家夥略感憂慮的道。
“可是什麼?難道你還怕,或是想反了。當初可說好了,你們跟著本少爺做事不會受虧待的,威廉公會遲早會是我們公冶家族的,到時候要什麼有什麼,還有那個閭丘婉婷,也將是我的,你們早跟著我就早得到好處,否則到那時連你們也一起清理掉。”公冶俏說話間那臉龐上盡是凶狠霸道,旁邊聽話的那些小廝皆是滿臉驚悚,低下頭不敢瞧他。
南宮飛雁用手使勁上撐著壓在胸口上的腳掌,使其內髒減輕壓力而容易喘口氣,布滿血絲的嘴角動了動,輕微的怒道:“公冶俏,你喪心病狂,不得好死。除非我今天就這麼死了,不然這筆賬會加倍償還。”
“誒喲喂,我還以為是從哪裏飄過來的蠅蚊聲呢,原來是快要被打死喂狼的屍體在說話呀。就你現在的二截戰元,即便是這裏隨便一人都可以把你捏死,人家和你這般年齡都進七截八截戰鬥實力,就算是稍差點的也是上了四五截戰元,而你這廢物修煉了十幾年依然還是二截戰元,我看今天殺你是做得最正確的事情。不過你剛才說了,要是以後有機會就要報複我,就憑這話我就不能讓你就這麼輕易的死去,我先劃花你的臉,在割下的耳鼻,最後把你那萬惡之源也割了,公會裏的女子們不是常說你長得好看嗎,我就讓她們瞧瞧你死去的樣子是怎麼樣的,也好打擊你在她們心目中的美男形象。哈哈哈!”聽著公冶俏從內心深處發出的卑劣語言,旁邊的年輕小夥個個麵色發青,腿腳都在顫栗著,似乎連站都站不穩。
話說戰元是提升戰鬥等級所需要的個體能量,這種能量隻能經過複雜艱苦的修煉方能得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戰元這東西總是要不斷的付出才有回報。當然也有例外,比如經過某種神奇的丹藥催化或是特殊另類的其它方法,是可以快速的得到戰元來提升戰鬥等級,但這種丹藥所需要的成本很高,絕大多數的人都消費不起。再者,憑丹藥催化提升戰鬥等級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和不安全係數,因此最保險的提升戰鬥等級的方法還是刻苦修煉。
“嗆。”一聲,那長刀從皮鞘中抽出,公冶俏握緊砍刀指著南宮飛雁的臉,麵上帶著陰鷲的微笑:“嗬嗬,今天就讓你們也欣賞一下最壯觀的景象。”說著對著身旁的那幾人劃過陰冷的目光,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麼意味。
當公冶俏橫刀就要劃過南宮飛雁的臉蛋時,一把三尺劍身撇開他手中的大砍刀,並把公冶俏推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