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看過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當你想讓一個人死的時候,你不一定是真的想讓他死,而你想讓一個人活著的時候,一定是真心想讓他快樂。
對蘇憐兒來說,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心愛一個人的心、會痛。因為愛、會瘋、因為愛、會崩潰……因為深愛。
如果尚明誌真的死了,了他讓她怎麼好。蘇憐兒,字櫟藍。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名字,蘇櫟藍、櫟藍櫟藍,說好的快樂和蔚藍去了哪?
尚明誌,字夜言,尚夜言,傷到讓人心疼。
其實他們之間的感情沒人明白的正如沒人明白,為什麼她那麼愛他,卻又深深的恨著,也許她自己都不明白。
我不豔羨任何人的愛情,因為我不配與愛有任何交集。
阿言,情到濃處時她這麼叫他。阿櫟,歲月是最長情的告白。為何人間這樣的愛他們用一生,用時間詮釋。而我們,無法輪回,無法輕易死亡,我們注定一生顛簸。
如果可以,她一直想對他說一句,如果你不是尚明誌,隻是我的尚夜言有多好。
他們說也不過他們說,我還是更愛你。
一道藍色的光從腳底到往上一點點隨著她的身體消失,她眸中堅定而困惑,又十年修行打開一次的門。她為何如此執著人間。
我想我要帶你回來,無關怨恨和愛隻是不願讓你再受顛簸,流浪。
送君一壺酒,攜手到白頭。
當年她寫給他的詩。
就像尚明誌不愛蘇憐兒,而尚夜言卻愛著蘇櫟藍,這並不矛盾,一點也不。
我不願身份阻礙我們的一切,我就是愛你,怎麼樣。
也許我如今說的話做的事都是那麼幼稚,但是我已經長大。
你知道嗎?
我很古怪,也很滄桑。
當我們原諒一個人的時候並不是真的原諒他了,隻是你更珍惜你們的感情,有時先道歉,也不一定是你錯了、隻是你更在乎他。
人間也許卻是沒什麼好懷念的,不過現在不同了,那裏有你。我想帶你回來、卻無法諒解你。
蘇憐兒眼底劃過一起慌亂最後一點藍光也消失不見,你在哪?
蘇憐兒在睜開眼睛,外麵灰暗一片是黑天,她在一個破廟醒來,草聲不停地響。
眯起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外麵有人。
黑影一閃而過,蘇憐兒以為他會逃走,因為她剛剛有特意放出殺氣,但是……
破廟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渾身是血的黑色長袍,帶著一個銀色鐵的麵具,此時捂著傷口,定定的看著她。
倒在離她不遠處,蘇憐兒鄒眉。外麵聲音很小心,“必須把他找回來、死傷不論”
蘇憐兒打量著倒地的男子,腰上的玉佩一覽便是價可連城。
蘇憐兒笑著看他,眼裏一片明了,讓那個男子鄒了眉。
其實她以前也沒這麼壞,壞到讓人無奈。
“我救了你,你的命以後便是我的”蘇憐兒對著迷迷糊糊的他說。
摘下他的麵具一閃而過的驚訝。
忽地溫柔的笑了“我叫蘇櫟藍”